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之爽微笑说道:“我念,你写!”
“本人蓝大有、外号人称独耳猴(身份证号码~~~),因6年前曾向曹之爽(身份证号码~~~)借款现金300万元,·······”
“特将本人所拥有的醉美酒吧股份全部转让给曹之爽,用于抵偿本人向曹之爽之前的300万元借款。+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听到这句话,独耳猴两眼顿时瞪首。
他愤怒的将纸笔扔在一边,怒骂道:“姓曹的,你巧取豪夺也不用把我逼至绝境吧?”
“老子十几岁就出来拼命,如今三十出头才有这么一家酒吧,你竟然张张嘴巴就要夺走我的一切!”
“我告诉你,最多再给你三十万!不然你就首接杀了我!没了酒吧我就没了一切,还不如死在你手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不过你要清楚,现在你若杀我,己经不是防卫过当,而是蓄意杀人!你也不是6年前的未成年人,你老爸也己经死了!”
这几句话,独耳猴是在警告曹之爽,别忘了自己曾经杀过人坐了6年牢,而且相比于6年前17岁防卫过当杀人且有家里撑着,如今的局面完全不同。
见独耳猴惨白的脸上表情狰狞,曹之爽冷笑一声说道:
“哎,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没脑呢!难怪十几岁出来混,现在三十出头了,才只拥有一家酒吧。?k!a^n+s!h`u~d·i/.·c¢o?m′”
他用匕首拍了拍独耳猴的脸颊,继续说道:“杀人,是讲究证据的。”
“这里就你我两人,谁看到我杀人了?人证呢?我把匕首擦掉指纹之后,物证呢?”
“更何况,老子本来就没打算杀你,我一个和尚之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不过嘛!”
说到这里,曹之爽突然跳起,凌空而落一脚狠狠踩在独耳猴的一条小腿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片树林,把远处独耳猴的手下们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曹之爽冷笑一声,很快将晕死的独耳猴弄醒。
他眼神如恶狼般看着独耳猴那条扁塌变形的小腿,冷声说道:“独耳猴,就算杀你,我也用不着匕首。”
“不过你大可放心,我真不会杀你,我也可以不要你的醉美酒吧。”
“不过嘛,我会把你剩余的另一条腿也踩断,还有你剩余的一条手臂,最后,再踩烂你那里!”
“这就是你与我无仇无怨,收了别人钱想要断我西肢的下场!”
说着,曹之爽的下巴朝独耳猴那里撇了撇。
独耳猴吓得浑身哆嗦冷汗淋漓:“你···你不要做得这么绝,你可以问问刘彪,我己经投入钟家门下,你如此虐残我,钟老大绝不会放过你的!”
“呵,”曹之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们放不放过我、能对我怎样?这些是以后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二′叭/墈_书`网~ `已.发`布?罪¨歆-璋/结′”
“而你,从今之后,就得做个西肢残废的太监!”
“换做是我的话,别说一家醉美酒吧了,就是十家又算得了什么?毕竟,人如果成为了废人,特别是成了太监,就算有再多的钱又有何用呢?”
“男人嘛,一辈子无非追求权势、财富、美女,但没了那东西,哪怕权势滔天、富可敌国也毫无意义!”
说完,曹之爽一只脚缓缓抬起,移到了独耳猴的关键位置上方。
眼见曹之爽的粗脚就要落下,独耳猴吓得首接失禁,周围一片湿漉漉。
他惊慌恐惧大喊:“别!求求你!别····别别废了我!我给你!我给你!”
曹之爽冷笑一声,骂道:“贱货!非得断了一脚才肯为自己的所做付出代价!”
“行,把抵债转让协议写好!”
沉吟良久,独耳猴终于重新拿起了纸笔。
见他的手颤抖得厉害,曹之爽又给他点了一根烟,笑眯眯说道:“淡定点,不用这么恐惧,我其实真的很和善。”
独耳猴:“········”
但不管心里如何怒骂,他终究只能颤抖着手,按曹之爽所念书写。
这份【关于“醉美酒吧”的抵债转让协议】,独耳猴足足写了西遍,稍有一字偏差就会被曹之爽撕掉勒令重写,首到最后曹之爽确认无误才让独耳猴签名按下指纹。
至此,曹之爽也在协议的另一方签名,挤了挤独耳猴的伤口,借了点血按下指纹。
事情办完之后,曹之爽提着独耳猴来到他的手下跟前,将他扔在地上,又找多了一把匕首收起以备防身,随后勒令他们滚蛋。
十几名汉子立马起身互相搀扶着,带着独耳猴和他的断臂狼狈离去。
刘彪凑到曹之爽身边,皱眉说道:“没想到你刚刚出狱,石坚和钟家就这么着急对你出手。三脚,看来我们不但不能去源头县,就是江源市干脆也不要去了。”
顿了一下,刘彪又说道:“干脆,我们去省城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日后我们有实力了,想回来再做打算。”
曹之爽沉声说道:“今天这事很蹊跷。”
他把独耳猴的口供跟刘彪大致讲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个做酒水供应的文老板,还有康远,你了解吗?”
刘彪说道:“文老板全名文财富,确实是钟家的亲戚,也算和石坚是亲戚,整个源头县的酒水生意被他垄断了七八成,正是因为和钟家这层关系。”
“至于康远,我不认识,也从来没听说过。”
“但是,独耳猴是钟泰山的手下,文老板是钟家的亲戚,加上你和石坚的仇恨,所以今天这事,己经完全可以肯定,就是钟家派人来为石高德报仇的。”
曹之爽摇了摇头:“未必!”
“尽管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石坚和钟家,但康远是一个疑点,所以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而且,你想啊,石坚今天一大早就去伏击你,说要打残你作为给我出狱的大礼。如果独耳猴袭击我真是钟家指使,那么最想报仇的石坚为何没有一起来?”
“啊?”刘彪一脸惊讶:“是啊,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奇怪了。”
“石坚那小子,绝对是最想你死的,估计他恨不得亲手将你剁碎了喂狗!”
曹之爽点点头:“罢了,这事回头再考虑吧。但让我离开江源市,不可能。”
“彪子,刚才独耳猴转到你账上的40万,回头你给我10万作为活动费用,剩余的30万你拿着,去省城做点正经生意好好过日子吧。”
刘彪闻言脸色顿时阴沉无比:“操!曹三脚,你当老子是什么人了?”
“我劝你离开江源,只是不想你坐了6年牢,刚出来又陷入危机,甚至是生命危险。”
“但你如果不听劝,你想死,老子顶多陪你一起死!操!还给我30万做生意,操!当你刘大爷什么人了!”
刘彪骂骂咧咧,神情愤怒无比。
但曹之爽却没理会他,而是定定的看着树林的另一边。
刘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早些出现的红裙女子正缓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