艾慕尔沉默片刻,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他应该是不相信的,但是雄主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配合。!墈′书?君¢ ?冕′肺\粤`读!
“没有一个绅士,愿意担着家暴虫的罪名的。”谢云防笑了笑,“现在帝国的婚姻制度不健全,也因为信息素和精神疏导的问题,让雌虫不得不受控于雄虫,但是我相信这样的局面,总有一天会改变。”
“你相信吗?”
艾慕尔一怔,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不相信吗?”
“有压迫就会有反抗,但如果无法解决雌虫寿命的问题,即使有再多想要改变的虫,也无济于事,不是吗?”艾慕尔反问道。
艾慕尔的唇角微微红肿,隐隐透露着情·欲,但他回答问题之时,依旧带着一丝丝禁欲的气质,搭配上他的穿着,有一种奇特的美感。
谢云防回神,叹了口气,揭过这个话题不说,只是温声问道:“膝盖疼吗?”
“啊?”
“我是问,你刚从治疗仓出来,伤还没好全,就跪了这么久,膝盖疼吗?”
艾慕尔一怔,对于雌虫,尤其是雌奴来说,给雄主下跪不是应当的吗?
而且他跪在床上,床上铺着软绵绵的被褥,一点都不硬,他还没有那么娇气。·天′禧~暁*税?网` ?追?罪`辛!漳?踕!
“雄主,我不疼的。”
谢云防接下来不要跪的话,被生生堵了回来,他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我说你疼,你就疼。”
啊?艾慕尔有些疑惑,他害怕自己理解错雄虫的意思。
“不许你跪。”
艾慕尔发现自己没理解错,他偷偷瞄了斯安一眼,发现下着生硬命令的雄虫,温柔地看着自己。
包括自己偷瞄的动作。
然后依旧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
艾慕尔闪电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可以自己脱下吗?”
“啊?可以吧……”艾慕尔知道雄主说得是自己的这身“衣服”,他想着自己能穿上,就肯定可以脱下来。`精·武*暁/税?蛧^ ·勉′沸?越,毒+
然后,他成功得把绳链绕得更奇怪了。
一阵操作下,艾慕尔让自己面红耳赤了。
谢云防忍不住笑了——咳咳,忍住,这样是不对的。
“对不起,雄主,我可能需要您。”
谢云防收敛住自己的笑,又换做了那幅温柔的样子,他其实也不懂这“衣服”是怎么穿的,但他解起来还是比艾慕尔本身方便很多的。
两个人凑得很近,谢云防的指尖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略过那些敏感的地带,
谢云防的呼出的热气落在艾慕尔的耳畔:“是这里吗?还是从这里出去?”
“是在是太难解了。”
像是在和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只是让艾慕尔心里痒痒的。
艾慕尔被挑拨着,抬眼却发现雄主依旧是那个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他解得不是衣服,而是什么数学题。
不知过去了多久。
这件“衣服”终于被解开了。
艾慕尔松了口气,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不应该穿这身衣服的。
“先不着急穿别的衣服。”
“啊?”艾慕尔一怔,但难得的没有多想,“雄主想……”
“我给你上药。”
“好……”
这药膏是修复骨翼的,骨翼是雌虫脊背和翅翼连接的地方,最为脆弱柔软,艾慕尔伤的最重的就是这里,谢云防涂药,自然也是涂的这里。
药膏落在了肩胛骨处,冰凉凉的,有些刺骨,艾慕尔咬牙忍着——这并不疼,更算不上惩罚,但分为难熬,那双温柔的手无声地挑逗着他,又不明说,只是一点点试探,再试探,似乎是非要摸出他的底线不可。
“疼吗?”
“不疼。”
谢云防轻笑了笑,随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挑逗。
“雄主……”艾慕尔轻轻喘着,他整个人埋在床里,脑袋似乎是钻进了被子了。
“怎么了?”谢云防俯身擦过艾慕尔的耳尖,温声问道。
“雄主,饶了我吧,受不了了。”
谢云防温和地笑了笑,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他的满意:“好,我也涂完药了,还觉得我是暴虐的雄主吗?”
“不敢了。”
“不敢了?”谢云防的重音落在了敢字上,指尖微微用力。
艾慕尔闷哼了一下:“雄主不是,雄主一点也不暴虐。”
谢云防再次笑了笑,终于是暂时治住了,他的艾慕尔啊,可不要再乱想了——
“我为你做精神疏导吧。”
艾慕尔闻言,却是怔住了,雄主说要为他做精神疏导——
诚然,雌虫不得已选择做雌奴的,为的就是信息素和精神疏导,但是能够如雌虫所愿的却不多。
他们费劲心里的讨好雄主,摇尾乞怜,为得就是这两样东西,前者还有可能会伴随着痛苦得到,而精神疏导却是可遇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