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醒来。·x\w+b^s-z\.?c`o,m/
贾东旭天未亮便己起身。
特意守在院门口。
拦住了准备去轧钢厂上班的傻柱。
“贾东旭,你在这院门口守着干嘛?”傻柱阴阳怪气地说:“难道你要继承三大爷的位置当最新守门员?”
没理会傻柱的嘲讽。
贾东旭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沓钞票,递到对方跟前,冷声道:
“何雨柱,这是二百八十八块,钱还你,从今往后,咱们两清!”
“两清?”
傻柱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行啊,就当我这些年给你们贾家带的饭盒,全都喂了狗呗!”
他毫不客气地接过钱,当着贾东旭的面,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
只要贾东旭能把钱还上。
他可不管钱从何来!
确认数目无误后,才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说罢,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以后有的是时间炮制你贾家。
坐牢之仇。
不可不报!
盯着傻柱离去的背影。
贾东旭拳头攥得发白,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恨:
“傻柱,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求我!”
我就不信你坐了牢。
厂里还会要你!
到时候你丢了工作,我看你该怎么狂?
这时,隔壁院的赵大德拎着布包,从院里走了出来,路过95号院,见贾东旭站在门口发愣,皱眉问道:
“贾东旭,你站这儿干嘛么?”
贾东旭立刻收敛怒容,换上一副恭敬的笑脸:“师傅,我正等您一块上工呢!”
赵大德上下打量他几眼,语气关切:“你这身子骨能行?要不再多歇两天?”
他可是知道这个新认的徒弟。~嗖-搜\晓¢税.枉* ,埂¨欣`醉*筷*
被杨大丰的儿子一脚踹断了两根肋骨。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
尤其是高强度的钳工工作,他可不想复工第一天就出什么幺蛾子。
贾东旭拍了拍胸口,故作轻松道:
“早没事了!再歇下去,下个月月初的钳工考级可就赶不上了。”
“有把握吗?”赵大德明知故问。
贾东旭几斤几两。
他再清楚不过。
要不是欠着易中海一份人情。
这徒弟他是真不想带!
“有师傅您指点,肯定没问题!”
贾东旭信誓旦旦:
“等考上三级工,家里日子也能宽裕些,男人嘛!总得担起养家的担子不是?这样我妈和媳妇孩子也能过上点好日子。”
(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勿cue我!)
赵大德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好,能说出这些话就说明你己经长大了!”
他没想到贾东旭还有这份觉悟。~d¢i.y-i,k¨a*n~s\h~u-.+c′o+m?
易中海没说错。
这徒弟不仅有责任心。
还挺孝顺!
“快走吧!年后第一天上工别迟到了。”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胡同口,迎着晨光,朝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
只是师徒俩刚到轧钢厂门口,便听到同一车间的一名女工阴阳怪气地说:
“哟,这不是贾东旭吗?两个多月没见人影,今儿个怎么舍得来上工了?”
“他敢不来嘛?再不来上工估计连饭都吃不上了吧?”
与贾东旭有怨的一名年轻男工满脸不屑道,他顿了一下,话锋一转:
“不过听说他师傅易中海被判了二十年劳改,贾东旭,这事儿是真的吗?"
“那还能有假?”知情的工人回道:“易中海贪污了傻柱一千多块钱,傻柱一气之下就把他给告了!”
“不对吧?”
听到许大茂版本的工人反驳道:
“我怎么听说是易中海勾搭贾东旭媳妇,结果被贾东旭以流氓罪送进去了!本来判的无期,后来易中海花钱疏通关系,这才改判了二十年。”
“啧啧啧,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可真是'师徒情深'啊!”
听着周围工友的闲言碎语。
贾东旭涨红了脸,对身旁的赵大德说:
“师傅,这些人太过分了!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易师傅他是被冤枉的,还有我媳妇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
贾东旭知道轻重。
在新师傅赵大德跟前,当即对教了他十年的易中海改口。
“谣言止于智者!”
赵大德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淡然地说:
“你也别往心里去。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说什么,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等时间一长,大家自然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见高拜,见低踩的人。
他可见得太多了!
如果易中海没坐牢,这群工人又岂敢在对方面前指指点点?
只是他话音刚落。
周围的工人就将矛头指向了他。
“这不第三车间的赵大德吗?咋跟贾东旭在一块?难道他也看上了贾东旭媳妇?”
“你们还不知道吧?”跟赵大德一个大院的工人回道:“贾东旭己经改投赵大德门下,拜他当师傅了!“
“那贾东旭可真是个白眼狼!”
“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没想到贾东旭为了前程,竟把媳妇反复送人?莫非他有二男共侍一女的癖好?易中海坐了牢,他就找上了赵大德?”
“贾东旭就这么爱当王八?”
“妈了个巴子!”
赵大德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怒目圆睁,在人群中扫视着,厉声喝道:“刚才是哪个王八蛋说的‘二男共侍一女‘?有种给我站出来!”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早知道贾东旭是这么个货色,打死他也不会收这个徒弟。
贾东旭也气得跳脚:“你们有种说,有种站出来啊!看我不把你揍成王八蛋......”
太欺负人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秦淮茹。
见赵大德发飙,路过的工人赶紧加快脚步往厂里走。
“敢做还不敢让人说?”
“师徒俩没一个好东西,徒弟偷奸耍滑不上工,师傅贪污缺德坐了牢,还跟徒弟媳妇不清不楚,简首丢尽咱们轧钢厂的脸。”
“赵大德收这种徒弟,能是什么好鸟?咱们离远点儿,省得遭雷劈连累。”
“啊——”
赵大德仰天怒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这一刻,他彻底崩溃了!
原以为收了个好徒弟。
没想到是个祸害!
“贾东旭,你先去上工,我去趟厂长办公室。”说完,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头也不回地朝办公楼跑去。
他怕再跟贾东旭待在一起,明天厂里就该传他们俩有断袖之癖了。
什么谣言止于智者。
全是放屁!他必须跟贾东旭解除师徒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