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许微澜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白~马·书¨院? ¨芜,错*内′容+难得她这样放下身段向一个男人表白,却被这样平淡地拒绝了。
她是喜欢王深,喜欢他出众的容貌和修为,喜欢他能轻而易举打败她的悠闲,喜欢那种“他才配得上我”的感觉。
当被王深拒绝,她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他看不上我”。
许微澜心想,王深此刻一定在心中嘲笑她不自量力。
那么那个入了他的眼的女人究竟是谁?那座雕像所雕刻的,究竟是多么优秀的女人?
许微澜自从被拒绝以后,就发疯地想知道那座雕像的本尊是谁,今日借着十七的话跑来找王羽,本来也是打算从王羽这儿问点什么出来。
结果没想到……没想到……
那座雕像竟然就是王羽。
虽然王羽如今看着还年少,面容并未完全长开,但五官已经很接近那座雕像了。
至于为什么王羽明明才十六七岁,她的雕像却要年长许多,愤怒的许微澜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了。
——是的,愤怒,许微澜心中的情绪并非悲伤难过,而是愤怒。~d.u_o′x^i~a?o?s+h_u`o·.′c^o~m¨
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弱不禁风、甚至没有丁点修为的小女孩,究竟哪里好了?为什么王深喜欢的是她?
难道仅仅是因为貌美?
王羽是长得很美,可……如果是她先遇到王深呢?她长得有五六分像王羽,如果她先遇到王深,那么王深喜欢的人是不是就是她了?
被拒绝时的耻辱感还烙印在心上,这份耻辱感驱使王羽下意识地想要将骄傲找补回来。
……
池羽换好衣服,重新梳理好头发,此后便在屋中安静地翻翻闲书。傍晚十分,屋门突然就被敲响了。
“谁?”池羽以为是十七,“是十七道友吗?你不必帮我取饭食的,我过会儿自己会去餐堂。”
然而屋外的人并没有应声。
池羽有些奇怪,只得起身去开门,然而门外站着的却并非十七,而是两个人,一个是笑意盈盈的许微澜,另一个是青山宗的大师兄。~如`蚊~网~ _庚^薪+蕞\筷¨
池羽愣了愣,迟疑着问道:“二位寻我有何事?”
许微澜客气道:“阿羽妹妹,宗主有件事想要同你说,是和你师兄有关的。”
池羽听说和谢其琛有关,便跟着许微澜和那大师兄走了。他们带着她往青山宗后山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儿,池羽忍不住问道:“这条路,应该不是通往宗主的议事堂的吧?”
大师兄说道:“让你跟我们走就乖乖听话,那么多废话作甚?”
池羽微微蹙眉,觉察到这两人方才应当是骗了她,许宗主并没有要找她。这两人要做什么?
池羽抬手,悄悄从芥子囊中取出几张符纸用作防身。就在这时,许微澜停下了脚步,说道:“到了。”
池羽一顿,抬头,却见前方搭了个简单的校台。
一柄剑抛掷过来,池羽赶紧接住,皱眉:“许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许微澜一笑:“我们今日来比一比。”
“什么?”
“你长居钱塘,却并无任何资质,原该被青山宗打出去的。”许微澜说道,“你师兄虽持有玉牒,但那也是你师兄,不是你——我早就觉得奇怪了,你们不是师兄妹吗?为何一个修为如此高,一个却什么也不会?难不成……其实你们并非所说的那样是一对师兄妹,你们在钱塘是不是别有目的?是不是对青山宗有所企图?”
池羽一愣,立刻解释:“许姐姐,你误会了,我和师兄在钱塘已有一年有余,从未做过任何坏事,对青山宗更无恶意!”
许微澜冷笑,并不在意池羽说了什么,只道:“那我们来比一比,若你赢了,我便信你所说,若你输了,我便将我的猜测秉明父亲——让父亲处置你们。”
池羽皱眉,感觉许微澜这前前后后一大通话颇奇怪,似乎只是想要找个理由和她打架一般。然而还没来得及更细想,她就被那大师兄一个大力扔上了校台,与此同时,许微澜也持着双剑攻了过来。
池羽赶忙抬剑格挡。
许微澜的修为算不上高,但对付池羽却绰绰有余。
没几个来回,池羽的剑就落了地,整个人摔倒,被许微澜重重踩在了脚下。
池羽到此刻都还有些不敢相信,平日里端庄清雅的许微澜这个时候脸上会露出这般……泄愤般的笑意——为什么?
许微澜并没有用全力,她想要慢慢折辱池羽。如此才好发泄她心中的耻辱感。
凭什么她要输给这样的小姑娘?
许微澜微笑地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匍匐着起不来的池羽,满意道:“我和你就该是这样,我尊、你卑,我在上、你在下,我为胜者、你为输家。这样才是对的。”
池羽身上被打出很多伤,痛得有些踹不过气,却十分不解:“你……在说什么?”
“你不过是抢了先机罢了。”许微澜眯了眯眼,“对了,如果你不在了……也许他会后悔拒绝了我,并且反过头卑微地来追求我……”
这一瞬间,池羽感觉到了许微澜身上的杀意——她竟然想杀她?
身体很痛,许微澜踩在她背上的力道很大,池羽艰难地动了动手指。不能够……被杀……
她的生命是可贵的,她的存在是可贵的——谢其琛曾经这样对她说过,并用日复一日的呵护让她如此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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