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之前,最紧要的,就是要解开身上封印,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欣¨捖`夲*鉮?戦\ /更`鑫`最^全~可是……人家怀着异能的人都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我却什么也不会,这样的人,体内真的会有什么既生魄吗?
当我疑惑着对陆离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回得肯定:“当然,只是天帝曾因忌惮,为你设下封印。虽然四绪一遭让那封印有些损动了,但毕竟是天帝的东西,坚固些也正常。”
“如果说,我的体内真有这东西,我该怎么解开?”
而他模样认真,声音缓缓:“能解开既生魄封印的唯有既生魄,恰巧,时隔万年,前阵子它刚刚爆发过,你没有接到。”
是了,既生魄的能量极为难得,连见一次都是奢侈,遑论接连落在同一个人身上。而接收到了又没有散做飞灰的人,少之又少,千秋万载,在我之前,只有那么一个。
时隔久远,而今,那个人只剩下一瓣心脏,谁也不确定那瓣心脏里还有没有既生魄的能量残余。就算有,也没有人敢冒这个险去寻它,因为去过的,都没回得来。?墈*书¢屋* \免`废·阅·黩¨
秦萧做那些事情,究竟是为了因果还是为了我。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寻见他,当面问。
但这有个前提,就是他不能死。
我其实对自己不大有信心,也并不全然相信陆离。但若真如他所说,只有既生魄可以补全他的魂魄,那么,不论如何,我总得试试。
眸光一定,我深吸口气,坐起身来,按照陆离说的,开始尝试调动自己体内灵力。可它总不听话,我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却始终没有办法让它照着我的想法游走。
我静下心,再试,屏息调气,凝聚神思,调动灵识。
门外夜色苍茫,室内却在这一瞬亮起,灯明如昼。空气骤沉,极静。
心窍一疼,里边似有什么东西莽冲出来,在我的体内四处乱蹿,我想捉住它,它却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冷汗自额间生出,不一会儿便淌了下来,我像是被牵制住,抽身不得……
便就是那一刹,凉风贯窗而入,掀动烛火摇曳,空气中的压迫感渐渐增强!
陡然间,烛光尽灭,无形的压力忽的聚集起来,闪电般迅猛,直直冲向我的命门——
魂识内有冲击如雷霆霎袭,我捂住心口,却仍抑不住胸腔中的钝痛,顿时呕出口血来。!墈`书¢屋. !首.发\那阻碍太过明显,迷迷糊糊的,我想,也许这就是陆离说的那个封印了吧?
这时候,窗外有黑影闪过,我却连一声「是谁」都问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似乎还背着个人,之后便再不知去向。是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黑影当是沈戈。
甚至,整个下午,说出那番话引我的,都是沈戈。附在陆离身上的沈戈。
而他会这么做,全是为了夺我能量,好让他能够万无一失地复活他弟弟罢了。
第11章 【第十卷 :镜中前尘,镜外一人】
1.
在和我说完那番话的第二日,陆离就不见了,我找了他很久,始终找不到,只看到他给我留下的信函和一面铜镜。拆开之前,我看见那信封上显眼的一句话,讲的是,“余峨崖上生明魄,剑灵相守,可换不可得。”
握着那面铜镜,满头雾水地拆开信封,我一边纳闷着这是什么意思,一边实在忍不住吐槽——
这字,写得真是丑啊。
可是看着看着,我又沉默下来,歇了嫌弃的心思。
这世间,能够能解开既生魄封印的唯有既生魄。然而,亘古以往,真正承接能量却没有立刻死去的人,除我之外,便只有一个人——
谢橙。
这封信,就是在告诉我,该如何找到她那块残存的心脏。而这面镜子……
信上说,这面镜子名为昆仑镜,持它在手,便可任意穿梭于六界七境,无所限制。
我知道这个东西,作为天地至宝,它本该存在昆仑天宫里边,却在万千年前某次仙神盛会中被人窃去,随后便像是凭空消失一般,再没人见过它。
可是,如果信上说的都是真的,我手上这件确是昆仑镜,那它怎么会在陆离手上?陆离不过一个枇杷神仙,他怎么能拿到这个?
原本有些乱,但忽然间想到什么,我紧了紧手中物什,心下一定。
倘若这镜子是真的,我可以凭它进去幻域、骗取宋昱信任。那么,是不是表明,我也可以靠它去一次天界?
不如……试一试?
深吸口气,我尝试照着信上的方法,祭出自己灵识,继而念动诀术——
陡然间,铜镜高升,原本阴沉的天边绽开莽光蔽日,直直投到这铜镜上,射进我的眼睛里。我置身于极浓极深的火色光晕之间,不过挡上一挡的功夫,人已经站在了云雾之中。
方才遭了强光,我站在原地,等着眼睛缓一缓才看清四周。这一看,便有些懵。
我木木然打量了这儿一圈,只见树后有落星簌簌如花谢,而云气散在脚边,如同山巅薄雾,带着些微寒意。一切,都和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区别。
这是霜华殿后,我曾在这儿住了近万年,现在想想,却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2.
顺着记忆往殿内走去,天界恰逢夜深,殿内无人,也正好方便我动作。毕竟现在的我只是个凡人,若是被哪些好事的神仙发现,难免要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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