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现在想打死你。*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白晓晨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不明所以的问:“你为什么想打死我?我做错了什么?”
女同事欲哭无泪:“当然是因为我都离开学校多久啦?居然还要学习,而且好难哪,比意识数据化还要难,我感觉我要学几年,你究竟是怎么研究出来的?我要是有你这个脑子就好了。”
白晓晨哈哈大笑,“我都说过了,我是天才嘛!天才是无所不能的。”
女同事咬牙切齿,火冒三丈,拿起枕头往她身上砸。
“让你得意,让你得意,让你得意。”
白晓晨不甘示弱,也拿起枕头往她身上砸。
“我就得意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另辟蹊径,完成一项实验试试,只要你能做到我也跟你学,喊你导师也行。”
女同事哼哼唧唧的接着说:“不只是我,你的学弟学妹也恨死你了,你就等着他们给你穿小鞋吧!”
白晓晨完全不以为意,甚至都没放在心上。
“你都说了是学弟学妹们了,不对,应该说他们是我的学生。.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我可是教他们的人,就他们那样的怎么给我穿小鞋?我不给他们穿小鞋,他们就该谢天谢地谢佛祖了。”
其实白晓晨能理解的,就像她小时候特别恨李白一样。为什么李白写的诗又好又多?她背的头都大了。现在她也当一回李白型人物了,心里舒坦极了,嘿嘿嘿。
又是一年过去,白晓晨又收到了十亿资金。
以为数据幽灵不会再打钱的白晓晨:“……”
她隐隐约约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不能善了了。
果不其然,当天她就收到了一份手术邀请。
这份手术邀请的要求与以往不同,以前都是意识上传天网。现在不仅是意识上传天网,还要将意识下载到肉身,然后将意识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整体来说就是重复白晓晨之前的实验。
“那些人该不会是在检验我的实力吧?”
白晓晨同意了,因为这不是在给她送钱吗?不过那些人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这个手术是有风险的。¨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即使是她也做不到百分之百成功,只能尽量成功。
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她又接到了好几起这样的手术邀请。在她的努力下,有的成功了,有的失败了,有的去了天网就下不来,有的怎么来就怎么回去。
下一年的同一天,她又又又又又收到了十亿资金。
这还有玩没玩?
不过既然你敢给我就敢收。
这样想着的白晓晨目不斜视的把钱给收了起来,然后又在当天下午收到了一份手术邀请。
老实说这份手术要求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因为这份手术邀请的要求是将手术者的意识数据化上传到天网中,然后将天网中的某一个数据幽灵下载到手术者的身体里,然后将数据化的意识转换为正常的意识。
白晓晨看到这份要求的时候只想吐槽:这和夺舍有什么区别?
哼,就算能成功她也不会让它成功,要不然人类就真的要成材料库。
想想看,如果某些有钱人想要身体就随机用钱勾搭一个人,让那个人贡献出自己的身体,没钱的人以后还有活路吗?
还有,别以为意识去了天网就万事大吉,没看到意识在天网的数据幽灵们就想要一个身体吗?而且没有钱续命,即使是数据幽灵们也不能在数据世界永垂不朽。没有天网的保护,数据幽灵在无限信息的冲击下只会成为白痴,然后泯灭成渣。
这是历史的教训,人人都知道。
白晓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次手术邀请,拒绝当一个人类的罪人。
一分钟后,她接到了一个质问。
“你为什么不答应?”
白晓晨理所当然的说:“我不认为这次手术能成功。”
信息另一头的人问:“你怎么知道手术就一定不能成功?”
白晓晨说:“意识和身体不匹配,就像是冬天高温四十度会出大问题的。”
信息另一头的人不屑一顾:“你管会不会出现问题,我们会承担一切后果,你只要照着做就行了。”
白晓晨问:“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另一头的人说:“谁告诉你是我要进行这次实验?”
看到这样的消息后,白晓晨的心凉了半截。就说不要以为意识到了天网就万事大吉,即使是天网中也存在鄙视链的。比如某些主刀医生的父母,又或者被主刀医生们拉来的志愿者。在主刀医生还活着的时候,或许主刀医生会为他们出钱让他们继续在数据世界里面活着。可是主刀医生一死,账户里的钱也逐渐花光后,他们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这样的他们或许在数据世界里连头都抬不起来,除非他们后代的后代愿意给钱。
想想看,如果这个时候有个有钱的数据幽灵对一个没钱的数据幽灵说:“只要你帮我完成一个实验,我就让你继续活下去,你看怎么样?有可能你还能重新做人,拥有五彩缤纷的人生。”
在这样的情况下,没钱的数据幽灵有多少几率会答应。
白晓晨敢肯定,不多,但也不会少。
思考了一段时间后,白晓晨还是答应了。
因为她发现如果不能打消这些人的想法的话,她就永远也清静不了。
最可怕的是这些人去找别人,万一别人成功了怎么办?她照样会成为人类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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