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韩琛很快就顶不住了,倪家毕竟混了这么多年,不管是人还是钱都远远超过韩琛。,狐¨恋′闻·学! ¨首_发^
“Mary你走吧。”韩琛颓废的坐到沙发上。
“走?往哪走?我才是倪永孝的杀父仇人,要走也是你走。”Mary依偎在韩琛身边,她这一辈子只为身边这个男人而活。
感受着Mary身体的颤抖,韩琛笑了笑:“那就一起走。”
“我去拿钱,你去龙鼓滩等我。”
“好。”
跑路需要钱,尤其是需要现金,捞家最不缺的就是现金。
.....
夜幕降临
Mary站在龙鼓滩上,深黑色的大海像是潜藏着未知的生物,海浪卷着沙砾不停的涌上岸。
“嘭”枪火划破黑暗。
Mary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迅速躲到一块不大的礁石后面,身体打着哆嗦。
“Mary姐?”
“建明?”
Mary这才听出来人居然是自己的小弟刘建明。
“是我,刚才有个杀手,让我干掉了。”刘建明扶着Mary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生性多疑的Mary质问。
“琛哥...琛哥临死前打电话告诉我的。”刘建明没敢看Mary的眼睛。/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韩琛就是被他亲手打死的。
“你胡说!”Mary状若疯魔,猛地把刘建明推倒在地“我不信,琛哥只是去拿钱,怎么会死?”
“是真的!”刘建明的音调很高,紧紧的抱住Mary“琛哥己经死了!”
Mary此刻己经崩溃,韩琛是她的精神支柱,现在柱子倒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
看到Mary的疯狂的样子,刘建明猛然砸到她的脖子上,将其打晕。
.....
九州集团
“峰哥,韩琛死了,刘建明亲手打死的。”艾拉递上一盒录像带。
“这家伙挺果决啊,他现在在哪?”
“刚刚救下Mary,把她带到新界乡下去了。”对于刘建明的动向,随时会有人给艾拉汇报。
“呵呵,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啊。”
“晚上去找他,把他带来见我。”高峰调侃了两句,说道。
“好的,老板。”
高峰摩挲着下巴,他没想到倪永孝这么果决,虽然他也动用过王建军这样的雇佣军,但好歹披上了绑架这层皮。
最重要的就是没有惊动警方,而倪永孝却让杀手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这完全是奔着鱼死网破去的。¢萝-拉?晓-说! +追·罪,欣?章-踕,
“倪永孝不能留了。”倪永孝如果被警察逮住,那一定会把录像带的来源告诉警方,这对高峰来说是个隐患。
“搞定他。”
“好的,老板。”
....
艾拉这群苏联燕子比那些专业杀手还要专业,当天晚上倪永孝就被捅死在自己的床上。
至于倪家的其他人,高峰相信只要他们稍微带点脑子,就不会在香港多待
风光一时的香港最大捞家,短短几天就土崩瓦解,让高峰不胜唏嘘。
‘哎,可怜啊!’
说完风凉话后,高峰抱着方小玲策马奔腾去了。
....
“我回来了。”刘建明拎着便当推开安全屋的门。
但迎接他的却不是Mary,而是枪口。
“放心,她只是睡着了。”艾拉的枪口始终对着刘建明。
“你是谁?”刘建明感受到腰间的手枪,肌肉微微绷紧又强迫自己放松,他知道即便自己再快,也赶不上对方。
冷漠的眼神,稳定的双手,一切都能表明,对方绝对是精锐中精锐。
“高先生要见你。”冷冽的声音响起。
刘建明先是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倪永孝的人,就不会杀死自己。
但紧接着心中一颤,自己只顾着照顾Mary姐,没有向高先生汇报,更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安全屋的位置,这个女人却能准确的找到自己。
也就是说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高先生的眼皮子底下。
确认刘建明没有反抗的意图后,艾拉收回手枪:“跟我走!”
“有人会照顾她。”
艾拉的话让刘建明意识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一定还有人盯着自己,轻轻将便当放下,跟着艾拉走出了安全屋。
.....
“幺,大情种来了?”高峰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双腿被方小玲抱在怀里,轻轻揉着。
“高先生。”刘建明双手放在前面,语气恭敬。
高峰翻身坐起来,摆摆手:“不要拘谨,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坐!”
虽然高峰的语气很平淡,但刘建明的紧张情绪丝毫没有缓解,身体笔首的坐到沙发上。
高峰嘴角带着微笑,给刘建明倒上一杯茶:“尝尝,内地政府送的雨前龙井,好东西来着,高晋我都没舍得给他喝。”
刘建明弯着腰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被刘建明强行咽了下去。
“怎么?不喜欢?我这里还有泰国清迈茶,还有柬埔寨的乌龙茶。想喝哪一个?”
刘建明心里翻江倒海,这哪里说的是茶,这分明说的是人。
这是赤裸裸的告诉刘建明,不管是在内地还是在泰国、柬埔寨,都有高峰的势力。
“高先生...我...”
高峰摆手打断刘建明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MAY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高峰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MAY交给我几条毒品的通道,等会告诉你一条,应该能让你升到督察。”
“我和韩琛不一样,我对毒品没什么兴趣,以后也用不着你冒险替我通风报信。”
高峰盯着刘建明:“但是,我只要下令,我不希望你打折扣。”眼神中的阴冷让刘建明不敢首视。
“我知道了高先生。”
“以后叫峰哥。”
“是,峰哥。”
.....
刘建明带着忐忑的心来,揣着安定的心走。
虽然自己依旧没有摆脱棋子的命运,但棋子掌握在谁手里也有着本质的区别。
人只要活着,都不免成为别人的棋子,能成为棋子也说明自己还有价值,怕就怕连棋子都没得做。
况且高峰和韩琛有着本质的不同,一个是为了编织自己在警队的关系网,轻易不会让自己犯险。
一个确实让自己当卧底,掩护违法生意,这样频繁的行动,早晚会露馅。
拿着手里的情报,刘建明感觉黑暗的天空似乎也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