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想了想,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凌北辰。^k¨a·n?s¢h.u·h_e,z_i_.+c·o*m·
他肯定会来救她的。
她让公鸭嗓找到备註为老公』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时悦语气平静说:“阿辰,你转十万块钱到我微信,我有急用。”
正坐在车上,一夜没闔眼的凌北辰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是被人挟持,怕时悦有危险,二话没说,便直接转了十万块钱到她的微信。
两个男人看到微信收到一条转帐信息,顿时眼睛亮了。
公鸭嗓抓起时悦的手,指纹验证,把微信里面的钱全部转到了自己手机上。
转完钱后,公鸭嗓把时悦的手机关了机,重新装入自己口袋。
时悦的心在滴血,还好微信只是她平时的零钱,可是也有上百万,就这么转走了,真不甘心。
紧接著,公鸭嗓朝时悦身上踢了一脚,冷冷说:“老子走了,你最好老实点,要是敢逃跑,把你的腿打断。”
门砰』地一声被重重关上,隨后是上锁的声音。
时悦松嘆了一口气,她这是又得罪了那位大神啊,竟然敢绑架她?
不过想想肯定跟凌北辰有关,她忍不住苦笑连连。
这一世与凌北辰在一起,究竟是对是错呢?
绑架她还好,只要別动她爷爷。*3-y\e-w·u~./c_o-m¨
她挣扎著站起身子,去了卫生间,该死手被捆著,上个厕所简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最关键的是她还来了大姨妈。
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隱约听到外面有动静。
她悄悄走到门口,俯耳细听。
公鸭嗓喊道:“李四,你怎么又回来了?”
瘦高男压低声音说:“俺瞧那小丫头细皮嫩肉的,眼馋的很,不如趁著买家没来,俺们哥俩先爽一爽……”
公鸭嗓训斥:“你小子这会儿胆子倒是挺肥,可是你別忘了道上的规矩,这人不能动,再说我们拿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瘦高男心有不甘地咽了一口唾沫:“好吧,俺听强哥的。”
两人的脚步声渐远。
时悦被狠狠噁心到了,差一点吐了。
她忍不住骂道:“我呸,长成这样,还想耍流氓呢!”
两个噁心玩意儿,既想劫財又想劫色?
她手机被拿走,凌北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眼下谁都指望不上,只能想办法自救。
她无意中瞄到铁床旁边的地上有一根生锈的铁钉,费了好大的劲才將铁钉握到手里。*k^e/n′y¨u`e*d\u/.′c`o!m?
她用手指夹著铁钉,试图用这根铁钉割断手腕上的绳子。
一次,两次,三次……
经过无数次的努力,手背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鲜血渗出,疼得时悦咬了咬牙。
好在绳子在慢慢被割断。
这时耳畔传来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
时悦深吸了一口气,淡定地坐在床上。
开锁的声音响起,隨后“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一股子热风,伴隨著一股菸酒臭味进了屋。
“你是谁?”时悦警惕地看过去。
男人訕訕一笑:“我是谁?我是你老公。”
待看清那张令人无比厌恶的脸时,时悦心臟猛地一沉:“楚逸轩,你这个乌龟儿子王八蛋,你好卑鄙,我跟你不熟,你为什么还要缠著我?”
楚逸轩一张脸憋得通红,他承认他后悔了,时悦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那双猩红的眼眸闪著嗜血的寒光,直直朝时悦剜来。
紧接著,时悦的肩膀被他死死摁住。
“时悦,別以为跟凌北辰领了结婚证,你就能甩掉我,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使出了全力,时悦右手上的伤还没彻底好,手腕又被绳子捆著,她抬脚去踢他。
双腿被楚逸轩死死摁住。
“楚逸轩,你有病就去医院看病,我跟你早就分手了。”
楚逸轩一噎,恶狠狠地瞪著时悦,面部狰狞可怖,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他拽著时悦的胳膊將她摁到了床上,扭了扭脖子,暴躁地扯掉了自己的上衣。
“时悦,我做梦都没想到,你竟然会背叛我,你老实说,在追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和凌北辰搞到了一起!?”
看到楚逸轩暴躁又粗俗的嘴脸,时悦心里一阵犯呕。
她用一种特別鄙视的眼神瞪著他。
“楚渣男,你要点脸吧,我瞎眼追了你三年,你对我是什么態度,你比谁都清楚,只许你脚踏两只船,就不许我找男人啊!?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楚逸轩没想到从时悦的嘴里会说出这种话,他恶狠一般的眼神怒视著她。
“时悦,你找死吗?”
话落,他抬手扯时悦身上的外套。
衣服扣子迸掉的声音夹杂著布料撕裂的声音,霎那间將时悦推到了绝望的深渊。
“楚渣男,滚开,脏死了。”
时悦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推他。
“我脏?时悦,你很乾净?你乾净为什么会找凌北辰?”
楚逸轩瞪著铜铃般的眼睛,一双铁臂仿佛想將时悦捏破,他已经彻底疯了。
他咬著后牙槽一字一顿又说:“再说你嫌我脏也没用,你会跟我一起脏,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你不是很乾净么,我就要把你搞脏,看凌北辰还会要你?你终究还是我楚逸轩的。”
“楚渣男,你放开我。”时悦大怒。
楚逸轩咧嘴大笑,笑的讥讽又癲狂:“时悦,你不是假清高,不让我碰你么?我现在就碰……”
言罢,他低下头去啃时悦,就在即將啃上的那一剎那,时悦瞳孔骤然缩紧。
她偏头避开,这时手腕上的绳子恰巧被铁钉割断,时悦眸底泛起了杀意。
就在楚逸轩捏著她的下巴將要得逞的时候,时悦攥紧铁钉直直朝他胸口处刺去。
剧烈的疼痛感自楚逸轩胸口处溢遍全身,铁钉拔出的同时,鲜珠子溅时悦一脸。
“楚渣男,去死吧!”
楚逸轩手一松,时悦使出浑身的力气將他从自己身上踹开,嘴角邪妄而嘲讽地扬起。
“你,你根本就不是时悦……”
楚逸轩狼狈倒地,捂住鲜血直冒的胸口处,吃惊大喊。
时悦那么爱他,怎么可能想杀他,怎么可能?
“我不是时悦,还能是谁?”时悦將身子坐直冷冷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