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我哥就在身后你居然不告诉我!
江小黎笑着对顾世庭摆摆手,一脸乖巧懂事的模样。*a\i′t^i~n/g+x^i^a`o^s·h¢u~o^.^c\o!m*连看一眼顾世延都很吝啬。只肯赏给他一个你活该的表情。
刚刚不知道是谁打了她江小黎一下的。
他顾世延要不要这么倒霉啊?每次打算趁他哥不在身边的时候说点无伤大雅的悄悄话,可是每次都被抓到现行。上次被碰到没什么事就过去了,那可不是顾世庭心眼好,说不定早就在那个妖精心里记着等下次一起算呢。结果可好,还真有他这傻瓜上赶着往枪口上撞,边撞还边笑着说您捅正点,往这打!他顾世延的人生怎么如此悲催。
“哥,这边坐这边坐。嘿,不是说不来吗?怎么又来了?”顾世延咬着牙立刻起身让座。
顾世庭也妹客气,右手抚上左手袖口,稍稍整理了一下,挨着江小黎坐下。笔挺的西服没有一丝褶皱,随着顾世庭的动作弯曲再伸展,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江小黎闻着熟悉的味道,心情忽然踏实很多。~8*6-z^w^w^.`c*o`m*
“顾世庭你不放心我?”江小黎凑近顾老大,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顾世庭斜斜靠在椅子里,一只手抬起,食指与中指摩挲着江小黎吹弹可破的脸颊,笑的美轮美奂。“我只是不放心你身上这条裙子。”
江小黎头皮一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旁边的顾世延听到裙子两个字时眼珠提溜儿一转,往江某人身上扫去,从上到下看过一遍,待看到裙脚那再明显不过的酒渍时心里舒坦了许多。看样子今天又能蒙混过关了,一旦顾世延和江小黎同时闯祸,顾世延一定会被顾世庭放到其次的位置。故而大摇大摆的坐回到李正旁边。
江小黎也只好闭嘴,暗暗想着回去要如何解释解释,不知道刚才和陆枭的过结有没有人告诉顾世庭,那要不要说实话呢?哎,真要命啊!
在江小黎还苦思冥想之际,姚家的大家长姚显上台致辞,无非是今日的拍卖会是慈善之举,所得财物均会捐给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云云……江小黎还是青涩学生妹的时候就已经对这种慈善义举无关痛痒了,无数次她觉得应该已经到需要的人手中的捐款,无一例外的被发动者私吞。¨卡?卡′暁.税~蛧, _芜\错\内~容\她也不觉得这些有钱人能有多高尚。
旁边有尊大佛守着江小黎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一幅又一幅的名家画作被以极高的价格拍卖,暗暗啧舌。以她多年在绘画事业里的浸淫,这些多数是下品的画作远远超出了实际的价值。
江小黎环顾四周,每一个举牌出价的人都仿佛是在菜市场买菜一样悠闲。眼神定格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身上,每一件新物品的呈现都是在他的抬价下越来越高,结果却没有一次如愿买入。
“这个人,你怎么看?”顾世庭顺着江小黎的视线瞧过去,附耳与她低语。
“嗯……有钱真好。”江小黎捶胸顿足。
“哦?我平时对你很苛待吗?” 顾世庭眼角精光一闪,这个女人啊,确实有些太不老实,不过呢,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江小黎果然认真想了想,唇角微扬,“当然不是,哈哈。”
顾世庭将江小黎的手轻轻拿起放在自己掌心。顺着她手心的纹路一遍一遍抚摸。这种抓抓挠挠的感觉透过手心一直痒到心里。
“不是最好。这样我的眼镜才能找到主儿。”
江小黎神经一绷,正要讨价还价,却被顾世庭捂住嘴巴。只见他好看的食指竖在自己嘴边,唇瓣还能隐隐约约触碰到他的温度。
“嘘!好戏要开始了。为了答谢顾太太的,我也送一份谢礼如何?”
江小黎在顾世庭封上她嘴巴的同时已经看到了这幅色彩艳丽,名叫《她》的油画。江小黎的确再熟悉不过,最近一次见到是在得意画廊的墙壁上,而再次见到的时候已经要被转卖他人。
抽象的女孩和画板,对着朝阳画着朝阳。记得江老头说过,我的女儿当然是这个世界上我第二爱的人了。她当时还很气愤的问他为什么自己只是排第二。江老头哈哈大笑起来,第一是你的妈妈,她是我的氧气。第二是我的女儿,你是我的朝阳。
江小黎的父亲,江淮,《她》的作者。江小黎对于父亲的画是如何在最后辗转到得意画廊的颇为不解,记得得意的管理人员曾经找到过他们,意思是愿意高价收购她父亲的任何作品,这是得意长久以来最为破例的一次,既没有要求江老头封笔,却也愿意每一次都以正常手段购买。
虽然江老头在画界有一定基础,也有不少学生,但也没有如此的成就可以让得意做到这般地步。
江小黎觉得有人在看她,四周一扫,果然对上陆枭的视线。同在一排的陆枭探着头和她打招呼。
江小黎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顾世庭。顾老大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连在这里都能让你感觉他舒服的像在坐家里的沙发。
“这是今天最后一幅作品,已经过世的画家江淮老先生的作品《她》,底价是姚氏千金姚露小姐的一件珍爱饰物,有能力者为之,只要三天之内可以从姚露小姐手中得到她亲自雕刻的六角钻戒指,最终就将花落谁家。”
“靠,这是不是针对我哥?”顾世延一拍大腿,比当事人还气愤。“怪不得我和李正去问她关于合资的情况如何,他妈这女的居然牛气极了说和爷无关。还说能不能成关键看我哥如何表现。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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