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试试你!”
众人来到青山宗校场,许安福安排了座下修为最高的大弟子上前与谢其琛切磋。*k^e/n′y¨u`e*d\u/.′c`o!m?
池羽坐在角落,有点忧心:方才听青山宗其余弟子议论,这位宗主座下大弟子可是青山宗年轻一辈中修为数一数二的,也不知谢其琛能不能赢过。
校场有外来散修与大师兄比试,不少青山宗的弟子都过来围观——
“宗主大半年没有批准过外来散修的‘公验’了吧?这人什么来头?还挺有胆识!”
“说是叫王深,是个云游散修。”
“王深?没听过。”
围观的弟子渐渐变多,不多时,池羽听见弟子们议论:
“哎?许师姐也来看了!师姐先前忙着烟火盛会的事,好些日子没出现在校场了!如今再见,师姐看着愈发光彩耀人了!”
池羽好奇转头,果然看到一名女子进入校场。
女子长得十分出众。但……池羽盯着那女子看了片刻,觉得此人长得有些眼熟。′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可仔细回忆一番,她从前应当并未见过此女子,真是奇怪。
那女子正好站在了池羽边上围观比试。
女子看到校台上那外来修士,惊讶轻喃:“是他?”
池羽听见,奇怪看向她——此人认得谢其琛?
校台上,谢其琛与青山宗大弟子的切磋开始。谢其琛借了把青山宗弟子平时训练用的木剑当做武器。
那青山宗大弟子长得颇为魁梧,舞着一把与师父许安福同款的大刀,气势汹汹。
“小白脸,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投降,长得跟个娘们似的,万一我不小心将你的小腰打折了可怎么是好?”
此话一出,台下不少青山宗弟子闷笑起来。
池羽见状,极心疼谢其琛,挥着小拳头忿忿不平,颇有种恨不得亲自上去揍那大弟子一顿的气势——这个大胖子一定是嫉妒谢其琛长得好!
谢其琛轻蔑地挑了挑眉:“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话说得这么满,过会儿输了可别哭鼻子。”
大弟子被反嘲回来,登时就怒了,扬起大刀没等裁判说开始就直接攻了上去。!k\u?a`i+d+u·x?s?./n·e′t~
裁判一呆,但毕竟这是自家宗门的人,于是聪明地不做声了。
魁梧的人巨大的刀,看起来气势十足。然而谢其琛却纹丝未动,轻轻抬手用木剑格挡,也没见多费劲,那大弟子一招就被挡下了。
大弟子惊了,台下其他弟子也惊了:“大师兄,你倒是用点力啊,平时那么多饭白吃了?”
这大弟子脸涨得通红,当下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又是一招攻了上去——而后又被轻飘飘挡了下来。
而格挡之人甚至没有挪过位置,浑身上下只有右手挥了剑,其余连片衣角都没动过。
大弟子不可置信,开始接二连三地胡乱攻去。
结果自然是统统被谢其琛毫不费力地化解,反倒他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这下全场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看向了谢其琛——此人至今都还没有出招过呢,这大师兄就已经累得快不行了?
许安福则眼睛亮了亮,挖到宝一样打量谢其琛。
那大弟子蓄力,最后一记大招袭向谢其琛,然而依旧如拳头打到棉花一般无效。
谢其琛终于轻飘飘出了手,一转木剑,以剑柄直指大弟子腹部,将那大弟子打得直接掉下了校台。
胜负显而易见。
青山宗内略微有些实力的都看出来了,这个叫王深的修士从始至终没有真正动手,显然是在给青山宗面子——这种切磋,原不必这般仁慈留手,想来是考虑到今后要暂住钱塘,才不欲打伤青山宗的人,以免结了仇怨。
许安福静了片刻,立刻起身鼓掌,赞美道:“王道友旅居钱塘,青山宗历来热情好客,自然十分欢迎。‘公验’便不必开了,我直接给你青山宗玉牒,从今往后王道友便是青山宗的门客,在钱塘任何人都不敢去你王道友门下找事!”
谢其琛微笑,并不意外,说道:“那便多谢许门主了。”
许安福正想招待这位天降猛男门客留宗吃个饭,却听见一清脆女声响起:“青山宗许微澜向王道友讨教。”
却见一女子手持双剑跃上校台。
便是方才被其余弟子称为“许师姐”的女子。
方才谢其琛在台上切磋时,池羽听着周遭青山宗众弟子的交谈,差不多摸清楚了这人的身份。
此女子名为许微澜,为青山宗大师姐,同时又为许安福独女。
许安福见亲女儿跑上台要和人切磋,皱眉:“微澜,切磋已经结束,给我下来。”
许微澜显然性子颇为倔强:“这人和大师兄打的时候,压根没真正动手,显然看不起大师兄,看不起大师兄便如同看不起青山宗,微澜必要为大师兄讨这口恶气的!”
说完,也不管父亲的制止,拿起双剑就上前攻去。
谢其琛依旧只守不攻。
此人似是许安福的女儿,看来更不能出手伤人了。
如今小门派的地位虽有上升,但论起弟子实力,依旧是不如世家修士的,更不必提与削了世家半壁江山的谢其琛比了。
许微澜在谢其琛手下没过两招,就被反剪了双手制服了。双剑啪啪掉落在地上,许微澜微愣,一时间感觉自己的脸面也一同落了地。
“承让。”那名叫王深的修士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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