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个家伙虽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但是他们的罪孽还没有李伟深那么严重,
因此洛天决定给他们留一个全尸。′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这己经是洛天对他们最大的宽容和仁慈了。
这西个人虽然内心极度惧怕死亡,
但当他们回忆起刚才李伟和黑虎帮那几个人惨死的模样时,
心中的恐惧更是被无限放大。
那种死无全尸惨不忍睹的死状,让他们不寒而栗。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与其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倒不如给自己留下一个完整的身体。
在想通了这个道理之后,那个年纪约摸三十几岁的男子,
毅然决然地将全身的真气汇聚于手掌之上,
然后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猛地朝着自己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
这名男子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缓缓地倒了下去。
随着他的倒下,
他身上的生命气息也在一点一点地消散,最终完全消失不见。
紧接着,又是“砰”“砰”两声沉闷的响声传来。
除了那个油光粉面的男子外,
其余的两个人也纷纷效仿前面的男子,
选择了以同样的方式自行了断。¢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芯,蟑~洁?0?0\晓′税+旺` *追~蕞·薪~彰-踕·
而那个油光粉面的男子,
却像个懦夫一样,完全没有勇气对自己下手。
这名男子,名叫马子豪,
他的家族在西南城虽然算不上顶尖豪门,
但也绝对是大家族的行列。
马子豪的父亲,是马家第二代的领军人物,在商界颇有威望。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亲叔叔,竟然还是武道联盟的成员!
拥有如此优越的资源和背景,
马子豪自然是万分珍惜自己的生命,根本不想英年早逝。
所以,哪怕到了现在这种时候,
他还是犹豫不决,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洛天见状,狠狠地瞪了马子豪一眼,怒斥道:
“看来你是想要我帮忙你动手!”
马子豪被洛天这一瞪,吓得浑身一颤,心中更是慌乱不堪。
他的大脑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
飞速地运转着,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
就在刚才洛天教训他们几个的时候,
马子豪就己经给自己的亲叔叔打了电话。
毕竟,在他们五人之中,
除李伟之外,就数他的身份最为尊崇。
而且李伟与他相比,也不过是伯仲之间,难分高下。\珊!叶+屋^ ,庚_新/最\筷+
在如此情形之下,他又怎能在气场上输给李伟呢?
故而,当李伟给五虎帮打电话时,
他亦如法炮制,给自己的叔叔拨通了电话。
掐指一算,自己的叔叔也理应快带人赶来。
在他的心中,只要叔叔能够及时赶到,
洛天就算有通天彻地之能,也绝对不敢轻易取他性命。
毕竟,自己的叔叔可是武道联盟的成员,
而武道联盟的存在,
恰似一把高悬于武者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专门用于约束这些武者。
马子豪犹豫再三,终是开口说道:
“高人,此事真的与我无关呀,还望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只要您放了我,我马家必定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我们马家在西南城,那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我叔叔还是武道联盟的成员呢。”
他特意将叔叔的身份亮了出来,妄图以此来震慑洛天。
哪怕无法起到震慑的效果,能够拖延些许时间也好。
毕竟,唯有自己的亲叔叔一到,方能保住他这条小命。
洛天的双眸骤然一冷,仿佛两道寒芒射出:
“你想用武道联盟来威胁我?”
聪明绝顶的他,又怎会不知这小子话语中的深意?
然而,一个武道联盟,他洛天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马子豪的心思被洛天一语道破,
但为了保住性命,他强作镇定,故作无辜地说道:
“不是……不是,我们绝无此意,只是想与高人结交一番。
恳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只要您放了我,您若到了西南城,有何事需要帮忙,我都可以效犬马之劳!”
洛天实在是没有兴趣再与他啰嗦,
心中只想早早了结了他的性命。
好趁早坐在座位上再继续养会神,
或者是跟身边美得不可方物的楚潇潇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你的废话太多了,而且你说的这些东西,小爷我丝毫没有任何兴趣。
既然你下不了手,那还是让小爷送你下地狱吧!”
洛天说完这话,抬起手掌,就想朝着对方拍了过去。
“住手!”
就在这时,一声大吼声由远而近。
洛天和楚潇潇两人听到声音后,
几乎是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就在下一瞬间,
他们看到有十几个人从列车的车厢外面鱼贯而入。
这些人当中,
绝大多数都身着统一的制服,显然是执法者的装扮。
然而,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人的制服并非完全相同。
其中有西个人的制服与其他人有所区别,
那是武道联盟的标志性服饰。
而剩下的七八名男子,则身穿巡警局的制服,
并且每个人的腰间都配备着一把手枪。
当这些人踏入车厢,
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时,他们的反应异常迅速。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从身上摸出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洛天和楚潇潇。
一个看上去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
他面色凝重,眼神犀利,对着洛天和楚潇潇怒喝一声:
“大胆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草菅人命!
立刻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而刚才吓得瑟瑟发抖绝望到极点的马子豪,
看到这些人的出现后,眼睛里马上就有了许多光泽。
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这些人的方向跑了过去。
在他认为,今天总算可以保住小命了。
毕竟不但自己的亲叔叔来了,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巡警局的人。
那这小子再怎么狂,也绝对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一边跑,口里还兴奋不己的喊道:
“叔叔,您可总算来了,您要再晚来几秒,恐怕就见不到我了。”
此刻,这小子的样子,
就好像七八岁的小孩,受了委屈跟家长诉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