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依这才看清,这青色衣袍的人是洛浔。-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三公主和洛浔,怎么知道司证监出事,还赶到了这里?
黑衣人不是洛浔的对手,没有几招就被她击退跌落到地上,捂着胸口吐出鲜血来。
那些黑衣人见形势不妙,便想拉着带头人撤离。
“想逃?”慕颜将手中的剑一掷,那人的腿被划伤跪在地上。
等他想要再次起身而逃时,洛浔已经杀了挡在他身前的人,闪身至他跟前,剑锋一挑,他来不及躲,那蒙着面的黑布就掉落了下来。
洛浔将剑横在他的脖颈处,等看到那人的样貌时,她冷哼了声:“秦玉宇?怎么是你?”
剩下的那些人见他暴露,就只能顾着自己逃离,可他们的打斗声已经惊动了李总司,他带着人将这里围住,很快他们就都被制服住。
秦玉宇被人押着跪在慕颜面前,跟随他来的人都被揭开了面罩,洛浔视线在他们众人脸上一扫而过,这些都是平日里与秦玉宇走得近的人。?顽*夲¨榊\栈? ¨首^发+
“你们好大的胆子!”慕颜怒道,看着秦玉宇的脸:“秦玉宇,你为何带人夜袭司证监?你想做什么?”
秦玉宇抿唇不答,眼里只有对洛浔的愤恨,而一旁的李闻依回道:“臣看,四驸马是想来,杀了那些内侍宫婢。”
秦玉宇瞪大了眼睛瞧她,而她却转头不屑与他对视,只是恭敬的对着慕颜与洛浔道:“臣白日里觉得齐妃之死另有蹊跷,便想再次审问他们,不曾想一来,就看到他们已经带刀潜入了这里,已经杀那几个内侍宫婢,臣斗胆猜测,四驸马与此案有关。”
洛浔收了剑,对着李闻依和李总司道:“我和殿下在宫外,看到四皇子府横遭大火,我们来此,也是觉得有人今晚欲意灭口,才想到关在司证监里头,还有最后的几个能调查的内侍宫婢。,0`0?小?说*蛧¢ _已?发-布.最/鑫+彰\结?”
“秦玉宇,事情都已败露,四皇子府的火,是不是你带着他们放的?”
慕颜怒视着他:“你为何要纵火烧府?”
“三公主,何必明知故问?”秦玉宇被人按在地上,可他还在试图反抗着:“四皇子罪孽深重,所行之事人神共愤,反正她们迟早都要死,我放火烧府一解众人心中怨恨,有何不可?”
他这番说辞,倒将自己捧的高尚起来,洛浔冷言问道:“那你又为何,要杀了那些宫婢内侍?齐妃之死,是否与你有关?”
“齐妃罪人之母,圣上念旧情留她一命,可她本就是该死的,我送她与自己儿子团聚,又有什么错?”
秦玉宇突然狂妄冷笑道:“洛浔,你该谢谢我,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我,那些内侍宫婢口口声声说在皇后寝宫看到你,众口铄金,你就算摘干净自己,又能摘的清别人心里对你的看法吗?”
他笑的肆意枉然,极近疯魔:“我念及你昔日隐瞒之情,齐妃用她们陷害你,所以我就替你杀了她们,以绝后患啊!”
洛浔双手紧握成拳,秦玉宇这般言语,将她本来能从这流言中退出的后路打断,司证监众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审视,连原本不被流言左右的李闻依,也对她投来探究的目光。
秦玉宇说的,因是当日武举舞弊之时,她没有将他作为宋阳和周云天牵线搭桥的事情,禀报给慕邺。
那时她原本顾忌着秦飞章,没想到今日会被秦玉宇拿出来将她牵扯在一起。
如今在众人看来,她与秦玉宇之间,怕是有某种同谋之论,才会为彼此隐瞒事情。
洛浔忽然感觉到,自己在这次的漩涡中越陷越深,众人的目光与秦玉宇的冷笑,竟让她有些无力辩白。
心头愤怒,看着他那张脸都渐渐扭曲起来。
正想上前对他挥拳之际,手就被身旁人拉住。
慕颜握住她的手,对着秦玉宇质问道:“齐妃的毒是你下的,流言也是你找人恶意散布的,你自己想要遮掩你的罪过,因此听闻驸马入了司证监和李副司一同查案时,你慌了,你怕她们会查到你,所以你先在四皇子府放了一把火,吸引众人的注意,再潜入司证监灭口,你只是没想到,李副司这么晚了还会来此审问,如今事情败露,你就想要攀咬驸马。”
她抬手挥掌,凌厉的掌风袭过秦玉宇脸庞,将他嘴角都打出了血来:“公道自在人心,驸马清白之名也不会因你所污,你自己的罪孽由你自己承担,只可惜南侯那般顶天立地的英雄,却有你这样阴险狭隘的儿子。”
“三公主你!”
“李总司,将他押入牢中,李副司此案交由你务必严审,上奏父皇!”慕颜不再搭理他:“与他同谋者,皆担同罪!”
李总司与李闻依等人,皆拱手作揖:“臣等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