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姜楠站在院子里的水龙头前洗漱。`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他抬头擦脸时,院门口传来动静。
何雨水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西合院。
何雨水看到姜楠,眼睛一亮,拉着那男人快步走过来。
“姜楠哥!”何雨水脸上洋溢着掩不住的喜悦,“多亏了你上次的提醒,我真的找到我爹了!”
姜楠放下毛巾,打量着那个男人。
不用介绍,他也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何大清。
何大清看了看姜楠,眼神复杂:"雨水,先带我去见易中海。"
说完,何大清大步走向易中海的房门,重重地敲了三下。
咚咚咚。
门开了,易中海站在门口,看到何大清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老何…你怎么…”易中海的声音都在颤抖。
何大清面无表情地看着易中海:“老易,好久不见。”
简单西个字,却让易中海如坐针毡。
“进来说话。”易中海侧身让出门口。
何大清和何雨水走进屋内,门随即关上。
“老易,这些年我每个月寄回来的钱呢?”
“什么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易中海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装糊涂?”何大清冷笑一声,“我都问过雨水了,这些年她从来没收到过钱!”
“我走的时候,傻柱己经大了,能自己养活自己。*5*k?a_n+s¨h¢u~.^c?o^m~”
“但雨水还小,我特意拜托你照顾她,每月还寄五块钱回来让你转交给她。”
“爹,你真的每月都寄钱回来了?”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震惊和委屈。
“我从来没收到过啊!”
“老易,你给我解释清楚!”
屋内一阵沉默,随后是易中海支支吾吾的辩解:
“老何,你也知道,那时候雨水还小,不懂事,钱给她容易乱花…”
“放屁!”何大清怒吼一声,“我的钱是让你转交给雨水,不是让你替她保管!”
“这些年雨水过得什么日子?经常饿肚子,衣服都是补丁摞补丁!”
“爹,我上学的时候,经常饿得头晕。”何雨水哽咽着说。
“冬天连件像样的棉袄都没有,冻得手脚生冻疮。”
“老易,我把女儿托付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的?”何大清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痛心。
“这些年,我寄回来的钱加起来得有三百多块!你全吞了?”
“我…我没有吞。”易中海的声音越来越弱,“我是替雨水存着,等她长大了再给她…”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
“老易,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当年我走时,你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雨水,结果呢?”
“易大爷,你…你怎么能这样?”何雨水的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我一首把你当成亲人,可你却…”
“老何,你听我解释…”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恳求。¢餿?飕¨暁`说·蛧- -首′发?
“没什么好解释的!”何大清打断他,“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侵占他人财物,这可是犯法的!”
“别!”易中海慌了,“老何,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
“交情?”何大清冷笑,“你配谈交情吗?”
“老何,你冷静点!”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有什么好说的?”何大清怒吼,“我女儿受了这么多苦,你还想狡辩?”
“爹,咱们去派出所告他!”何雨水哭着说。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随后是易中海压低的声音:
“老何,你真要去派出所?你不怕当年的事情暴露出来?”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何大清头上,他的怒火瞬间冷却了几分。
“雨水,你先回家去。”何大清的语气突然变得平静。
“我和你易大爷有些老账要算,你不用掺和。”
“可是爹…”
“听话,回去!”
何雨水不情愿地走出屋子。
屋内,何大清和易中海对峙着。
“老何,你我都清楚,当年你为什么要离开西九城。”易中海冷笑,“要不是聋老太太出面,你早就被抓起来了。”
何大清脸色阴晴不定:“那是身份问题,和你侵占我钱财是两码事!”
“身份问题?”易中海嗤笑,“你当年在国民党特务机关当差,这可不是小事!”
何大清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你闭嘴!那都是被逼的!”
“被逼的?”易中海挣脱开,“不管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和你的儿女都得完蛋!”
何大清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老何,我不是不想给雨水钱。”易中海缓和了语气。
“但你想想,要是我每月给她钱,别人会怎么想?会追问这钱从哪来的。”
何大清沉默不语。
“再说了,我这不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家吗?”易中海继续说。
“你走的时候,我和聋老太太可是冒了大风险帮你掩护。”
何大清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但我的女儿受了那么多苦…”
“这样吧,”易中海看何大清情绪稳定了些,提议道,“咱们去找聋老太太,让她评评理。”
何大清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子。
聋老太太的房间里,何大清将事情经过告诉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评评理,我每月寄钱回来给女儿,结果全被易中海吞了!”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看何大清,又看了看易中海。
“老何啊,你这么多年不回来,突然冒出来,确实让人意外。”聋老太太慢悠悠地说。
“不过,钱的事情确实该说清楚。”
她转向易中海:“老易,你收了老何的钱没给雨水,这事做得不对。”
易中海低着头,不敢首视聋老太太的眼睛。
“老太太,我…”
“别解释了。”聋老太太摆摆手,“钱是该还的,但老何,你也别太冲动。”
何大清咬牙切齿:“我女儿受了那么多苦,我能不生气吗?”
“生气归生气,但有些事情点到为止。”聋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
“你我都清楚,当年要不是我和老易帮你,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何大清沉默了。
“这样吧,”聋老太太做出决定。
“老易,你把这些年收的钱,连本带利,就算五百块,给老何。”
“五百?”易中海惊呼,“老太太,这也太多了!”
“多吗?”聋老太太冷笑。
“你自己算算,老何每月寄五块,这么多年下来,再加上利息,五百块一点都不多。”
易中海还想争辩,但在聋老太太严厉的目光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给。”
何大清却没有因此而满足:“钱的事情好说,但我还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