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崎“嗯?”一声扭头,与鹤空对视一眼,瞧见他脸上的表情难得的出现了不自在,便知他也被花怜彪悍的行为吓了一跳。/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
“你究竟多喜欢阉了男人的那玩意儿……”宋崎嘴里嘀咕,心里大道离谱。
他总共遇见了花怜两次,两次她都对男人的那东西过意不去,真是夭寿。
花怜勾着眼睛看了宋崎和鹤空一圈,看得两人下半身嗖嗖发凉:“下次再遇到这种阴狠恶毒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烂人,我还会阉。”
“咳……”宋崎干咳一声,稳了稳心神,对上花怜阴沉得想要杀人的神色,便知道她其实已经对朝子闻忍耐到了极限:“但你居然能为一个普通妇人忍耐了这么久的时间不杀他,也是难得了。”
花怜看宋崎和鹤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冷笑道:“我原本也以为自己狠毒又睚眦必报,不知道好歹,但偏偏遇到了宝儿。”
“她在我伤重时不为所求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了许久,我如今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她依旧不求回报将我当做姐姐看待……她真心待我,我却不好恩将仇报让她跟着朝子闻一起去死了。^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
花怜顿了顿:“反正这半年来那朝子闻一直都对我又畏又怕,看不惯我又杀不了我。”
也许是你的人性还没有被完全泯灭。
宋崎心里念头一转而逝,看花怜的表情不由得柔和了些:“那赠与朝子闻情蛊的巫人呢?”
“被我杀了。”花怜道:“情蛊是巫人偶然从西秦得来的,他自己并不知道解蛊的方法……宋小郎君。如果你能帮我找到解蛊的方法让宝儿恢复正常,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宋崎把他认识的人在脑中扒拉了一遍:“宝儿解蛊后,你有什么打算?”
花怜偏头想了想,提着红灯笼往院子外面走:“不知道。大概会继续游历,去其他地方走走吧……我前半生被命运推着走,后半生失了目标,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咱们换换交易内容吧。”宋崎与她并排前行。
落日已去,星子升起。
璀璨的星辉照耀下,宋崎顺水推舟提出自己的条件:“我帮你想办法解宝儿的情蛊,也会解决朝子闻,你帮我做事,顺道帮我看照一个人,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此后不再行恶,不在上京滥杀无辜,不做出格的事,至少在我们交易期间,我会保你安全。+五¢4¢看¨书, *冕~废!跃_渎?”
“帮你照看谁?”
“一个普通的,与你有着相似经历的女郎……或许你们可以成为朋友。”宋崎想到那些赌鬼说要去找九娘麻烦,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看顾一下她:“……你也无需关照她太多,更不需要告诉她你是我请来的,只是替我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帮她一把就行了。”
“时间。”
“一年。”
如果一年的时间九娘还不能自立起来,即便是他也无能为力了。
两人边走边谈论细节,刚出了院门边听到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在说话:“宝儿。今日礼部尚书看了下面呈上去的推荐名单后,却把我的名字划了,你能不能帮我劝说一下岳父大人,请他帮我说说情,让我也出现在大巍和晋国的和谈名单上。”
“官场上的事情我又不懂,你如果真想去,自己去求父亲就行了。”
“岳父大人一向不喜欢我,我真去求,只怕他会更生气,你是她唯一的女儿,你去求他,他自然会同意的。”
……
“我的好宝儿,求你了。”
“这次咱们大巍打了胜仗,又在自己家门口谈判,无论谁去和谈,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有了这等资历,对我以后官途大有益处。”
……
“我以后升迁了,你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宋崎:……
宋崎远远看到昏黄的烛光下,男人弓着身子苦苦哀求的背影,只觉得这朝子闻除了一张脸稍微能看得过去外,真的是一无是处。
他失了兴趣的同时又暗自好笑,觉得专门来看朝子闻的自己简直像个傻子,世上那么多惊才艳艳的人物,那么精彩绝伦的故事,他何必要好奇一个俗人长什么模样。
宋崎领着鹤空重新从朝府出来,花怜因为答应帮助宋崎照看九娘一年,提出要先去看看九娘,宋崎同意了,她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马从弥祖庙的庙门口行过,绕过人烟鼎沸的西市,还没有行至九娘所在的豆花铺子,宋崎忽然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
这香味飘飘渺渺,有点像暗夜中的玉兰,又仿佛经过特调的香水,于清淡之下匿藏着一丝甜腻——并非天然产出的味道。
宋崎心里有些奇怪,挑开车帘看了一眼。
此时他们已经拐进入一条人烟稀少的青石小道。
这条街道叫做六福街,是上京城多年前的主街,但后来上京扩展,西市搬迁,新的街道吸引力大量的人流,这条老街也就渐渐没落了。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年,铺地的青石板有些旧,石头被磨损得油光发亮,石头间的缝隙里偶尔还能看到顽强生长的杂草。
街道两旁隔一段距离种着一棵苍木,树叶枝繁叶茂,树下零散着低矮的民宅和店铺,铺子里人烟稀少,店老板百无聊赖的坐在柜台上,守候着一两个吃食的客人。
一切看起来很正常。
宋崎松了一口气,抬着帘布的手刚放下一半,忽然那股甜腻味越来越浓,宋崎鼻子一抽,手已经率先暗上了袖口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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