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们探听的消息一样。-芯·完,夲!鉮*占. ,首!发.
路子安心中思量,这和他之前想的有些出入,原先他以为自己被桑遥救下,那凭她的善良肯定会把他们带到山庄然后悉心照顾,紧接着他便可以趁着与她相处的机会俘获佳人的芳心。
可是没想到,他们进是进了山庄,可桑氏父女却这般谨慎,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只与桑遥匆匆见过一面,不要说什么伺机接近,就连话也没有说上一句。
看来计划需要调整。
汀兰院。
“冬儿,明天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桑遥走进小仓库问道。
冬儿道:“小姐,都准备好了。”
明天腊八,也是桑遥母亲的忌日,每年桑遥都要去坟前祭拜。
“小姐,明天老爷去吗?”
桑遥道:“不知父亲有没有时间,我现在过去问问。”桑遥知道父亲很忙,每年都会询问,若是父亲不去,也会有准备礼物让她带去。
今年的冬日格外严寒,昨夜花草上落得霜凝结的很厚,像是下了一夜的小雪,太阳早已升起,可呼啸的寒风,让人冻得瑟瑟发抖。!x\4~5!z?w...c′o¢m/
“小姐,慢点,披上披风!”刚进屋拿了件披风,一转身便不见桑遥,冬儿小跑着追了上来,搓了搓手,给桑遥披上,又往她手里塞了个汤婆子。
从汀兰苑到走的快也要一盏茶的功夫,一路上只见来来回回的巡视的护卫还有在各地洒扫除冰的下人。
呼出一团白气,桑遥穿过一条小路来到桑文华居住的荣康院。
“庄主,安远县的县令请您去吃午饭,地点在丰华酒楼。”管家贺伯拿着帖子说着,将手中的如意帽递给桑文华。
桑文华听着他的话,走出了房间。
“庄主——”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停下来气喘吁吁道:“庄主,兴隆钱庄的赵老爷派人来了。”
桑文华站在台阶上,“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对贺伯道:“明日有什么安排?”
贺伯翻看着手里的小册子,正要说话,忽见一抹粉色划过,“爹爹,贺伯”桑遥喊了一声,浅笑着走了过来。\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
“小姐。”
桑文华从台阶上下来,见她小脸冻得红红的,抬手压了压她身上的披风,“这么冷的天出来做什么?”
桑遥见他衣着整齐整装待发的模样,没有闲话直接道:“爹爹明日可有时间?”
桑文华没有回答,扭头看向贺伯,从他手中取过小册子,翻了一下,面露愧疚之色道:“遥遥,明日是知府大人六十大寿,爹爹恐怕要亲自去一趟。”
桑遥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微笑道:“女儿知道了。”桑文华爱怜地摸了摸宝贝女儿的头发,对贺伯道:“老贺,你把我放在柜子上的红木盒子拿过来。”
“哎。”
不一会,贺伯捧着盒子走了出来,桑文华将盒子递给桑遥,“这里面是我写给你娘的书信,明天帮爹爹带给你娘亲。”
桑遥抱着盒子点头说好,桑文华道:“明日我让天南天北陪你一同去。”
贺伯在一旁提醒,“老爷,天南天北都不在庄上,早上刚出门送货去王家堡。”
桑文华愣了一下,问道:“庄上现在还有何人在?”
贺伯有些为难,“他们四兄弟只有天东在,可明日他要保护老爷出门。”
“这....”桑文华皱起眉,说道:“那怎么办?”桑遥出门没有护卫跟随他是一万个不放心啊。
桑遥道:“爹爹,就让家里的其他护卫跟着好了,反正地方也不远。”
“那怎么行!”桑文华断然拒绝,就在这时,两个人影走了过来。
“庄主,小姐。”路子安一身宝蓝色云纹团花缎面长衫,整齐的发髻上戴着一顶青色小冠,面容白净,身长玉立,同行而来的谢呈则是穿着一身暗红色护卫服饰,与天东等人的一样,只是穿在他身上却多了一种江湖少侠的英气。
二人恭敬地行了个礼,路子安面上带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桑文华,“庄主,这是奇珍阁的订单。”
桑文华面露惊讶之色,伸手接过看了一下,“一套海棠花镶宝石套面,并八支花卉芙蓉石金钗,十根银柄玉兰簪,一对金镶玉手镯。”
桑遥听到是奇珍阁的订单也不由有些惊讶,走到桑文华身边一看惊讶地看着路子安,“路公子,订单何来?”
桑遥二人惊讶是有原因的,这奇珍阁在嵩州也是有名的店铺,只是他们从未与天下第一庄合作过,据说是因为奇珍阁的刘掌柜在京中有关系,觉得天下第一庄的珠宝还不够精美,因而从未与庄内合作。
这一张订单虽然价值没有那么高,但却是桑家搭上奇珍阁的一条金线。
“子安啊,没想到你竟然能拿到奇珍阁的订单,好小子有几分手段。”桑文华面带赞赏之色,对桑遥道:“遥遥,你还不知道,子安这段时间为我们山庄签了好几笔订单。”
桑遥秋水般的眼眸带着深深的笑意,看着路子安道:“辛苦路大哥了。”
路子安淡笑着点头,“多谢庄主夸奖,晚辈只是尽自己所能,报答小姐的救命之恩。”
他朝桑遥行了一礼,二人目光相撞,路子安也只是淡笑,并没有过多注视。
桑文华笑着道:“好!好啊!没想到路公子颇有乃父之风,年纪轻轻就这么有生意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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