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文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她站起身,冷冷的看着采月:“今日的事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当心你的狗命!”
采月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漫不经心的拿起饭盒里的筷子,轻轻的拨弄了几下饭食,嘴角含着云淡风轻的笑意,眼神却清冷的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表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当许远在醉殇楼看到陆惜文的身影时,难以接受的瞪大了眼睛,只可惜刚刚陆惜文走的太快,一眨眼就消失了踪迹,他没有来得及追上去,才只好在醉殇楼门口等着她出来。
陆惜文满脸怒气和不耐烦的甩开许远拉扯自己的双手,满不在意的说:“你管我来这干什么?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啊?”
真不明白祖父和父亲给自己定的这个未婚夫有什么用,弱不禁风,娘气兮兮的,胳膊还没有自己腿粗,一点男人该有的气概都没有,陆惜文看向许远的目光中是难以掩藏的嫌弃。,3¨芭?墈·书~徃- -首`发′
许远被陆惜文这样一看,脸一下子红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向陆惜文解释,生怕她误会自己是那种贪花好色的人:“父亲让我跟几位、几位同僚出来办事,增长点见识,谁知道、他们会带我来、来这个地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
他拼命的在解释,陆惜文却满心焦急,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她急着回去找大皇子问那本书的事情,最好没有彻底的流传开来,那几乎是她最为依赖的金手指了。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我还有些事,我先回去了。”陆惜文敷衍的点点头,等自己的车夫将自己的马车驾过来,就眼也不眨头也不回的上车离开了。
留下许远一个人仍旧茫然的站在醉殇楼门口,无所适从。不过表妹愿意相信他就好,母父早就说了,将来他可是要嫁到大皇子府给表妹当正夫的,切不可在婚前和表妹闹不快,虽然表妹自从那次落水之后性格变化很大,但他相信表妹的本性还是善良的。!x^d+d/s_h.u¨.`c+o~m,
看着许远乐滋滋的站在那里傻笑,旁观了全过程的桓宇不忍直视的撇了撇嘴,口里嘟囔道:“真是个傻缺。”
“好了,好了,真没意思,还不如待在宫里呢。”桓宇扔掉自己手中的花生米,扭过头来,对安喻不满的叫唤。
安喻见该看的戏都看完了,确实是应该回宫了,就欣然的点了点头,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对着徐长洲道:“走吧。”
“快让让,快让让!国师大人回京了!”却不料原本安静的茶馆突然间有人惊叫出声,顿时寂静的人群变得喧腾起来。
“在哪呢?在哪呢?快让我看看,国师大人的风采难得一见,我等定要趁此机会好好膜拜一番!”因为安喻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这些人想要往外看就要往安喻身边挤,即将下楼的安喻就被突然一个伸手猝不及防的推了下来。
第52章
幸好徐长洲的目光一直放在安喻身上, 或者说他满心满眼都是安喻,因此他第一时间看见了被推下去的安喻,飞快的运起轻功稳稳的接住了安喻。
美人在怀, 不外如是。
此时无论外面的人声有多么鼎沸, 徐长洲的心神都被自己怀里的这一点重量填的满满的, 什么都听不到了。怎么可以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只要看他一眼就觉得心中欢喜,喜欢到仿佛自己的每一缕心跳都是为这个人量身定做, 他不出现,你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悲无喜,他一出现,你感觉连呼吸都是一种甜蜜。
怎么能舍得放手呢?怎么可能想到要去放手呢?就算他喜欢别人又能怎么样呢?他只能也只会属于自己, 就算死, 两个人也要死在一起。
徐长洲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坚定而势在必得,抱着安喻的双手也微微的收紧。
“大胆!”徐长洲和安喻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了国师的仪仗队伍中间,领头的国师塔弟子脸色难看的大声呵斥,招呼其他人将他二人围的严严实实:“来者何人?竟然敢惊扰国师圣驾?”
整齐的队伍, 划一的服装,珍贵的八马车车驾,高贵的马车外形。此等排场, 此等气势, 天子脚下,蔑视女皇威仪, 可见此时的神权是凌驾于皇权之上的。难怪陆惜文造反的时候,仅仅是这位国师的一句话就有如神助, 如虎添翼,轻而易举的攻进了皇城, 神权达到一定程度的话,那么皇位就形同虚设了。
安喻的眼神微眯,心中闪过种种的念头,看来他低估了这个神在百姓心中的影响力,这才是他最应该提防的对手,不过现在知道这件事实,也为时未晚。
“哟,国师大人,几年不见,你的威风真是愈发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