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尔眼见拉了半天苏霖曼的袖子都没反应,无奈扶额叹息。?优+品/小^说-王¢ ·最¢鑫-璋~踕·哽?鑫.快¢
“阿曼,这是尚泽明自己做的。”
苏霖曼错愕地对上尚泽明幽怨的视线,有些尴尬的讪笑两声。
“其实……还是有几分独特的,有一种很梵高式的美感。”
尚泽明依旧一副怨念滔天的模样。
苏霖曼见状先给自己切了一块,挖了大大一勺放进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辛苦你啦,不说别的,味道真的很好吃!”
她偷偷观察尚泽明的反应,见他脸色好了许多才松一口气。
“这个季节你到哪里买的车厘子?”
苏霖曼吃第一口时就发觉这果实个个饱满多汁,鲜甜可口,绝不是罐头里的那种添加剂的味道。
“你别管,我有办法。你不是爱吃车厘子吗,今天让你吃个够。”
项尔张开的嘴又合上。
明明好几天前还来问自己哪里能买到新鲜的车厘子,找了好多水果店都不满意,最后坐大巴跑到果商的温棚里才买到这么一点,长袖下还有被树枝划开的伤口,为什么不说呢。\暁.税`C!M`S¨ !芜¨错·内′容^
项尔有些不理解。对别人好当然要让对方知道,默默奉献是笨蛋才会做的事啊。
如果尚泽明知道她心中疑惑一定会哑然失笑。
可是呀,人类本是狂妄自大的动物,只是陷入爱里就一定会变成笨蛋,怯懦胆小,踯躅原地,凡是能苦心经营的多半少几分真心。
尚泽明傻气地笑着把自己那块蛋糕上的车厘子全扒拉给苏霖曼。
“够了够了,再吃我都要变成车厘子了。”
“我辛苦做的,你必须全吃完。”
苏霖曼无奈,尚泽明蛋糕做的太大,五个人一晚上也没分完,剩下的被苏霖曼打包带回家去。
“啊,好想上大学啊,上了大学就不用被爸妈催着早点回家了。”李梦曦走到门口时抱着苏霖曼依依不舍的道别,“阿曼,你学习那么好,我肯定是跟你上不了一所大学的。”
“别说丧气话,再说了,就算没上一所大学我们还能去一个城市,就算没去一个城市我也可以时时坐飞机去看你。^1^5~1/t/x/t`.~c?o^m+”
“我可记住了,你不许骗我。”
“不骗你不骗你。”
明明只是聚会结束,李梦曦却好像此生无法再见一样不舍,抱着苏霖曼撒着娇说了好一会肉麻话才打车离开,项尔也跟大家挥挥手。
“我也先走了,回家在群里报个平安。”
路过尚泽明身侧时项尔顿了顿,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肩膀,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
尚泽明一脸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模样,“她这是咋了?”
苏霖曼和林礼嘉摇摇头。
三人准备离开时,突然细细密密地下起雨来,且雨势还不小。
林礼嘉包里到装了把伞,问题是有三个人,却只有一把伞。
这家KTV就在林礼嘉和苏霖曼家附近,苏霖曼把伞接过递给尚泽明。
“你俩打吧,我走到路口打个车就好。”尚泽明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苏霖曼的短裙正色道。
苏霖曼不听他的,把伞塞到他手里,“我俩走两步就到家了,你老老实实打着去吧。”
“嗯,我俩一块回就好,快走吧,别淋湿了。”林礼嘉脱下外套罩住自己和苏霖曼,动作熟练,不难看出两人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回家。
尚泽明还想在说什么,两人却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已经跑进了雨里。
“快回吧,到家报平安!”苏霖曼转过身来嘱咐道,而后又钻进林礼嘉的臂弯。
尚泽明看着两人的背影直至模糊成夜幕里的光影,他眼里神色晦暗不明,沉默半晌才撑开了伞。
回程的路上经过一家奶茶店,苏霖曼进去点了两杯饮料,林礼嘉随意拉了两张凳子坐着等她。
店里放的歌是Eason的《最佳损友》苏霖曼跟着轻轻哼。
“苏霖曼,这家店主跟你没仇吧?”
苏霖曼感到莫名其妙,“我第一次、来能跟人家有什么仇啊。”
“那你为什么要把客人都吓跑。”林礼嘉面无表情的指指只踏入一步就离开的前顾客。
苏霖曼不自然的清清嗓子,“说认真的,我唱歌也没有那么那么那么难听吧,我可从小就学钢琴呢。”
说起这个林礼嘉也觉得很奇怪,在他妈的调教下,苏霖曼明明是钢琴可以拿教师资格证的水平,可唱歌永远没一个音是对的。
该怎么描述那个感觉。
就像是出去遛拆家欲求不满的哈士奇。她在前面跑,调也不是不想追,但确实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歌曲进入副歌,苏霖曼突然伸手戳戳林礼嘉的胳膊。
“林礼嘉,高中毕业你陪我去听陈奕迅的演唱会好不好?”
林礼嘉没回话,一副还在考虑的模样。
苏霖曼有些着急地补充道,“这你都不答应?”
林礼嘉失笑,弹了下苏霖曼额头。
“想什么呢。”
苏霖曼眼眸暗了暗,似乎是没想到他的拒绝。
林礼嘉看她瘪着的嘴,眼睛弯了弯。
“行了,别演唐老鸭了。今天你过生日,答应你就是了。”
“我刚才是在想,几张前排VIP的票得多少钱啊,不知道我的毕业红包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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