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布置的作业是实操的,进行把脉问诊,同时准确将灵药敷在腹部的经脉处。′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修仙世界的把脉问诊可大有学问,除了准确找到脉搏外,还要能用灵力正确地探寻到对方体内的经脉所在和状态。
没有前期的理论教学基础,光靠今天这懵懵懂懂的领悟,肯定是没办法完成的。医修教习当然知道,却还是在她没有学过这些的情况下布置了这项任务,似乎是笃定了要她明日难堪——
“祝大小姐,明日就请你为大家展示一下。如果不行,那就别来了。”
医修教习将整理好的书用力在桌子上登登两声放好,也不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旁走过。
这就是铁了心的想让她打退堂鼓。
也难怪一整个上课他看起来都不怎么在意她的存在,原来是想在这里挑刺。
哎,造的孽总会以另一种方式还回来。只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却是给恶毒女配收拾烂摊子的。
“好的,教习,我会好好表现的。”
她得好好恶补一下了。
散学后,其余修士纷纷御剑而行,没御剑的都是住在南峰的,只有她乖乖走到长桥口准备等秦屿一起回去,但没想到远远就看见黑色的影子在那里等着。+w.a*n^b~e¨n?.^o*r+g.
少年抱着手臂,微微斜靠在长桥边的柱子上,歪头看她。
“你这么早就下课啦?”
“下课?”
祝萤背着装满书的小箱子跑过去。
“就是修炼结束的意思。”
“嗯。”
看她身子晃来晃去,似乎背上的东西很重。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向自己抛来求助的眼神。
“帮我背一下,好不好?”
秦屿了然地点点头,接过书箱背在肩上,跟在如释重负的祝萤身后。
长桥晃晃悠悠的,空气中的雨珠如同清新剂,使得呼吸之间都多了几分清爽。这里空旷清幽,只有他们两人悠哉悠哉地走在长桥上,并不孤寂。
还好这一天的课程不多,她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恶补之前的知识。
只是除了学习理论以外,还得实操上手才行——
“什么是麻豆?”
“就是……就是你假装我的病人,让我把把脉。`天\禧^小¢税¨网` ~醉\歆-彰~截?埂¢芯¨快·”祝萤放下手里的书,她已经将基础的几本补得差不多了,现在边实践边巩固,看看自己的知识学到什么样的程度。有秦屿这个现成的人体模特在,她也能更好地测试自己的知识水平。
秦屿听她的话乖乖躺下,一动不动的。
祝萤将书本摊放在桌子上,指尖放在他手腕上,学着书上的样子把脉。
“手腕居中,释放灵力……应该就是在这里,我感觉到了!”
指尖感受到皮肉下的缓缓搏动,很轻很轻,若是不静下心来是很难捕捉到的。她运起灵力顺着指尖而去,浸入他的手腕之中,随着脉络的起伏而动。
“脉象平稳,但多有虚弱。”
祝萤口中振振有词。
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玉瓶,里面装着灵药。这是探经脉时会用到的东西。
她做到床榻边,翻动书页,仔细回顾上面的文字。
“腹部经脉从心口往下,敷以灵药……”祝萤的手停滞在半空中,看着他的黑色外衣,愣了好一会儿,迎着他的目光,解开了他的外衣,露出腹部。
坚实的肌肉裸露在她眼前,叫她一时恍了神,半天才定住。流利的线条包裹着干净有力的肌肉,在呼吸的上下起伏间触及到她的指尖。
我现在是医修、医修,一名合格的医修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也没有腹……
靠,好硬的腹肌!
不愧是反派啊,都虚弱成这样了,身材还是一点不会落下的!
她手上已经抹好了灵药,却不知道该往哪下手,就连眼睛该放在哪也不知道,总在他的腹部和书页之间来回流转。
“算了,看起来好像不需要抹灵药哈哈。”祝萤胡乱将灵药抹在他手腕上,一个呼噜将被子盖在他身上,遮住了让她心乱的东西。
她现在还是不能当一个合格的医修,完全没办法忍住不乱想啊!
收好工具后,她回到桌子前继续看书,而秦屿则还是那个姿势躺在床榻上,侧目看她。烛火跳动,映照着她的脸,洒下暖光,暖黄色包裹着她的身子,衬出她认真的神色,叫秦屿看得失神。
“今日音修长老教了你些什么?有会弹什么小曲儿吗?”祝萤觉得他那双手抚在琴上应是极好看的,又细又长,骨节分明,落在琴弦上当真别有一番风味。
想象一下,弹指间,音律随着琴弦的拨动从他指尖下流出来,浸润人心,少年白衣飘飘坐在优雅精致的琴面前,弹出高山流水之音,任人看了不得说一声妙哉。
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但秦屿却摇摇头:“没有学什么。”
他只是坐在那里,听音修长老感叹了半天人生感悟,至于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大概只限于教他认了一下琴吧。
还有当时他只浅浅用竹萧吹了两句乐曲,就被音修长老给劝停。
“你别吹了。”音修长老按了按太阳穴,如是说,“还是过来看琴吧。”
他学的都是些伤人不眨眼的曲子,再吹下去……
总之今天,她就只教他认了一下琴弦和琴谱,还未曾正式带他踏入琴修的领域之中。所以对于祝萤的好奇,也回答不上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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