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初阳立即明白她的顾虑,“你的意思是,这里也许是教官队用来蒙蔽我们的假电箱房?”
“有这个可能,毕竟如果是我出题,我也会忍不住恶趣味儿,让你们费尽心思把这堆东西搬空,进去一看,发现根本不是电箱房。^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不过,”为了防止自己猜错,她又补上一句,“也可能是我猜错了,总之得先确定后面有没有线路连接进这里来。”
“不,我觉得你说得挺有道理,我记得我家里也有这么一个你形容的大电箱,就在花园里面,上面还提示高压危险勿近。”薄宴庭说着,越过宿雨和尚初阳试着踩上一个倒地的洗衣机,看看能不能到窗边看看。
秦冥提议:“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绕路,到背后看看,只是会比较废脚程。”
“但比起搬完这堆东西,废脚程不更好点儿?你能忍受一身灰尘吗?”伊景万皱着眉,早在这一路走来的时候就被各种灰尘粉尘虐了一身。
都有一定洁癖的几位大少爷顿时接受了这个提议。
宿雨没忍住,嘿嘿笑了一声:“如果这里就是电箱房呢?你们就不搬这些东西了吗?”
四人:“……”
这个假设真可怕。′比`奇′中¢文?徃_ ·已.发*布·嶵′新¨漳^节_
于是薄宴庭更加豁出去,仗着腿长,踩上那堆东西,尝试能撩到窗户边缘。
“小心点儿脚下,这些东西都是多年老化了的。”
“放心吧,我——!!”
话还没有说完,薄宴庭就一脚踩空,脚被夹入一个缝隙中,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脚抽出来。
宿雨:“要不,快我来?我比较轻。”
尚初阳刚想开口反对,又听到她说:“而且我夜间视力比较好,从窗户看出去,我可以看得远一点儿。”
尚初阳犹豫了两秒,拧着眉勉强同意,“我和你一起。”
“别了吧,你可能比阿庭更重。”
挣开他的手,宿雨让开先让薄宴庭出来,才开始踩着一堆废弃品上去。
幸好这堆东西只有一股发霉生锈的味道,没有什么特别难闻的气味儿。
宿雨身子小重量轻,只要找好落脚点,机会就不会踩空,很快就到达窗户的边缘。?我_得*书^城! ·哽,芯`嶵¨全′
窗户是古早的推开式铁玻璃窗,窗沿上都是铁锈,幸好她换了个身体力气变大了许多,不然还是苏小雨的身体,估计都没法推开。
只是——
“什么人!”
宿雨冷喝一声,身手敏捷的躲过窗户推开的那一瞬间挥进来的刀,确定是人的手后,没有迟疑的侧身将那只手紧紧抓住,往窗户里托。
但对方是个男人,又卡着窗户外面,宿雨想把人往里面托,几乎不可能。
只能喊道:
“过来帮忙!”
虽然没有人回答她,但身后传来凌乱的踩踏声。
那人听到她要人帮忙,立即急了,手中的刀也开始试图将她砍到,让她松手。
宿雨咬咬牙,身体往后一倒,躺在废弃品堆上,避开那把长刀的同时,也将那人的手臂掰弯。
惹来那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挣扎更严重了。
她背后被什么磕到,就在她背脊的位置,疼得她也忍不住咬牙。
幸好,尚初阳第一个赶到。
有他这个臂力惊人的帮忙,窗外的人很快就被拖了进来,又被赶到的秦冥三人制止住,压在废弃品中狼狈挣扎。
把人交给他们后,尚初阳第一时间将宿雨拉起来,面色铁青地检查她的手和手臂,“那么危险,你抓他干什么!!”
宿雨还被后背疼得龇牙咧嘴,闻言立即道:“他带了刀,肯定不是教官队的人。”
“不仅不是教官队,还不是国子监的人。”薄宴庭冷笑一声,伸手猛地拉下被抓的男人的面罩。
陌生成熟的面孔在手机灯照耀下,男人那双眼睛上利器划过疤痕尤为吓人。
男人看着他们的眼神更吓人,凶杀之意明显,丝毫没有因为被手机灯直照而闪躲。
这样的人,说是亡命之徒都不为过。
而这样敢直接把刀砍进来的亡命之徒,宿雨竟然还敢徒手把人拉住。
那么危险又没有头脑的举动——
“你啊!”尚初阳没忍住戳了戳宿雨的脑门,又控制不住源源不断的后怕,咬牙说,“转过来我看看。”
“看什么啊,先出去,这里站着也不方便,而且,”宿雨用下颚挑了挑黑乎乎的窗户,“不安全。”
再来两把刀,或者换成枪,他们根本防不胜防。
尚初阳只好忍着担心,一起将人带出废弃品堆。
宿雨忍着痛从废弃品爬出来时,眼尖发现一个卷起来的粗线排插,便顺手带了出来。一回到空地,立即把排插线拆开,说:
“先用这个绑着。”
秦冥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伸手接过排插线,先将男人的双手绑住,为了以防万一,又问:“看看还有没有,一根线怕不保险。”
负责压制人的伊景万和薄宴庭附和:“对,多捆几圈。”
宿雨刚想转身去找,就被尚初阳喝住,“你站着别动,我找。”
“……哦。”她捏了捏手指,一顿,趁尚初阳转身去翻线的时候回,背着手偷偷摸了摸后背。没控制住小脸一胯,有湿意,只怕是流血了。被他们发现,肯定会被劝离开。
可走到这一步,她一点儿也不想离开,更不想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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