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毒死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祝萤趴在地上,抬眼看他,又咳出一滩血来。-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
“我没有!我、不是我做的!”关易连连后退,心中许多想法混乱在一起,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眼前的情况突然变得棘手,让他不知所措。
他原没有打算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的。大小姐不能死,宗主肯定能查到他头上,而且她出了事,宗主肯定会雷霆震怒,即便没有找出他做过什么,也肯定会牵连到他身上。
他做这么多就是要跳出现在的桎梏,而不是给自己揽下罪责。
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害死她。
但现在还能怎么办?
要么逃跑,要么……
“我只做了情蛊,没有给你下毒,情蛊是不会吐血的!”他犹豫之后,选择了后一种,“我马上去找人。”
一定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只要他没做过,在这件事上是清白的,就不会担心宗主怪罪他。但这个前提是,大小姐得完好无损。
“等等!”祝萤叫住他,强忍着疼痛一般,指了指那边桌上放着的储物袋,“我这里有灵药,可以、可以先……解毒。,d,a′w~e+n^x`u¨e~t_x¨t-.\c^o`m^”
“既然不是你,那你快拿来让我服下……我快不行了,等不到他们来了……”她捂着心口,脸色发白,声音颤抖着,虚弱得快要听不清楚。
关易看她这么难受,犹豫了一下,就拿起储物袋走到她面前,询问道:“你快拿!是哪一个?”
他着急将储物袋塞到祝萤眼前,她抬起手在里面胡乱摸了把,好像拿到了东西:“就是这个。”
关易还没反应过来大小姐的声音忽然变得冷静,他抬眸与她对视。眼前的小姑娘哪里还有半分难受的模样,眼神清明,嘴角的红色血迹依旧残留,却勾起一抹笑意。
她将手从储物袋里取出来,向他展示手心里的东西,笑容狡黠:“你看,眼熟么?”
关易不明所以地看向她的手。
方才被他用灵力融入她体内的伏情神树的果子竟然在她手里安安稳稳地躺着。
“你……”
话音未落,房间的烛火瞬间点亮了更多,周围的场景剥落下来,一层层消失,露出原本房间的面貌。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这才是真实的样子。
祝鸿雪、齐羽山都站在床榻旁边冷眼看着他,还有那个大小姐带回来的男子,走上前将祝萤扶起来。
“你们……”关易后退了一步,看着面前的几人,后知后觉自己中了圈套。
方才根本就不是真的房间,而是他们施了阵法,伪装起来的,让他以为只有祝萤一人。
其中目的不言而喻。
他看向祝萤,由震惊转为平静:“你早就知道了?”
祝萤用袖口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转冷:“你能想到用伏情神树的花瓣这么少见的办法来给我下情蛊,计划很久了吧?”
他已经亲口承认了一切,如今自然是没有再为自己辩白的余地了。
祝鸿雪强压下怒气:“企图用情蛊迷住大小姐,妄想借此与我女儿发生……那种事情,你可真是胆大包天!若是不甘于在外门,那就提升自己的实力,做这些歪门邪道的路子只会害人害己!”
关易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明白了什么,笑出声:“原来你们以为我是想借此引诱她,飞上枝头,成为归元宗的姑爷?”
随后他还扬天大笑了好几声,好像听到了什么让人发笑不止的笑话,弄得祝鸿雪的怒气都下降了几个档位,一脸莫名地看看祝萤。
她当时是这么猜测,也是这么跟大家说的。包括她的计划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料定关易的目的并不是置她于死地,只是为了设计一番助他上位,所以才有了方才的吓唬。
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与你这种人……那可真够恶心的。”关易语气带着嘲讽,眼神锁住她,里面是她之前未曾窥见过的厌恶。
他低头,举起双手投降:“我说怎么伏情果服下后至少到白天才会起作用,结果现在就有反应了。原来真是诓我的。我还是该心狠一些——”不管什么结果,也不管她的死活。
祝鸿雪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招手让门外守着的几名弟子进来将人押住:“先把他关入地牢,择日处罚!”
敢打他宝贝闺女的主意,真该死!
关易没有任何反抗,因为他根本没法反抗。他一个不过筑基期的外门弟子,不可能逃得了审判,只能顺从地被押送离开。
或许给祝萤下情蛊这件事算得上他目前为止在修为上的巅峰之作了。
只是祝萤还对他的动机有些念念不忘。
“他说觉得很恶心是什么意思?”她摸摸下巴,想不明白。
他既然不是想借这件事攀上她这个高枝,那弄这一通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别有原因?祝萤一想起他刚刚离开前那怨恨的眼神,觉得这其中恐怕与她原先的猜测大相径庭。
齐羽山觉得没什么不对:“他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动了这种歪心思呗。师妹,你方才的样子演得可真像。”
她倒地吐血的时候,他差点都要没拦住一心以为女儿受伤的祝鸿雪。不仅骗过了关易,连他们这些知情人士都差点相信了。
尤其是他旁边那位黑衣男子,一直紧张地看着,手摸在短刀上,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他看向秦屿,对方已经在祝萤身边,递上干净的手帕让她擦干净嘴角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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