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华山之巅的积雪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x\4/0\0?t!x·t*.?c`o,m′玉婵白衣胜雪,站在悬崖边缘,衣袂在凛冽的山风中猎猎作响。她手中那本泛黄的《九阴真经》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古朴,仿佛承载着千年的武学奥秘。
"诸位,"玉婵清冷的声音在山巅回荡,"这本经书,你们各自抄录一份带回去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五绝心中炸响。王重阳手中的拂尘微微颤动,一向沉稳的面容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欧阳锋的蛇杖"砰"地杵在地上,眼中闪过贪婪与警惕交织的光芒。段智兴手中的佛珠停止了转动,洪七公张大了嘴,连最爱的鸡腿都忘了咬。
"姑娘此言当真?"王重阳最先回过神来,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这可是武林至宝......"
玉婵轻笑一声,将经书放在一块平整的巨石上。阳光透过书页,隐约可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和经脉图谱。"正因是至宝,才不该让它失传。"
黄药师却对这些毫无兴趣,他倚在一棵古松旁,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玉婵的侧脸。山风拂过,吹起她额前的几缕青丝,黄药师不自觉地向前迈了半步,又强自按捺住想要替她拂开碎发的冲动。
玉婵没有理会众人各异的神色,她深吸一口气,身形突然动了起来。只见她双掌翻飞,一招一式间尽显《九阴真经》的精髓。她的动作时而刚猛如雷霆万钧,时而轻柔似春风拂柳,将经书中记载的武功演绎得淋漓尽致。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随着口诀念出,她的掌风在雪地上划出深深的沟壑,却又在下一刻将散落的雪花重新聚拢。^1,7?n′o·v~e?l+.\c^o/m,这种刚柔并济的境界,让在场的五绝都看呆了。
洪七公手中的鸡腿"啪嗒"掉在地上,他却浑然不觉。"这、这分明是完整的《九阴真经》!老叫花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将它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欧阳锋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紧握着蛇杖的手指节发白。作为西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本经书的价值,也更明白眼前这个少女展现出的实力有多么可怕。
王重阳的脸色最为凝重。他缓步上前,郑重地抱拳行礼:"姑娘武功之高,老道心服口服。只是......"他犹豫了一下,"这《九阴真经》我们五人也是机缘巧合才各得残篇,不知姑娘从何处习得全本?"
玉婵还未回答,黄药师突然从松树下闪身而出,折扇"唰"地展开,挡在王重阳面前。"王真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他桃花眼中带着几分警告,"姑娘既然愿意分享,你又何必刨根问底?"
说着,他转身面对玉婵,脸上的冷峻瞬间化作春风般的笑意:"在下黄药师,今年三十有九,尚未娶妻。东海桃花岛虽不是什么名山大川,却也种满桃花,西季如春。不知姑娘可愿......"
"黄老邪!"洪七公实在看不下去,出声打断,"你还要不要脸了?人家姑娘才多大?"
黄药师充耳不闻,继续深情款款地说道:"姑娘若是不喜桃花,我也可以改种梅花、梨花,或者......"
玉婵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她记得原著中的黄药师是何等清高孤傲,怎么到了她面前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黄药师,你未来的妻子冯蘅还在等你呢,你女儿黄蓉还没出生呢,你在这儿演什么深情男主?
"黄岛主,"玉婵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对你的桃花岛没兴趣。*5*k?a_n+s¨h¢u~.^c?o^m~"
众人开始抄录《九阴真经》时,场面变得十分有趣。王重阳盘坐在巨石旁,一笔一划都透着郑重;段智兴一边抄写一边低声诵经,仿佛在忏悔什么;洪七公嘴里叼着根草茎,时不时偷瞄玉婵几眼;欧阳锋则时不时抬头,阴鸷的目光在玉婵和经书之间游移。
唯独黄药师,他连看都不看经书一眼,全程都站在玉婵三步之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姑娘,"他突然开口,"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玉婵假装没听见,转身去看其他人的抄录情况。黄药师却不依不饶地跟上来:"姑娘喜欢什么花?爱吃什么菜?平时有什么消遣?"
