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珩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她垂着眼眸,似乎是在思索,然后她叹了一口气。¢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其实不是因为玩久了不害怕,我是本来就不害怕,因为家里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从那时候我就不太害怕鬼怪这类诡异的事情。”
陈三珩久违的没有笑意,“我好像有点难受,我今天得多喝点热水。”陈三珩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
接着弹幕问问题,陈三珩就没怎么回答了,她坐在位置上,低垂着头,大概是真的很难受,再抬起头的时候,陈三珩整个脸颊都通红,就连眼角也是红的。
“我真希望我明天能好,我太讨厌医院了。”陈三珩歪着头,看了一眼时间,两点已经过了,“今天就到这里了,大家赶快去睡觉吧,晚安。”
陈三珩还是像以往一样笑着和人挥手,然后关掉了直播。
陈三珩坐着没动,她心里清楚自己得去休息,足够的休息,健康的食物,及时求医,是治疗疾病的最佳方式。·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不过她就只是坐着不动而已。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陈三珩仍旧没有动弹,但是手机一直在响。
吵得要命。
陈三珩抓过手机,看也不看是谁就接通了,“我会付钱的,所以你不要找我。”只有那个人才会半夜给她打电话要钱。
手机那头停顿了一下,许久才传来声音。
“是我,陶望溪。”
陈三珩愣了一下,她现在并不想和人交谈,她不太开心,和人说话的话会让别人也不开心。
“所以,怎么呢?”陈三珩安静问道。
手机那头的陶望溪似乎没有听出陈三珩的冷淡,“你休息了吗?”
陈三珩含糊道:“嗯,我正准备睡觉。”
“后天我没有课,要不碰一面,我们吃一顿饭,你顺带把围巾给我。¨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陈三珩又莫名其妙,又有点委屈,“凌晨两点半,你还想着你的围巾?”
“那你还好吗,你直播的时候看起来不太好。”
陈三珩眼泪掉了下来,用手指擦了擦,她就是生病了,所以会变得软弱一点,陈三珩不想让人知道她不好,坐直了身体,想要让语气变得和寻常一样。
“我就是感冒了而已。”
“那有吃药吗?”陶望溪不紧不慢地问。
“有吃,但是好像没什么效果。”陈三珩讨厌钝刀割肉一样的温柔,“我会还你围巾,然后我要休息了。”
“如果明天还不舒服,那去看医生吧。”
“我知道。”陈三珩压低了声音,“我睡觉了,你也早点睡。”然后挂掉了电话,她脸上的笑意淡了。
陈三珩的语气有点不像平常的样子,陶望溪放下手机,她有点奇怪自己这么好心,还从余子柚表妹那里要到电话,不过是要成为朋友的人,人得关心朋友。
一睡醒陈三珩就觉得要遭,头开始昏沉沉地痛,浑身发冷,忍不住打寒颤,陈三珩撑着去了医院,医生给她挂了吊针,她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药水进入体内。
挂完吊针出来,风吹得很凉,她将帽子戴在头上,脚下还穿着厚厚的雪地靴,一点都不冷。
回到家之后,陈三珩煮了瘦肉皮蛋粥。
她一个人过了很多年,厨艺还算是可以,只是一生病人就变得懒散不想动弹。
不过在皮蛋瘦肉粥煮多的时候,陈三珩短暂的崩溃了一下,人生常事。
她一个人没办法吃完,倒掉又觉得浪费,所以看着咕嘟咕嘟沸腾的粥发呆。
陈三珩看着手机,现在是下午五点,到了吃晚饭的样子,陈三珩给陶望溪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陶望溪似乎有点疑惑,“陈三珩?”
陈三珩看着粥,“你要不要来我家喝粥?”
电话那头的陶望溪许久才应道:“好啊。”
既然请了人,那就没办法只煮一碗粥,陈三珩又去烧了一个排骨,排骨炖得是香辣口味的,炒了一个最寻常的青菜。
她们平安夜吃饭的时候,一碗糖醋排骨陶望溪一点都没有吃。
陶望溪过来的时候排骨刚刚烧好,青菜落了锅就能吃,皮蛋瘦肉粥还在锅里保温着。
陈三珩去开了门,室内开了地暖,所以很暖和,玄关门口就有挂衣服的地方。陶望溪将衣服挂好,陈三珩给她拿了一次性的拖鞋,给她指了洗手间的位置,让陶望溪去洗手。陈三珩住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户型,户型很好,看朝向阳光应该也好,她买房买得早,所以性价比高,地理环境也很好。
陶望溪洗了手出来,陈三珩已经将菜端了出来,餐桌是摆在客厅的一隅。
“我给你拿新的餐具,如果你下次来吃饭,就可以再用。”陈三珩洗干净碗筷,然后替陶望溪盛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