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接下来几天都得离他们远点。\e^x?i·a?o`s,.-c-o!m?
确认玄武派没有再追上来后,祝萤停下,甩开手,语气带着嗔怪:“你怎么回事?”
秦屿疑惑挑眉。
之前那么多次他做一些旁人看起来不善的事情,祝萤似乎都没有生过气。难道这次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再也装不了和善的一面,想要就此中断同他的来往吗?
他习以为常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责骂和疏远。
最开始他就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这是他跟着她的原因之一,想看看她能忍到何时才露出和别人一样的神色,说出一样的嫌恶的话语来。
但真的就要到这个时候,心底竟然不自觉地泛起一丝很微小的无法言说的酸涩。
然而他还是没有等来臆想中的质问。
“你怎么干坏事都不蒙个面,伪装一下?”祝萤如是说。
大反派竟然一点做坏事的专业素质都没有,一下子就被人给指认出来。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心态好还是心太大。
“……蒙面?”大反派的神色凝滞了一瞬,随即面上浮现一层意料之外的怔愣。·天_禧_暁-税¢蛧! ′更,歆?嶵*筷/
祝萤正想同他绘声绘色地解释一番,目光停留在他身后不远处,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叫秦屿回头看:“就像他们那样。”
两个穿着白衣的弟子正在那里站着,脸上是白色的斗笠和面纱,遮住了他们的模样。
他们和尚武派的人不同,那几个是大喇喇站在那里让你站住,他好动手,而这两位却是半句话都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来到他们身后,被祝萤发现后,立马运起手中的长剑向两人刺来。
直接给大反派来了一次现场教学。
第17章
长剑以无法预估的速度穿来,划破空中形成一道气流,即便祝萤第一时间躲过去了,也被席卷过来的气流冲倒在地。
剑气如同一道尖锐的刀锋,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小的伤痕,渗出血珠。
但白衣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猛攻,将剑召唤起来,冲着祝萤而去。好在这长剑不比昨日赵尚艺那短剑的速度快,祝萤在地上滚了滚,将将躲了过去。·w*o*d*e_s,h!u-c/h?e+n?g,.!n*e^t\那两个白衣紧追着她打,好像都没把秦屿放在眼里。
谢邀,有幸体验了一把被放在眼里的感觉。
不过白衣修士似乎也没有打算对她下什么狠手,长剑快速闪动而来,一次次从她身侧擦肩而过,像是有意吓唬她,逼得她往另一边逃跑。而她一跑又紧赶着将剑调整位置追上来。
如果说祝萤现在唯一的价值是什么的话,那么很显然只有她身上的两颗装着一大片瘴气的珠子。
所以他们这么紧追不放的目的——就是洗灵珠。
果然给齐羽山这个乌鸦嘴说中了,还真的有人在这个时候就跑来抢珠子,怎么还偏偏盯上了她的!
两个元婴期来攻击她一个金丹的,也太不公平了!
祝萤心里这么想着,脚下一点不敢停,就怕被那剑给伤到。跑着跑着,她脑袋上的发髻都散得差不多了,又因着刚才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衣服上许多褶皱,沾染了灰尘,看起来颇为狼狈。
“你再跑,我就杀了他!”
终于,其中一个白衣受够了这种猫捉老鼠的追逐游戏,收回长剑,抵在他身旁的秦屿脖颈处。这个声音,祝萤没有听到过,倒是他身边那个身形颇有些眼熟。
但眼下最紧迫的事情是秦屿的安危。
方才她被这白衣男子追着打的时候,另一位率先停了下来一掌击中秦屿心口处,将他踩在脚下。毫无功力的秦屿就这样被元婴期修士压制得死死的。
他本来就才受过伤,断过经脉,修复不久,如今区区一个凡人躯体,没有灵力护体不说,又是伤痕累累已久,现在被这巨大的灵力攻击,恐怕五脏六腑都受到重创,完全直不起身子来。
祝萤停在一块巨石后面,看着那单腿跪在地上,头垂着的秦屿,他咳出一滩污血,看不见脸色。
他们好像对自己有所顾忌,所以只敢用剑追着吓唬,不敢伤到自己,但却敢肆意地对付秦屿。这做派和这穿衣风格,妥妥的就是崟一宗的人。
崟一宗作为比试大会的东道主,只派了三个弟子参加。实力最强的洛忆冉和上次挑断秦屿经脉的罪过祸首之一高华,以及另外一个金丹期男弟子。
看来眼前这两位就是洛忆冉和高华无疑了。
难怪他们不把秦屿放在眼里,其实根本就是为了把她引开后以此来威胁她。而且对于秦屿,他们毫无顾忌,又可以借着在外蒙面对他肆意下狠手,比起在宗门里还要更放肆些。
“乖乖把洗灵珠给我,我就放了他。”高华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祝萤眼里已是透明的,捏着嗓子威胁道。
他一脚踢中秦屿腹部,故意往他断过经脉的地方使劲。
而洛忆冉则在一旁瞧着地上的竹萧。这是方才她击倒秦屿后,从他身上掉下来的。竹萧似乎是一直藏在他怀中,被她的灵力击碎后掉落在地,碎成三段,瞧不出原来的完整面貌。
只是上面斑驳的痕迹与陈旧的颜色能看出来定是存放了很久很久。
洛忆冉用脚尖踩了踩竹萧的碎片,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竟然还想着修炼。怎么,剑修不做了,想改做音修了?”
秦屿如今没有了金丹,原先的灵力都早已散尽,只空有一身无用的经脉,很难再重新练剑,而且崟一宗也不会允许他再结金丹,拿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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