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那就是弃一条无辜的生命于不顾。′i·7^b-o_o^k/.*c.o\m′救,很有可能把两个人的性命都搭上。
必须想到一条万全之策, 可是时间明显等不了安喻思考太多,眼见那人放在安喻脖颈上的手指越收越紧,小孩的脸蛋都涨得青紫,呼吸几欲断绝之际。
安喻闪身出去, 扬起一把灰色的粉末, 冲那些人撒了过去,他快步冲到钳制着小孩的黑衣人旁边,一脚踢了上去,这一脚力道极足,直接将黑衣人踹飞了出去。
黑衣人手上脱力, 安喻接着小孩,头也不回地开始往身后的森林深处奔跑。
那把灰色的粉末是安喻在他所待的房子里的桌子上找到的,那户人家墙上挂着打猎的弓箭, 主人应当是常年进山打猎的猎户, 备有制服猛兽的迷药。
迷药药力极大,安喻随手一洒, 自己防范之下也被迫吸入很多,他在奔跑途中, 眼神渐渐开始迷离,步伐渐渐紊乱。?j!i.n-g?w+u\x¢s-.^c′o′m/
幸运的是, 这片森林大雾弥漫,分岔路口极多,慢慢地那些追赶的黑衣人脚步声渐渐远去,安喻抱着小孩,脱力般的昏倒过去。
浓雾越来越粘稠,雾中渐渐显露一个身穿白衣的高大身形,她面色涨红,有清澈的汗滴顺着白皙的脸颊和身躯不断滑落,沾湿了胸前的衣服,显现出一马平川的身躯和点缀其上的红色小点,更显暧昧风情。
修长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眼神迷茫,呼吸沉重,跌跌撞撞地行走着。手上一把青蓝色仙剑,被主人警惕地紧握着,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呼吸,紧张地将仙剑横亘在前方。
良久,没有受到任何攻击,没有挪动的脚步声,只有平稳清浅的呼吸声,才稍微放低了心中的警惕之情。
运转修为,尽最大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在迷离不清的视线中捕捉到草地上平躺着的两个身躯,慢慢持剑靠近,两个身影皆毫无察觉的一动不动。!x!i?a/n-y.u′k~s¢w¢.¢c!o~m′
看来是昏迷过去了。
谢祁放松自己的警惕,脱力般的躺倒在安喻的身边,脑袋旁边的那张脸出人意料的熟悉和喜爱,他近乎痴迷地伸出手指一遍一遍地描摹那人的眉眼,体内因误食药草而带来的□□更加猛烈和膨胀。
昏迷中的安喻察觉到有人靠近,想要用尽全力使自己清醒过来,却只觉浑身如灌了铅水一般沉重,脑袋刀绞般的疼痛,无法动弹。
就在这几息时间内,那人的距离离自己越来越近,好像就在脑袋上方,呼吸沉重暧昧,喷薄在自己的皮肤上,灼红一片。
如此熟悉的气息,让安喻彻底放松了戒备,放心地任由那人将自己圈在怀中。
冰凉的土地和灼热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霸道强硬的吻轻轻撬开安喻的唇舌,本在两片薄唇之间来回流连,轻轻地辗转碾磨。
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唇上的动作停顿,勉力用手一挥,将身旁安睡的小孩置放在灰沉沉的结界之中,阻挡一切可能的视线和干扰。
迷蒙中的安喻见那人的动作有所迟疑,不自觉地唇齿间发出一声嘤咛,两片红润带着潮湿的唇齿轻轻张开一个小缝,里面的小舌露出一个尖角,仿佛在对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谢祁抵抗不住地再次倾身而上,猛然将双唇紧紧含在自己口中,撕扯,吮吸,与口中小舌一起共舞。
清晨的树叶上有水滴应时而落,溅在安喻高挺的鼻梁上,也被人温情地吻住,在精致的五官上来回流连。安喻察觉到眼皮处传来轻轻的瘙痒,令人难以忍耐。
那人的呼吸沉浸在自己的耳畔,越来越灼热,越来越紧促,就在安喻情动之时,那人却硬生生地强迫自己停止了唇上和手上的动作,安喻衣衫半解,明明早已克制不住,却甘愿舍弃这一片旖旎风光,一动不动。
半晌,才趴伏在安喻耳边,呢喃道:“你愿意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
好啊,趁人之危还准备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回应他的,是安喻身体上渐渐漫上的薄红。虽然人不能动,但身体反应却早已说明了一切。
这无疑是一个请君入瓮的事情,但什么理智,什么后果,都被谢祁抛在了脑后。
美色风光在前,谁还能拥有绝佳的定力却做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最起码谢祁觉得自己不能。
纤细的脖颈上染上春色,不断有汗珠滚落其上,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滚烫难耐了起来,不时会有兔子跑过,被这一片春色吸引住目光。
有两只公兔被二人的举动所感染,情不自禁在草地上奔跑追逐起来,稍微纤细一些的那只被强壮高大的那只按倒在了草地上,双手被强硬地禁锢头顶,头颅在脖颈上反复研磨,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遮盖了这无边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