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蓝知道秦栀可讨厌这个人,也不多说其他的:“挂了之后我就拉黑了,他没再找过我,我就是怕他去找你,影响你生活。!鑫+顽?夲_鰰,戦/ ,醉·鑫-章′踕~耕-辛`筷¢”
秦栀可冷笑一声,气极道:“他敢来找我我就找人打死他!”
“现在是法治社会。”
“打不死我骂也骂死他。”
“……”
秦栀可这辈子最讨厌的男人大概就是那个叫齐光洲的,她那些所有黑暗的童年,全都是这个男人一手造成,不仅是她,还有她的妈妈,所以在秦清蓝和齐光洲离婚后,秦栀可从姓到名全都改了,如今她已经不太记得自己从前的名字了,这样也好,希望有一天她可以将过去那段日子也全部忘掉。
今天是农历的年二十九,秦清蓝准备把家里打扫一下然后明天带着秦栀可回家去过年。吃完中饭之后,秦栀可上床睡了会儿,这段时间她工作忙,几乎一沾枕就睡着了。
也许是关于齐光洲的回忆又在今天翻涌,秦栀可竟又再次梦到了小时候的生活。
梦境里,她光着脚一个人站在马路旁,疾驰而过的大卡车卷起尘土飞扬,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柏油地面将她稚嫩的掌心烫出了水泡,年幼的秦栀可在烈日下声嘶力竭地痛哭,可路过的人却没有一个为她停下脚步。·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
之后,是碎裂的酒瓶,被打断的衣架,满地的狼藉与满身的伤痕,是那个面目可憎的男人指着她们怒吼,骂她们为什么这么不争气,骂她们是没用的女人们。
这些回忆像是涨潮的海水将睡梦中的秦栀可一遍遍淹没,令她窒息,令她恐惧,在即将失去呼吸的那一刻,秦栀可终于从梦中惊醒,满身冷汗地坐了起来。
屋内很暗,外头的太阳已经下了山,徒留微弱的夕阳照亮桌面的一角。
秦栀可大口大口地呼吸,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感受到里面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爆裂那般,全身的血液流淌沸腾,这让秦栀可头疼欲裂。
秦清蓝不在家,应该是出门买菜去了,秦栀可走出房间,在客厅的药箱里找到两颗止痛药生吞了下去。
秦栀可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将自己蜷曲成一团,呼吸渐渐平复,那种窒息的感觉也消散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响起秦栀可的手机铃声,她从地上站起,开了客厅的灯,又走回房间,找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看见宋景淮的来电那刻,秦栀可愣了下,犹豫两秒,她接起。
“喂?”
“我妈做了点泡菜让我拿过来,你跟清蓝阿姨现在在家吗?”
秦栀可揉了揉发胀的头,将头发从前至后撩了把,她回:“在家,你过来吧。”
宋景淮坐在车里,垂下的眼眸忽的抬起,彼此的熟悉程度让他察觉到了秦栀可低沉的情绪,但宋景淮什么也没问,他只说:“我等会儿路过蛋糕店,要不要给你带点吃的,甜的。”
秦栀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吃甜的,以前宋景淮还说过她,老吃那么多甜的容易胖,但秦栀可不要他管。
秦栀可很轻地翘了下唇角,“不要了,最近减肥,戒糖。”
宋景淮哦了声,也没再说什么,告诉秦栀可自己半小时后到。
挂了电话后,秦清蓝回来了,秦栀可告诉她等会儿宋景淮送泡菜过来,秦清蓝很是开心,打算留宋景淮下来吃饭。
秦栀可说:“他要吃饭肯定也回家吃啊,又不是专门来我们家做客的,送个东西估计很快就走了。”
“哦,也是。”
宋景淮到的时候秦清蓝还在炒菜,他将泡菜送到厨房,跟秦清蓝打了声招呼。
“小淮啊,真不在阿姨家吃了?”
“不了,我妈都烧好了,下回有空我跟我妈一块过来。”
“那行吧,我也不留你了,你早点回去吃饭。可可啊,你帮忙送一下小淮。”
秦栀可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闻言很不情愿道:“他又不是不认识路,还要我送?”
“快点去!顺便到楼下给我带瓶酱油上来!”
清蓝女士的脾气秦栀可才不敢惹,在这一顿咆哮下连忙起身。
开了门,宋景淮走在前头,秦栀可跟在他后面,一抬眼,秦栀可这才注意到今天自己穿的是那双白色短靴。
之前宋景淮给她擦了鞋子,秦栀可还没好好道谢过,虽说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但秦栀可觉得让宋景淮这种大少爷做擦鞋的工作还是挺委屈他的。
“谢谢啊。”莫名其妙,秦栀可冒出这么一句。
宋景淮没懂她突然道谢的意思,“干什么,又想害我?”
“……”秦栀可无语,“我说谢谢你上次帮我洗鞋子!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这么恶毒,干什么都是害你啊!”
宋景淮:“谁让你做了那么多‘好事’。”
秦栀可:“……”
秦栀可不想说话了,这种时候宋景淮又正经了起来,“没什么,就顺手擦了擦,不用对我这么感激涕零。”
秦栀可:“我感谢你妈。”
宋景淮:“谢她也行,毕竟是她生了这么好的我。”
秦栀可:“……”
秦栀可今天状态不佳,也没心情跟宋景淮一来一回地斗嘴,她沉默地将宋景淮送到楼下,看见外面停的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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