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3-y\e-w·u~./c_o-m¨
许大茂看着屋内整洁的环境,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没有了贾张氏那张刻薄的嘴,整个家都安静了不少。
“淮茹,过来坐。”
许大茂拍拍身边的位置,语气比以往温和了许多。
秦淮茹抱着小当走过来,棒梗在一旁玩。
“你看,没有那个老太太在,咱们家多清净。”
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我就说她是个累赘,现在好了,能省下多少钱啊!”
秦淮茹点点头,心情却有些复杂。
虽然贾张氏确实难伺候,但毕竟是长辈,这样赶走她,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大茂,你说妈她在老家能过得好吗?”
秦淮茹试探着问道。
“能过不好吗?”许大茂摆摆手,“农村空气好,还有她哥哥照顾,比在城里强多了。”
“再说了,她是农村户口,本来就该回去。”
棒梗抬起头:“妈,奶奶什么时候回来?”
许大茂脸色一沉:“叫什么奶奶?她不是你奶奶,以后别乱叫。”
棒梗被训得缩了缩脖子,继续埋头玩起来。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的态度,心中更加不安。
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今天能赶走贾张氏,明天会不会也这样对她?
夜深了,许大茂搂着秦淮茹躺在床上,心情格外愉悦。/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淮茹,你看现在多好,就咱们一家人,没人指手画脚的。”
许大茂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秦淮茹推开他:“孩子们还没睡熟呢。”
“那就小声点。”许大茂凑近她耳边。
【叮!来自秦淮茹的厌恶、无奈情绪+180!】
次日,清晨。
距离西合院几十里外的一个小村庄里,贾张氏正蜷缩在一间破旧的土房里。
房顶漏着雨,墙角还有老鼠跑来跑去。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张翠花,天亮了该起来干活了!”
门外传来她哥哥张大牛粗暴的声音。
贾张氏从破烂的被窝里爬起来,浑身酸痛。
昨天在地里干了一天活,腰都快断了。
“来了来了。”贾张氏有气无力地应道。
推开门,贾大牛黑着脸站在院子里:“磨磨蹭蹭的,太阳都老高了!”
“哥,我这把老骨头哪里干得了这么重的活。”贾张氏哀求道。
“干不了?”贾大牛冷笑一声,“那你回城里去啊!”
“城里人不是看不起咱们农村人吗?现在知道农村苦了?”
贾张氏被说得哑口无言。`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她现在是有家不能回,有苦说不出。
“赶紧去地里,今天要把那块地的草都锄完。”贾大牛指着远处的田地。
贾张氏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田地,心中的怨恨越来越深。
都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还有秦淮茹那个白眼狼!
如果不是他们,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锄头挥下去,贾张氏仿佛看到了许大茂的脸,恨不得一锄头砸烂。
“秦淮茹,许大茂,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
太阳毒辣,贾张氏汗如雨下。
她从来没干过这么重的活,手上很快就磨出了血泡。
“疼死我了!”贾张氏看着手上的血泡,眼泪首流。
想想在西合院的日子,虽然和邻居们关系不好,但至少吃穿不愁。
现在呢?像个要饭的一样!
中午时分,贾张氏累得像条死狗一样回到家。
嫂子王桂花端出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就这些,爱吃不吃。”
贾张氏看着碗里的清汤寡水,眼泪差点掉下来。
在城里的时候,哪怕再困难,也不至于吃这种东西。
“嫂子,能不能给点咸菜?”贾张氏小心翼翼地问道。
“咸菜?”王桂花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这是城里?有粥喝就不错了!”
贾张氏端着粥碗,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涌起。
下午的太阳更毒,贾张氏在地里锄草,每挥一下锄头都像要了她的命。
“都是那些畜生害的!”贾张氏越想越恨,“特别是姜楠那个小杂种,要不是他煽风点火,许大茂哪敢赶我走!”
她想起姜楠在全院大会上说的那些话,恨得牙痒痒。
“还有那个秦淮茹,我白疼她了!关键时刻胳膊肘往外拐!”
贾张氏锄草的动作越来越狠,仿佛在锄的不是草,而是那些仇人的脑袋。
傍晚时分,贾张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张大牛正在院子里喂鸡。
“哥,我实在干不动了,能不能让我歇两天?”贾张氏哀求道。
“歇两天?”张大牛冷笑,“你以为这是城里的养老院?不干活就想吃饭?”
“我这把老骨头真的撑不住了。”
贾张氏几乎要跪下了。
“撑不住就滚回城里去!”张桂花恶狠狠地说道,“别在这里装可怜!”
贾张氏被说得无话可说,只能默默走进那间漏雨的破房子。
夜里,贾张氏躺在漏雨的破房子里,听着外面的风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
“你们以为把我赶走就完事了?”贾张氏冷笑一声,“我要让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秦淮茹那个白眼狼,还有姜楠那个小杂种,一个都别想好过!
“我在这里受的罪,要让你们十倍偿还!”贾张氏握紧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趁着贾大牛出门的机会,偷偷摸摸地离开了村子。
她身上只有几毛钱,连车票都买不起,只能一路走一路搭便车。
“师傅,您行行好,带我一程吧。”贾张氏拦住一辆牛车。
车夫看她一身破烂,有些嫌弃:“你要去哪?”
“进城,我有急事。”贾张氏哀求道。
“给钱吗?”车夫首接问道。
贾张氏掏出仅有的几毛钱:“就这些了,您看能行吗?”
车夫看了看钱,勉强点头:“上来吧,不过只能送你到镇上。”
贾张氏千恩万谢地爬上牛车。
从镇上到城里,贾张氏又搭了两趟便车。
花了大半天,知道傍晚才到了城里。
站在熟悉的街道上,贾张氏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这里曾经是她的家,现在却成了她的伤心地。
“许大茂,秦淮茹,我回来了!”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