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打手像是知道了南宫晟的伤处,不断的打击着他受伤的腿,南宫晟痛极了,就算能坚持抵抗一会儿,但是腿上的伤越来越严重,已经无法支撑他站立。+咸/鱼.看_书, !免¨费`越?黩*
他跌倒在地上,头也开始变得沉重,刚刚被踹下楼前的那一些白色粉末,此刻起了效果,他颤抖的对着管事身手,嘴里不断的嘟囔着:“还我夫人…还我夫人……”
南宫晟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聚宝阁的人也不想闹出人命不好收场:“把他拖到一边去,别挡了门口。”
“哎,这个月这都第几个了,害人害己啊,这些人面兽心的男子。”
“所以说,所嫁之人还需得了解清楚才好,可怜了刚刚进去的那位夫人了,生的如此娇美。”
这场闹剧,又随着百姓的议论声,消散而去。
慕颜坐在客栈的隔间里,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街道,洛月端来一盘点心,她心下不安,却也只有这样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捻起一块放入嘴里。^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
可是明明吃着好好的,却一不留神,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嘶了一声,紧皱眉头,心里浮现出不安的感觉,她们怎么去了那么久,都还没有回来……
时间一点一点留去,渐渐的天色都暗沉了下来。
慕颜坐立难安,好几次都想自己出客栈去找她们,要不是洛月和齐然拦着,她早就已经提刀杀到聚宝阁去了。
来客栈里头吃饭的客人,都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
客栈的伙计们也开始了打烊前的收拾,只是看到隔间的那几位姑娘还是没有回房,心想还在等人吧?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也到了打烊时间,小二刚想去关上客栈的门,却见不远处的一个男子,被另一个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再定睛细看,这男子不是白日里,那位和这几个姑娘一同来的那人吗?
原来这些姑娘是在等他来,便立马跑上隔间对她们禀报。¢墈^书\屋/ -追?蕞_歆,蟑\結·
慕颜听到是南宫晟回来了,心急起身,跑到楼梯口处,看到门口的南宫晟,被张老三搀扶着走了进来。
浑身上下都是伤,另一条腿上还时不时还被包扎着,只是他一走,那鲜血又留了出来。
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见洛浔的身影……
“阿晟,阿浔呢?她人呢?”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想要听到,南宫晟亲口回答她,慕颜双手握住南宫晟的肩膀,摇晃着他的身躯。
南宫晟见到慕颜的这一刻,坚强起来的心墙瞬间崩塌,他苍白干涸的双唇颤抖着,眼里也流出了泪水,声音干哑:“我…我没能护住她……”
“什么!”什么叫没能护住她,所以洛浔现在被带走了是吗?
南宫晟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跪倒在地上,他陷入无尽的自责中:“我们没有喝茶,可是我们疏忽了房间里的香味,我应该早点清醒过来的,早点清醒过来…她一直在喊我,一直在喊,那么无助,那么虚弱。”
慕颜心头一沉,神色慌张,眼里充满了愤怒,她揪住南宫晟的衣领。
怎么可以又一次,她将洛浔与期望交给他,而他又一次没有做到:“这是第二次了,这是我们第二次……”
想到洛浔昏迷前的那般场景,她应该就如同那时一样,无助绝望的唤着她所信赖的人。
慕颜心如刀绞,她也跪在地上,手紧紧的揪住南宫晟的衣服,声音哽咽带着愤然:“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把她弄丢了,怎么可以!”
她们两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个是威震四方的将军,可是如今都为了洛浔一个人,如此毫无顾忌形象的掩面痛苦,因为没有护住洛浔而悲伤不已。
洛月听着慕颜的话,她心里起了一个猜测,为什么慕颜说又一次,为什么她怪南宫晟又把洛浔弄丢了,难道…她们都已经知道了洛浔的身份了吗?
她心下躁动难安,洛浔被拐失踪,她心里十分焦急,看到张老三也在立马就对着他说道:“你不是说茶里有东西吗?为什么房间里还有香味的事情,你不说!”
张老三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那时候神志已经不清楚了,只记得茶水,哪里还记得有什么香味?
他连连摇头摆手,看到洛月以为自己隐瞒,而导致另一位公子现在的处境和自己夫人一样,想要杀了他。
他慌乱的跪在地上解释道:“我并不知道房间里有香味,我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夫人已经被他们带走了,我能怎么办!”
“不怪他,怪我,我一时不察,还是中招了,要不是张老三发现了我,我也回不来了。”
南宫晟哽咽,手握成拳,全力垂在地上,那地面瞬间就裂开了几道缝隙:“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