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嘴里的弱点,就在刚刚救了我。~d¢i.y-i,k¨a*n~s\h~u-.+c′o+m?如果不是宿雨,这会儿我已经成为人质,逼你们把尚家掌印交出来。”
皇甫文卿将视线转到宿雨身上一秒,又转回尚初阳身上。
“怎么,不相信?”尚初阳抬起宿雨的手,摊开掌心,又将脚旁的击剑佩剑踢过去,“你所谓的我的弱点,刚刚就是拿着这把没开锋的剑,保护了我。”
皇甫文卿眼睛微睁,惊讶一闪而逝。
被大手交叠的小手手掌心上,因用力握住佩剑剑柄,而留下了好几个红色印记。
再看尚初阳的手,干净如初。
尚初阳将宿雨的手收回去,又用自己的手完全覆盖遮挡住皇甫文卿的视线,见他依然还不信,忽然勾了勾唇,低笑一声:
“你应该也知道我和宿雨在京都城的时候,一直都是在一起的。我打架,她递刀。她打架,我从来都只用站在一旁看。有宿雨在,我从来不担心打架会输。”
宿雨:“……”
你这话不太对劲儿。
但……
他这是在给她立人设。~精¢武\晓-说-旺* ~罪*新/章.截\埂`歆!快+
一个可以在尚家站稳的人设。
一时间,宿雨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更多的,是隐约被赶鸭子上架的烦躁感。
而皇甫文卿怎么想的,尚初阳已经没有兴趣再猜。
他头还疼,退烧药本身就有助睡眠的作用,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致,这会儿彻底放松下来后,又忍不住靠着宿雨的肩膀,几次都想闭上眼不管不顾。
但他的房间今晚肯定是不能再睡了。
地上都是碎片,床上还有好几个脚印。
于是勉强打起精神,拉着宿雨起身,一边说:“这件事情明天再说。”
皇甫文卿立即点头:“是,少爷!”
尚初阳没再理他,而是搂着宿雨的肩膀,将半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低声道:“走,去你那边睡。”
宿雨刚要反驳,转念一想今晚的危机,以及她房间那么大一空间,睡两个人完美没问题,便没拒绝。
他们待在一起,反而更安全一点儿。
回到房间,宿雨将他扶到主卧大床躺下,帮他盖好被子。′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
被子上还有宿雨残留的体温。
尚初阳卷了一下被子压在身下,整个人也彻底放松下来,声音沙哑染着几分无力:“宿雨,我撑不住了。”
刚想转身的宿雨脚步一顿,回头:“那就睡,有事我叫你。”
尚初阳侧了个身,从被子中伸出手拉住她的,硬撑着最后的意识:“那你说句好听的。”
“你差不多差不多得了。”
她还感冒着呢,又打了那么刺激的一架,现在浑身都精神。
要不是看在他是个病号的份上,直接都给踹地上。
尚初阳微微睁开眼,侧躺的姿势让他只能模糊看到宿雨的侧脸,不由得加重拉她的力量,沙哑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委屈:
“你说句好听的,就一句。”
宿雨一愣,以为自己眼花了,下意识弯腰凑过去,看清楚后,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好家伙。
她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在他俊挺的鼻梁上碰了碰,惊呼道:“不是吧,尚初阳,你哭了?”
发高烧出现生理流眼泪的尚初阳:“……”
会被她笑话一辈子吗?他懊恼地皱起眉。
但越是懊恼,生理泪水就越汹。
宿雨接了一滴泪水在指尖上,收回来看了几眼,忍着笑。
这还是她认识尚初阳以来,第一次见他掉眼泪呢。
见过他冷着脸,也见过他黑着脸骂人,打架时凶狠得像狼崽,嗯,还有表白时红着耳根儿,这发烧掉眼泪还是第一次。
挺新鲜。
犹豫了一下,她在床边坐下,拍拍他的手,声音不自觉放柔,“看在你都哭了的份上……”
尚初阳下意识睁大眼睛,想将她此刻的样子看清楚。
然而——
“尚初阳,我保护你。”
保护你。
宿雨保护尚初阳。
尚初阳没忍住嘴角微勾,任由眼泪不停,不一会儿就在宿雨的安抚中,沉沉陷入睡梦中。
发高烧做的梦可不是什么好梦。
宿雨守在一旁一会儿,便见他时不时冒冷汗皱眉头,似乎做了什么噩梦,还摇头挣扎,想要踢开身上的被子。
这种情况让她怎么睡。
幸好她今天断断续续补了几次觉,不然她非狠心自己跑去沙发上睡,放任尚初阳自生自灭不可。
又是擦汗又是拍手安抚又是掖被子,等外面晨光熹微,尚初阳才安静下来。
额头的高温也退了。
她打了个哈欠,将湿透的毛巾放到床头,转身到不远处的宽敞大沙发躺下,抱着抱枕闭目养神。
室内空调温度偏高,她并不觉得冷,反倒是熬了半宿,把她感冒的症状给熬没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宿雨便感觉自己被人轻轻抱起,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又被一只温暖地大手覆盖住眼睛,以及——
“继续睡,换我保护你。”
宿雨撇撇嘴,翻了个身,在柔软的被窝中渐渐睡熟过去。
反正睡着后,也能和尚初阳说话。
而刚把宿雨抱回床上盖好被子没多久的尚初阳,察觉到宿雨的视觉,不由得笑了一声,亲昵无间地点了点宿雨俏挺的鼻尖,声音难掩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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