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非要等婢女说完才开口制止, 说不是主子示意也难以令人相信。?g′o?u\g+o-u/k/s^./c′o-m/
慕容祁不怒反笑:“娘娘, 微臣想您是忘了微臣是什么出身的了。”
他眉眼一沉,朝门外挥手,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陆蓝和展青从门外踏步而入,他二人腰间佩刀, 一身血腥气难以掩盖,看得人心惊肉跳、两股颤颤。
常年深居后宫的女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贤妃当下脸色一变,青白交加:“慕容祁,你想做什么?小小太监,还敢威胁本宫不成?”
“微臣不敢。”慕容祁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只是不达眼底,“既然娘娘不肯配合,陆蓝、展青,把这位姑姑请到狱中,好好招待招待。”
“慕容祁,你敢!”贤妃娘娘把手中茶杯一摔,狠狠地往慕容祁脸上砸去,安喻拿出佩剑,剑柄一挡,茶杯掉落在地,四分五裂。?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娘娘,注意您的身份。”安喻挡在慕容祁身前,冷冷开口。这位贤妃娘娘是不是真的人淡如菊不要紧,是不是当朝文臣之首的女儿也不要紧,言语辱骂他老攻就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如今竟还想动手伤人。
展青和陆蓝也不多费话,直接拉过那名女官,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逼迫其跪倒在地,在其不服气的脸上,左右交加,巴掌声响彻整个内殿。
“怎么样,娘娘,您现在愿意回答微臣的问题了吗?”慕容祁轻转手指上的玄铁指套,目光冷冽,看向怒火中烧的贤妃。
“慕容祁,你就不怕我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娘娘只管去。微臣奉陛下之命调查案件,只求案件真相,至于其他,生死不论。”
触碰到慕容祁眼底的冰冷无情,贤妃娘娘这才有些慌神,她往日只听下面的人说过这位督主大人如何受皇上宠信,如何阴狠残酷、不择手段,如今才切身体会到其冰山一角。?微_趣~暁-税′ /更.鑫′罪¨哙.
她有些胆怯,不敢直面慕容祁的嗜血的双眼。
左边的女官扶着贤妃坐下,温和开口道:“二位大人,此事是我们娘娘态度不对,若二位有什么问题想要问询,尽管问来,奴婢等如果知情,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贤妃娘娘,不知您与当年的梅妃娘娘,关系如何?”慕容祁冷嗤一声,仿佛对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他并不在乎这些人对他态度如何,只要达到自己的目标,哪怕人人厌憎畏惧也是好事。
“梅妃?”贤妃眉头微蹙,淡淡道,“本宫与她不熟。”
“不熟?当年梅妃娘娘宠冠六宫,您难道没有起别的心思吗?”
“她是不是真的如宫中传言,突然病逝,您真的不知情吗?”慕容祁今日脾气格外不好,他眼睛中暗潮汹涌,直视贤妃的内心。
“本宫说了不熟就是不熟,督主大人不信本宫也没有办法。”贤妃娘娘目光躲闪,不肯抬头。
“可是据微臣调查发现,当年贤妃娘娘与梅妃一见如故,关系亲密,视同金兰。且梅妃娘娘丧命梅花树下,也是您第一个发现,并且告知陛下的。”
“您为何撒谎?”看着连番逼问贤妃的慕容祁,安喻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什么金兰?督主大人您恐怕是在说笑吧?这个后宫之中,哪有什么真正的情同姐妹,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相互利用罢了。”贤妃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话,轻笑出声,“至于第一个发现梅妃娘娘的尸体,不过是本宫早起去御花园散步偶然发现的而已。”
“可是据微臣所知,贤妃娘娘甚少踏出延禧宫宫门,那日为何有如此雅兴早早地去御花园散步?”
“你也说是雅兴,本宫一时兴起,督主大人也不允吗?”
“督主大人,还有什么疑问,还请今日一遍问了,来日可千万不要来我这延禧宫打打杀杀的了,本宫小小宫廷,可容不下督主大人多番折腾。”
“来日不来日的,还要看娘娘是否配合。既然今日娘娘不肯说实话,微臣改日还会再来的!”慕容祁冷冷一笑,对贤妃娘娘夹枪带棒的阴阳不以为意。
“臣告退。”慕容祁带着安喻几人离开宫殿,顺手将贤妃身边的女官一同带走。
贤妃嘴硬,她身边的丫头可不一定嘴硬。
安喻等人浩浩荡荡而来,浩浩荡荡而去,如此声势,把延禧宫上上下下吓得不清,至于后续贤妃如何在自己的宫殿里发火,那都不是他们所关注的事情了。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慕容祁问向一直低头思索的安喻。
安喻摇摇头:“暂时没有。贤妃娘娘确实在隐瞒什么事情,但谈起梅妃时,并不畏惧心虚,一时之间,倒也难以判断梅妃之死是否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