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莞将被子拉了过来,为慕颜盖好,她才刚醒来,只身穿着一件里衣,莫要染上风寒了。?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
“是我,太心急了。”慕颜双手扶额,有些自责的后悔道。
闵莞见此,她思索了一番,想到洛浔对慕颜下意识的一些举动,疑惑道:“可是,我见驸马对殿下,好像并非无情。”
慕颜张了张嘴,轻声道:“你的意思是?”
闵莞笑笑,温和道:“虽然我对驸马不甚了解,但是我瞧得出来,她很在意殿下。”
“是啊,驸马下意识的举动,就是最好的证明。”纪兰若说着,双手负立:“或许,殿下可以给驸马一点时间,让她好好想想?”
慕颜轻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又有忧愁:“我,等了她太久了。”
“那,要不晚些和驸马再好好说说?”闵莞蹙眉,听到齐然曾说过,她说驸马是殿下失而复得的珍宝,那其实,殿下应该是一直在等着驸马的。.5/2¢0-s,s¢w..¢c`o/m·
“她估计,已经讨厌我了,想要远离我了。”慕颜语气带着失落,柳眉紧蹙。
慕颜动了动嘴角,那里的伤口,还未有结痂,眼下只觉得,更疼了。
还在疑惑,为什么殿下会这么说的两人,在看到慕颜嘴角的伤口,心下了然,暗自相视了一眼,心中暗笑着。
洛浔内心复杂,想到刚刚的一幕,只觉得脸上热热的烧的慌,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逃离慕颜,她在呆下去,连自己的心都不不受控制。
这种感觉,真是致命的,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颜。
她只知道,自己想要逃走。
奔跑着,到了一处院落,那台阶下侧边,摆着一个大水缸。
她猛然捧起一湾冷水,就泼到自己的脸上。-x_i/n^r′c*y_.^c-o¨m′
想用这冷水,来浇灭自己脸上的灼热,浇灭自己内心的浮躁。
她需要冷静,冷静下来……
接连几下,都用冷水浇灌着自己,她还觉得不够,脑海里还都满满是慕颜刚刚的样子。
直接一头扎进了那缸冷水中,直到耳边和脑海里,因为冷水的包裹而安静了下来。
直到感觉到憋不住气了,她才从水中出来。
愣愣的看着水面上,湿透的自己,发丝的上正滴落着水珠,滴在水里,泛起一圈一圈涟漪。
将自己水中的模样,都弄得模糊不清,就像现在她的心绪,也被慕颜弄得,十分混乱。
“徒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洛浔出神良久的思绪,立马收了回来,她愣着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就见洛清,正和两个男子坐在树下,正端着酒壶,眼中带着探究的神色,上下打量着她。
洛浔一愣,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师父,你怎么在这里,这二位是?”
“这位是君知墨,这位是池川易。”洛清分别介绍到,她看着洛浔,蹙眉道:“你作甚把自己弄成这样?毒刚解,就想病倒吗?”
君知墨和池川易,现在才看清洛浔的模样,面容姣好,白皙的脸上,正布这一层红晕,似白里透红般,看起来毒刚解,气色不错的样子。
“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的,一点都看不出毒尚解完的样子。”君知墨调笑道,对着洛清使了个眼色,就见洛浔神色呆滞,摇着头向她们走来。
“晚辈见过,两位前辈。”洛浔恭敬的抱拳作揖,在得到君知墨和池川易的点头示意后,她又坐在了洛清身边。
洛清挑眉看着她:“你不是在照顾卿安吗?怎么自己慌里慌张的跑来了,还这般……”
“师父,别问了。”洛浔淡淡回道,目色一沉,看着石桌上的酒壶,自拿起了洛清的桃花醉,饮了一口下去。
这酒竟然比往日的,还要烈了些,惹得她一时没有适应,呛到咳了几声:“师父,这桃花醉怎么比平常的,要烈许多。”
洛清抽了抽嘴角,不回话,反倒是君知墨哈哈大笑:“你师父给你解毒费了不少功力,还不得用烈些的酒,回回精神?”
看到洛浔关心的眼神,洛清摆了摆手,轻松道:“嗨呀,我没事儿,一个人打他们两个都不成问题。”
闻言,君知墨和池川易都黑了脸,池川易轻哼一声,不服道:“既然你这么说了,应下了我的比武,是不是该应战了?”
“得了,今日我身子乏了,改日再说,改日再说。”洛清没好气的白了池川易一眼,转而看向一直低着头的洛浔。
此刻她的模样,就像是耷拉着脑袋一般,心中思绪复杂,洛清看的出来,她有心事。
“行了,桃花醉也给你们两个了,这里可没有多余的膳食招待,你们两。”洛清说完,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