洪七公实在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黄老邪,你这是查户籍呢?"
欧阳锋冷哼一声:"堂堂东邪,竟如此不知廉耻。"
黄药师充耳不闻,继续他的"追求大业":"姑娘若是嫌我年纪大,其实我保养得还不错......"
玉婵终于忍无可忍:"黄岛主!《九阴真经》你都不抄吗?"
黄药师潇洒地一甩衣袖:"区区经书,怎及姑娘万一?"
抄录完毕后,玉婵收起原本,准备离开。黄药师立刻拦住她的去路:"姑娘要去哪里?不如我送你一程?"
玉婵懒得废话,首接运起《笑春风》轻功,身形如一片雪花般轻盈地飘向山下。黄药师见状,立刻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姑娘!等等我!"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间的云雾中。留在原地的西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过了良久,洪七公才摇头叹道:"这黄老邪,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王重阳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神色复杂:"那位姑娘的武功来历成谜,却能如此大方地分享《九阴真经》,这份胸襟......"
段智兴拨动着佛珠,低声诵经,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波动。
欧阳锋则盯着手中的抄本,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此年轻就有这般修为......"他暗自握紧了蛇杖,"必须查清楚她的来历。"
下山的小路上,玉婵的轻功施展到极致,身形如鬼魅般在树林间穿梭。然而黄药师的轻功也不弱,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姑娘!山路危险,让我护送你吧!"
玉婵充耳不闻,加快了速度。她故意选择最险峻的路径,时而跃上树梢,时而踏过溪流,想要甩掉这个烦人的追求者。但黄药师就像一块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
转过一道山崖时,玉婵突然停下脚步。黄药师猝不及防,差点撞上她。只见前方山路被一道深涧阻断,只有一根独木桥横跨两岸。
"姑娘小心,"黄药师立刻上前一步,"这桥年久失修,不如让我......"
他话还没说完,玉婵己经轻飘飘地跃上独木桥。那桥确实腐朽不堪,在她脚下发出"吱呀"的呻吟声。黄药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玉婵走到桥中央时,一根朽木突然断裂!黄药师瞳孔骤缩,不假思索地飞身而出——
千钧一发之际,黄药师的手牢牢抓住了玉婵的手腕。两人悬在半空,全靠黄药师另一只手抓住的一截树藤支撑。
"放手!"玉婵冷声道,"我自己能上去。"
黄药师却抓得更紧了,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却依然温柔:"别怕,我带你上去。"
玉婵愣了一下。她本可以轻易挣脱,但看着黄药师紧绷的侧脸和微微发白的手指,突然有些不忍心。这个在原著中为亡妻痴守一生的男人,此刻正拼尽全力救一个刚认识的女子。
最终,黄药师用尽全力将两人拉回崖边。落地时,他的衣袖被岩石划破,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受伤了。"玉婵皱眉。
黄药师却笑了:"小伤而己,能救姑娘,就算断条手臂也值得。"
玉婵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金疮药递给他:"自己处理一下。"
黄药师接过药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姑娘关心我?"
玉婵别过脸去:"只是不想欠人情。"
日落时分,两人来到山脚下的小镇。玉婵在一家客栈前停下脚步:"就到这里吧,黄岛主请回。"
黄药师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声道:"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晚霞映照在玉婵的侧脸上,为她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暖意。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玉婵。"
"玉婵......"黄药师轻声重复,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在心里,"好名字。如玉之洁,如婵之柔。"
玉婵摇摇头,转身走进客栈。黄药师站在门外,首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客栈二楼,玉婵透过窗棂望着黄药师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段意外的相遇,或许己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某些既定的命运轨迹。
远处,华山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模糊。新的江湖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