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晨瞥了瞥嘴:“这和我要不要当宫主又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干了。-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我好累,各种各样的事物忙得我头晕眼花,让我连好好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师傅,不瞒你说,我想睡懒觉,我想和人打牌。我不想坐在这里了,我要罢工。”
便宜师傅苦笑,“如果你不干的话,这件事情就没有人干了。你也不想我们好不容易统一的天下再一次分崩离析吧!”
白晓晨不以为然,“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北瑶宫还找不出一个能够处理这些事物的人。”
便宜师傅毫不犹豫的给她泼了一盆冷水,“你不用想了,还真就找不出人来。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够管好这个天下,你是独一无二。”
白晓晨能怎么说?难道她还能说自己其实也不怎么行,就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换一个人来,或许能比她做得更好。
便宜师傅郑重其事的拍了拍她的肩,苦口婆心的说:“你好好干,大家是不会亏待你的,我这就去跟宫主说,让你继承她的宫主之位。”
说完这句话,她就跑了。/l!k′y^u/e·d`u¨.^c~o?m+
白晓晨想要拉住她,说自己没有这个想法。这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因为这里又不是封建社会,动不动就要下跪。
作为北瑶宫的主事人,她可是很受尊敬的。就算是实力比她强,辈分比她高的前辈高人在她面前也从不拿乔。
然而便宜师傅的动作太快了,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等人再出现的时候,她就被推上了北瑶宫宫主的位置,再也没有了撂挑子不干的机会。
“啊啊啊啊啊啊,”白晓晨崩溃的大叫。
她发现自己有点像诸葛孔明,仅仅一个人就将整个国家的事物包揽了下来,迟早有一天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为了不让自己沦落到那样悲惨的下场,白晓晨看着一个个悠闲自在的同门,突然恶向胆边生!自己在这里忙得昏天黑暗,凭什么别人就能够轻轻松松,逍遥度日?
“嘿嘿,姑娘们,给我干活去吧!”
这样想着的白晓晨下达了一个又一个命令,一点点的将原本悠闲自在的人捆绑了起来,强迫她们完成一项项任务。/精/武,暁+说-蛧` ~无¨错^内?容?
不会没有关系,她可以教,还是手把手的教,直到教会为止。
偷懒就不可以了,她都这么忙了,她们凭什么休息?赶紧给她工作,不然不要怪她不客气。
在白晓晨的盯梢下,北瑶宫所有成年人都忙碌了起来,包括她的便宜师傅也不例外。
众人哭唧唧的难以置信。她们怎么就忙起来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白晓晨躲在一旁,“嘿嘿嘿”的笑了。果然在自己受苦受难的时候,有人在一旁陪着心里会好受的多。
话又说回来,在将一个个任务发放下去之后,她顿时就轻松多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发现她只要掌握大方向即可,并不需要亲力亲为。就算有人做错了,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只要及时善后就好。以前总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自己的头上,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一天下午,白晓晨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
多年过去,她经营的棋牌室还在经营之中。手底下的几个人仍然忠心耿耿的帮她打理着棋牌室,各种账目清晰明了,没有任何错漏。
白晓晨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如同穿花蝴蝶一样穿梭在牌桌间,精挑细选的选了个地方坐下,与民同乐。
一个客人好奇的问:“你是老板娘吗?”
白晓晨回答:“是。”
客人笑着说:“几十年没见了,你还是这么年轻,我能问一下你,你现在已经有多少岁了吗?”
白晓晨露出了茫然的神情:“啊,这个我不知道啊,我不记得了。”
客人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年纪应该不小了吧?二十年前,你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岁,二十年后的今天,你看起来还是像二十多岁。仔细算算,你至少有半百了。”
白晓晨露出了一个不高兴的表情,一脸严肃的说:“教你个乖,不要问女人的年龄,这让我很伤脑筋。”
客人哈哈笑道:“你是怕你老了吗?其实你一点都不老。我真羡慕你们这些习武之人,直到死都不见老,寿命还长。”
听到这样的话后,白晓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也一直都知道自己嘴皮子不利索,因此保持了沉默。
见她不回答,客人非常有礼貌的转移了话题。“这几十年你去了哪里?我们怎么没听说过你的消息?”
“我在北瑶宫啊,事情太多了,整天忙得像条狗,都没有时间出来打牌。”
客人十分惊讶,“北瑶宫,原来你是北瑶宫的人。怪不得执法队的人时常过来看看,原来有这层关系在。”
白晓晨点头:“嗯。”
客人一脸憧憬的说:“好多人都说现在北瑶宫的地盘老大了,整个天下都在北瑶宫的手里,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白晓晨说:“是真的。”
客人突然激动起来,“这可真是太好了,我想看波澜壮阔的大海,也想看重峦叠嶂的山。”
白晓晨点点头,给了个建议。
“出门在外,注意安全。虽然现在的治安还不错,但是说不准哪里就会有危险。你最好是请人贴身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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