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喻的目光在大殿里逡巡了一圈,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几岁的臣子站了出来,恭敬的答道。,墈′书?君, /唔?错?内!容+
“臣在。”
“即日起,户部人员开始大力收购粮食和其他相应的生活物品,运往边境,务必要保证我边境臣民和拓跋国国臣民的生活物资所需,若有一人因为物品不足而丧命,尔等就不必回来了!”
不管统治者如何,在战争失去最大的永远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既然他们已经成为女尊国的臣民,那么安喻这个君主就要尽全力保他们衣食无忧。
“臣等遵旨。”
“谢陛下!”
宇文拔此刻的语气终于变得真诚起来,此刻他对安喻只剩下感激,幸好,幸好,幸好他的子民并没有因为他受到更多的伤害,也幸好他遇上的人是安喻,宇文拔终于彻底的臣服,再无一丝侥幸。
安喻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跪在的地上的宇文拔一眼,并不做任何置评,他做这些又不是为了他,得到他的感激与信服并没有什么意义。¢齐.盛+晓`税~枉_ +毋′错\内.容-
“退朝。”
有些账单在它还没有生成的时候,暂且就先让它自我疯狂一下,等到她爆发的时候,才能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可是有的账单,可是已经拖了将近两个月了,不好好算一下,安喻到底意难平。
安喻一进上书房就看见坐在椅子上乖乖闭着眼睛假寐等待她的的徐长洲,他五官平静,竟显得有些乖巧,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这种作态,安喻心中的郁气就更加压制不住,想当初他就是被这贼子的这种无辜的样子给迷惑了眼睛,现在看来,他哪里是无辜,分明是狼子野心,居心不良。
不行了,好气啊,越想越气!
安喻快速的走过去,想趁徐长洲不备的情况下狠狠的踹他一脚,替自己报仇。
徐长洲在安喻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两年的战争生活让他习惯了随时随地保持警醒的状态,一时之间很难改过来。\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所以等安喻走过来,准备伸脚踹他的时候,徐长洲下意识的伸手拦住了安喻的脚,一副防备的姿态,等徐长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立马改拦为握,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第一次彻彻底底给安喻行了个全礼。
“臣有罪!”
膝盖和地板发出强烈的碰撞声,将安喻狠狠地吓了一跳,将他想要出口的质问的话语也吓得忘在了脑后。
“哦,你有什么罪?”
良久,安喻才反应过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既然罪魁祸首有俯首认罪的打算,他也不能太不近人情,还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了。
他试着伸脚将自己的脚从徐长洲手里拔出来,谁知道,他刚刚有动的动静,徐长洲就下意识的攥紧了一些,甚至还将他的腿往前拉动了一番,安喻的脚不偏不倚的正好倚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安喻:“……”
第63章
感受到脚下富有生命力的弹跳, 安喻的脸忍不住一黑再黑,他使起全身的力气,闭上眼睛狠狠的对着那个地方踹了下去, 这年头, 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已经很少见了。
徐长洲早一步发觉到安喻的动作, 十分识时务的快速放开安喻的脚,往侧面躲了一躲, 恰好避开这可能会让他丧失后半生幸福的致命一击。
安喻脚下一时踩空,身体按照惯性向前倒去,跪在那里的徐长洲不偏不倚的接了个正着,一只手搂着安喻的腰, 一只手还巧妙的放在安喻的臀部上, 这只爪子还仿若不经意的揉了揉,感受了一番手心饱满的触感。
安喻的脸彻底的黑了,想也不想举起手对着徐长洲的脸甩了过去,恨不得这一巴掌甩过去,就将这个人的脸皮甩掉一层。
徐长洲再一次的抓住了安喻挥过来的手, 再这样打情骂俏下去也不是事啊,关键是只有打,并没有占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 徐长洲表示他是很不服的。
说这话的时候, 您能先放开正在吃豆腐的两只爪子吗?
徐长洲并没有这种自觉,他的手还下意识的缩紧了一些, 只是面上十分的义正言辞,言辞铿锵有力:“微臣并不知晓微臣犯了何错, 但是既然陛下想要惩罚微臣,那么微臣定然是犯了让陛下不得不惩罚微臣的错误。”
安喻对此冷笑一声, 说的跟绕口令的似的,不就是一个中心主旨吗?
死不认错,拒不悔改。
可是你要让安喻自己亲口说出徐长洲对他做的那一番举动,甚至当面开口亲自质问,安喻尴尬的脸都红了,他气得浑身发抖,但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恶狠狠的瞪着徐长洲,恨不得立马将他推出五门斩首示众。
“什么罪?你自己想!给朕放开!”
看着徐长洲铁骨铮铮的脸和越发收紧的手,被挟制住不能动的安喻气得越发的怒火中烧,他不嫌跪着腿酸,他还嫌这样靠着腰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