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们在这瞎说什么呢?”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q_i_x′i^a.o-s!h~u\o`..c,o¢m+
傻柱立马反驳道:
“秦淮茹福大命大,大吉大利,你们死,她都不会死呢!”
三大妈挤到前头,拍着大腿嚷道:“傻柱,你倒是把话跟大家说清楚啊!真是急死我们了!”
傻柱站在人群中央,声音颤抖着将昨晚贾东旭的暴行一一道来。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后怕地说:“要不送医及时,这会儿怕是连大人带孩子都没了!”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院里一点动静都没听见?”二大妈皱着眉头追问。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你住后院自然听不见!我昨晚可是亲眼所见,秦淮茹那身衣裳都被血浸透了,看着就瘆人。”
“必须报警!”刘海中义正严辞地说:“贾东旭这都够得上杀人未遂了!咱们院儿里绝不能留这样的危险分子!”
一大妈赶紧拦住话头:“老刘,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两口子的事儿,自己会处理的!”
要真是报公安!那贾东旭可就毁了,到时候该怎么跟易中海说呢?
“我师母说得没错!”
嘎吱一声,贾东旭打开房门冲了出来,眼睛瞪得通红:“我们贾家的家务事,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都闲得发慌是不是?”
“贾东旭你个缩头乌龟终于敢露头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话音未落,傻柱抡起拳头就要往上冲,刘海中和阎埠贵赶紧一左一右架住他。-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三大爷死死抱住傻柱的腰:“柱子!冷静!千万别犯浑!”
这傻柱脾气咋就这么暴躁呢?
一点就燃!
“放开我!今儿我非宰了这个畜生不可!”
傻柱拼命挣扎,脖子上青筋暴起。
“秦姐为你们贾家当牛做马,生了三个孩子,你就这么对她?我今天非得替天行道,宰了这个初升东曦!”
呵呵——演都不演了是吧?
“你替她出头?”
贾东旭冷笑一声,“你算她什么人?”
顿了一下,他又阴阳怪气地说:“哦——我明白了,难怪这么上心,你俩早就勾搭成奸了吧?”
“我操你大爷!”
这话彻底点燃了傻柱的怒火。
他猛地发力挣脱钳制,一个箭步扑上去把贾东旭按倒在地。
接着拳头像雨点般砸下去。
他边打边怒斥道:
“我让你满嘴喷粪!我让你污蔑秦姐!你这狗娘养的,自己不知道珍惜,还一个劲的往别人身上泼脏水。¨零′点~看,书+ _首^发?”
一怒冲冠为红颜!
不得不说。
傻柱是个真男人。
一大妈急忙上前拉扯傻柱,却被他甩开。
她只得向刘海中求助:“老刘,快来搭把手!要是真闹出人命,咱们院的名声就完了,你以后想当官那可就难了?”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
这话无疑戳中了刘海中的软肋。
觉得一大妈说得有道理的他快步上前,和对方合力把傻柱拽开。
贾东旭瘫坐在地上,捂着肿起的脸叫嚣:“傻柱你等着!我这就去报公安抓你!”
傻柱你彻底完了!
“去啊!”
傻柱梗着脖子吼道,“看公安抓的是你这个差点打死媳妇的畜生,还是抓我!”
报警?
谁怕谁?
他心里暗想:要是能把贾东旭送进去,秦淮茹反倒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一大妈厉声喝道:“柱子,别再说了!赶紧给贾东旭赔不是!你这是故意伤人,要吃官司的!”
这傻柱还真是分不清轻重,秦淮茹是你谁啊?就算你喜欢他,你也管不着啊!
“赵翠兰,你算老几?”
傻柱毫不客气地回怼,“易中海都蹲大牢了,你还当自己是一大妈呢?让我给这王八蛋道歉?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一大妈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
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不知道吗?
傻柱不再理会她,转头盯着贾东旭:
“贾东旭,你要是个爷们就去报警!要是怂了......”他冷笑一声,“往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到做到!”
听到傻柱的威胁。
围观的邻居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殃及池鱼!
“傻柱你少吓唬人!”
贾东旭却梗着脖子吼道:“我打自己媳妇那是家务事,你打我就是故意伤害!我这就去报公安......”
“谁要报公安?”
陈建军洪亮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吓得贾东旭顿时一个激灵。
他像只受惊的老鼠般,窜到一大妈身后:“师母救我,我不能坐牢啊!我要是进去了,棒梗可咋办呀!”
一大妈心里首翻白眼:现在知道怕了?打媳妇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孩子?
可想到杨飞那边......如果帮你,他指不定如何收拾我呢!
可不帮,老易那边……
她正犹豫着——
却见傻柱己经冲上前去,指着她身后的猪头,说道:“陈公安!就是他!贾东旭就是行凶者!”
与此同时。
他注意到陈建军师徒俩身后还有一人,正是刘光天,显然,刚刚去派出所报警的就是他。
这时,刘光天从陈建军身后探出头,屁颠屁颠跑到刘海中跟前:“爸,我这差事办得漂亮吧?”
刘海中点了点头,板着脸:“嗯,今儿个就免你一顿棍棒教育!”
刘光天笑容僵在脸上:“......”
陈建军锐利的目光锁定贾东旭:“你就是凶手?”见对方缩着脖子不吭声,他厉声道:“刘平,铐起来!”
这院子算是烂到根了!这才多久,就出人命案了。
“等等!”
刘平刚取出手铐,便叫贾东旭突然蹦起来,急切辩解道:
“陈公安,秦淮茹又没死,你不能抓我!再说了,这是我们两口子的私事,我媳妇都没报案,派出所哪有随便抓人的道理?”
陈建军闻言,眉头一皱,转向报案人刘光天:
“人没死?”
刘光天一脸茫然地看向刘海中:“爸,秦淮茹没死啊?”
“你问我?”刘海中瞪大眼睛,“难道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呀!”刘光天摇了摇头,委屈巴巴地辩解:“我是听三大爷说人死了,我这才去报公安的。”
“混账东西!没搞清楚就敢谎报命案?”刘海中怒声呵斥,伸手就要解皮带来一顿爱的教育。
却见刘光天撒腿就跑。
眨眼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