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归元宗的长老们惯会骄纵她,不好插手她交朋友的自由,也就没有多过问。,x/l.l¨w.x^.+c~o+m.
齐羽山想,这次算是和长芜闹掰了,小师妹应该不会再和她那么亲密无间了。
“师兄说的对!”祝萤竖起大拇指假笑,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和他坦白。
她看向秦屿,对方却很是坦然,两手垂在身侧,神色淡淡的,好像从没做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一样,只剩她一个人在这焦灼。
果然,反派的心态就是够稳。
算了,上一把就当是给长芜下毒一事当个报应。第二轮就老老实实的,遵守规则。
当然,前提是没有人来抢她的。
趁齐羽山走到前面去打探情况,祝萤落在他后面,拉住秦屿的袖子,小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是指把留仙居的妖兽换到他的收妖袋里一事。
这个问题从那天比试结束后就已经纠缠他很久了,但秦屿三缄其口,完全不作任何回答。
他抚摸着藏在袖中的竹萧,沉默以对。?优*品?小+税?惘` `毋¢错^内-容-
“好吧,不说算了。这一轮你别用了哈。”看见秦屿露出疑惑的神色,祝萤解释道,“要是不小心被师兄发现了,我怕他会责怪你。”
她设定的正道男主角就是一心守规矩的,指不定会再和反派发生观念不和的摩擦。
秦屿抿唇,没有回答,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很多了。
她和长芜那天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自然明白那包子是怎么一回事。
祝萤的确没有骗他,包子的毒与她无关。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洗白的祝萤没有在意他的沉默,她看向他腰间,暗红色的香囊和玉佩放在一块,说不上有多怪异,但总归不是那么协调。于是她伸手想要把香囊收回来:“既然你有了一个,那我的香囊就还……”
而她收回的手还没有触碰到香囊,秦屿就已身形一动,往前走了,留给她一个冷酷的背影。
“喂,走那么快干嘛!”她赶紧追了上去。
费山离崟一宗所在的主峰并不是很远,加上他们有的御剑,不会御剑的比如祝萤就乘坐崟一宗的飞舟,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赶到了费山脚下的镇子。+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太好啦!我要去逛逛,买好多好多东西!”祝萤揣着十几枚灵石,心花怒放地跟着飞舟从高空掠过,眼前的景象让她的欢喜全都凝固在脸上。
她想象中纷繁热闹的镇子此刻却是空无一人,一片萧索,房屋倒的倒,塌的塌,几乎被毁得不成样子,瞧不出原先的面貌来。眼前所见没有任何色彩,只剩下废墟与荒芜,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书页上所写的凄凉是何样。
她和秦屿还有几个不会御剑的金丹期修士坐在飞舟上,将底下的一切一览无遗。
远远看去镇子上没有一个人,甚至一个活物都没有,只萦绕着丝丝黑色的气息,看起来荒凉极了。
“怎么会这样?”没有她心心念念的集市,也没有热闹非凡的街巷。
龙执事负责看顾飞舟上的修士们,所以同他们一起乘飞舟。他背着手走过来,听见祝萤的话,瞥了眼她身旁站着的秦屿,说道:“还不都是魔族搞的鬼。”
第15章
飞舟上其余四个修士听了龙执事的话也走过来看。
费山下受魔族侵扰这事,祝萤是知道的,但她万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而跟上来的四个修士似乎也不太了解这件事,纷纷表示疑惑,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魔族?”
“是了,我听说费山脚下这几年深受魔族侵扰,崟一宗都派了好多人过来治理。听说死了好多人,还弄得费山一片瘴气。”
“天啊,都弄成这样了。魔族也太可恶了!要是哪天让我见到,定将他们剥皮抽筋泄恨才是!”
“可别这么说,这还有个魔族余孽呢。”
吐槽的话语果不其然还是落到了秦屿身上。一路上本来都相安无事,与他们不怎么接触,也没什么交流。但讨论到关于魔族的事情后,秦屿就成了话题的中心。只是他对这些话报之以冷漠,叫说话那三人失了兴趣,撇撇嘴往别处走了。
只剩下一个年纪看起来同秦屿差不多大的少年。
他看向秦屿时双眼放光,凑到祝萤身边,一屁股坐下去,不客气地把她给挤开:“你就是魔族余孽?我乃尚武派弟子,赵尚艺,久闻大名,想和你切磋切磋。来吧!”
被挤开的祝萤差点一头往前栽到地上,还好及时扯住了秦屿的衣服,得以稳住身形。她不大高兴地站起来,替秦屿开口道:“你谁啊,凭什么跟你切磋。”
“废什么话!我又不是跟你说话,走开点!”赵尚艺拿出佩剑,一副已经做好准备的样子,横眉竖眼的,好像根本不把祝萤放在眼里。
他自然知道祝萤的身份。但崟一宗怕她,他可不怕。他们尚武派最是崇尚实力,一切只按实力高低说话。他最厌恶这种没有本事只恃宠若娇的大小姐了。
至于归元宗,虽然是四大宗之一,一直和留仙居争着第三第四,但如此宠爱一个练了这么多年才是金丹期的女子,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更何况他们尚武派可是排第二的!
对他来说,现在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两个菜鸟,不值得一提。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狠狠贬低的祝萤仔细看了看:“你怎么是元婴期?元婴修士们不都御剑去费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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