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这几年秦栀可忙于工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有休息,陪伴秦清蓝的时间也少得可怜, 秦清蓝虽然从未抱怨, 但秦栀可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的, 再加上她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工作负荷, 所以从今年开始她就给自己减少了工作量, 为的就是能多一点时间回家陪伴家人。~q·u`s·h.u¨c*h,e`n¨g..^c\o?m`
算起来, 上一次和秦清蓝一起过生日还是秦栀可二十岁的时候。
知道秦栀可今晚要回来,所以秦清蓝一直没睡,等到秦栀可到家了她还下厨给秦栀可做了碗夜宵。
“哇,小馄饨!”秦清蓝做小馄饨的手艺是一绝,每次秦栀可都能吃上一大碗,没想到这次回来居然还挺有口福。
秦清蓝洗了个勺子出来放进碗里,在秦栀可旁边坐下,“我好久没做了,尝尝看好不好吃?”
秦栀可舀了一个小馄饨进嘴里,刚咬下去第一口她就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好吃!妈你太厉害了!”
“好吃就行,我今天包了很多,不够还有。\比/奇\中/闻¨网` `冕.沸?岳?黩!”
秦清蓝将秦栀可垂落下的碎发拨到耳后,然后轻轻摸了摸秦栀可的脸颊,秦栀可看过来,秦清蓝笑了下。
“不知不觉我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马上就要二十五岁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秦栀可放下勺子,她抬手握住秦清蓝的手,“妈,以后我会多抽点时间回家陪你的,你呢也不要太为我担心,我能照顾好我自己,倒是你才叫我不放心,我不在的时候你得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知道了,这些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秦清蓝摸摸秦栀可的头发,问她,“最近没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吧?”
秦栀可的脑海里冒出了一秒的齐光洲,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最近都挺好的。”
“那你跟小淮呢?”
秦栀可愣了下,“我跟他也,还可以呀。”
“瞧你这紧张的,我又不会说你什么。¨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秦清蓝侧过身,秦栀可继续吃馄饨,听着秦清蓝说,“你们孩子之间的感情我管不了,你们要是真的有情我也无法阻止,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秦栀可弯唇,“我开心的,宋景淮现在对我挺好的,也不会跟我斗嘴气我了,我今晚走红毯戴的那条项链你看见了不,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好不好看?”
“好看,你喜欢的能不好看吗,就是那项链应该挺贵的吧,他破费了。”
“他想追我当然得破费破费,再说了上次他生日我也送了他礼物,已经绝版的黑胶唱片,可有价值了。”
“知道你不会占人便宜。”
这一晚秦栀可是与秦清蓝一块睡觉的,小的时候因为齐光洲的原因,秦栀可一直不敢一个人睡,哪怕是后来秦清蓝离婚了他们搬到了这里秦栀可都还是黏着秦清蓝不愿睡自己的房间,所以比起她自己的房间,秦清蓝的房间反而是她最熟悉的也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秦栀可早早起床与秦清蓝去寺庙上香,这是每年秦栀可生日的时候秦清蓝都会去做的事情,为保佑秦栀可平安健康,事业顺利。
从寺庙里回来,秦清蓝开始准备秦栀可的生日午餐,烧的全是秦栀可爱吃的菜,忙到十一点半的时候,秦清蓝叫秦栀可去蛋糕店拿一下蛋糕。
大院走出去的那条街上有一家蛋糕店,秦栀可每年的生日蛋糕都是在那坐的,店老板也认识她,拿蛋糕时还额外送了秦栀可一个抹茶千层切片。
秦栀可拎着蛋糕往回走,刚走到大院门口,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发现是岳秋河的电话。
“秋秋,不错啊还知道我生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秦栀可调侃道。
“我零点就给你发过生日祝福了你没看到啊,不过重点不是这个。”岳秋河的语气听上去有些着急,“你快看微博,你那脑残爹出事了。”
秦栀可的笑容瞬间消失,她挂了电话,点开微博,#秦栀可父亲老赖#的词条已经挂在了热搜。
秦栀可疑惑地皱起了眉,她点进热搜,看到一个营销号发布了一篇文章,在文章中是对几个素人的采访,采访中皆是对一个名叫齐光洲的男人的控诉,他们表示齐光洲是一个老赖,做生意骗了工人的钱不还让无数家庭家破人亡,更是逼死了人,可即便是这样齐光洲还逍遥法外,过着人人艳羡的生活。
有人说,这全都是因为他在娱乐圈有一个好女儿,因为女儿的庇佑他才可以这样逍遥法外,而他的女儿就是如今在娱乐圈如日中天的秦栀可。
父债子偿大概是从古至今的规定,而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不仅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也要为自己家人的言行负责,家人出事最遭殃的就是作为公众人物的儿女,更何况还是如此严重的草芥人命的事情。
秦栀可没想到齐光洲会用这样的方法毁掉她,更令人觉得讽刺的是,这个词条的下一栏是#秦栀可25岁生日快乐#。
她知道齐光洲不会善罢甘休,但她怎么也没想到齐光洲会选在今天,即便是已经对齐光洲失望透顶,秦栀可的心脏也还是感受到了尖刺的疼痛。
这是秦栀可第一次不敢去看网友的评论,她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已经被骂到要退出娱乐圈了。
公司的电话铺天盖地地打来,妙姐向秦栀可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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