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不是在准备巡演吗,不忙吗?”
“还好,这两天稍微空一些。¨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那你飞来飞去的不是很累?”
“又不是我开飞机,我有什么好累的。”
秦栀可笑出声。
两人在房车里安静地依偎了一会儿,眼看时间不早了,秦栀可就去里间将戏服换回自己的衣服,她走出来,问宋景淮:“你住哪个酒店?”
宋景淮说:“我没订酒店。”
秦栀可一愣,“你没订酒店?那你晚上住哪?”
宋景淮直勾勾地看着秦栀可,没说话。
秦栀可反应了两秒,懂了。
“你这人,过来看女朋友酒店也不定就蹭女朋友的,你这是软饭硬吃啊。”
宋景淮笑了下,毫不害臊地说:“我这是勤俭持家、省钱有道,再说了我来看女朋友不跟女朋友住一块儿,自己住外面,这多没情趣啊。”
秦栀可撇嘴,“还勤俭持家,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0·0¢晓*税,徃! /追?醉.辛¢漳~截`”
话虽这样说,最终秦栀可还是把宋景淮捡回了自己房间,她的房间幸好够大,多住一个宋景淮倒也不是问题,只是这一晚两人要同床共枕,这让秦栀可倒有些拘谨。
宋景淮看着一直坐在床沿不进来的秦栀可,主动伸手拉了拉她,“干什么呢,你就打算坐着睡觉?”
秦栀可说:“我稍微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这一句话将秦栀可的记忆带回了一个多月以前她进组的前一晚,那一天晚上简直是天雷勾地火,烈火烧干柴,初尝禁果的两人根本不懂节制是什么,一晚上那么几个小时被用得格外充实,充实到秦栀可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
秦栀可还在回忆,宋景淮从床上起来,贴到她背后,“怎么,害羞了?”
秦栀可猛地回神,浑身一激灵地抖了一下,她往后看了眼宋景淮,嘴硬道:“我怎么可能会害羞!你见我那天晚上害羞了?”
宋景淮挑眉,回想了一下,“那确实是没害羞,还挺放得开的,什么姿势都敢玩。”
秦栀可强装镇定道:“对啊,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害羞的。*比′奇′中¨文-网, !更`辛^罪.快,”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她甚至还主动抱住了宋景淮。
柔软的身躯贴着自己,原本想着时间很晚了不打算做什么的宋景淮这会儿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了起来。
两人躺在被窝里,谁也没有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却都没停,都说小别胜新婚,那这难得的新婚之夜他们谁都不想错过。
只不过有的时候,人往往会出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就在他们刚刚大战了二十分钟的时候,秦栀可的一声哀嚎结束了新婚之夜。
清晨,医院的门诊刚上班,秦栀可就被人搀扶着走进了骨科的门诊室。
“什么症状?”
“腰疼。”
“哪块地方?”
“这儿,后腰两边。”
“疼了多久了?”
“是旧伤了,最近可能工作太忙就复发了,就这两天开始的。”
医生在秦栀可的后腰处按了按,秦栀可立刻哀嚎了起来,医生推了下眼镜,看她一眼说:“你这旧伤复发得挺剧烈的啊,跟刚扭的新伤一样。”
秦栀可:“……”
秦栀可尴尬地不想说话,就怕医生问她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一旁陪同的宋景淮轻咳了声,询问医生:“医生,她这情况没事吧?”
医生在电脑上开着单子,“先去拍个片,拍完回来我看了再说。”
前往拍片的路上,秦栀可一句话都不想跟宋景淮说,都怪他,要不是他非要用那个姿势她至于旧伤加新伤直接提前来医院了吗。真是丢脸,她可不想让人知道她因为为爱情鼓掌而进了医院。
宋景淮见秦栀可一脸不高兴,虽然心疼,但也很无辜,“你腰伤这么严重了也不跟我说,你要是说了我肯定就不弄了,昨晚看你玩得那么兴奋哪有腰疼的样子。”
“你还说!哎哟!”秦栀可气得打了宋景淮一拳,这一用力又扯到腰,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乱动了,等会儿拍个片子看看到底什么情况。腰都这样了也不早点来医院,你当自己是铁人不会生病的?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注意,这么大的人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得人看着督促着,秦栀可你到底长大了没有。”
“你唠唠叨叨的好烦啊,跟我妈一样的。”
“你妈要是在这可不止说这么一点,她还专门给我发消息让我照顾好你,结果我把你腰弄成这样,我丈母娘估计得怨上我了。”
“什么丈母娘,你还真会跟我攀关系。”
“我这是陈述事实,我们这关系我叫声丈母娘怎么了?”
“叫可以,彩礼先拿来,你可别想白嫖。”
“行啊,我彩礼给了你就嫁,是这个意思?”
“废话少说,先给我转账一万块,不,十万。”
话题逐渐从腰伤飞到了十万八千里的彩礼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着嘴,忽略了某处摆了许久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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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结果出来,秦栀可的腰原本就有韧带拉伤加上腰椎间盘突出,如今加上长时间的负荷工作和突然的外力因素影响,她这伤势也变得更加严重,医生的建议是直接做手术彻底治疗,但考虑到剧组的拍摄进度,秦栀可还是选择了保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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