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铮站在那里脑中闪过这些天桑遥对自己的照顾,低头看身上的衣裳,里里外外全都是新的,而脚上穿的鞋子,却是桑遥连夜赶制的,想来应该是银钱不足。*l¨u,o,l-a¢x¢s-w,.?c*o?m*
想到这里,袁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现在竟然要让一个小女子养活,只是他现在也有些无奈,昨天夜里与手下人联系上后,得知他们正在调查军营内的细作,那天的偷袭是冲着自己来的,如今他们传出自己已死的消息,就等奸细暴露了。
捏着手中的荷包,袁铮想起桑遥还在医馆中,不再他想转身离开了。
愧疚值:15
“王爷爷,多谢您了。”桑遥喝下王老大夫给她熬的药休息了一会感觉好了很多。
王大夫笑的慈眉善目,说道:“丫头,你跟爷爷说,那个袁长川到底是什么人?”
桑遥一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王老大夫道:“你爹娘也算是王爷爷看着长大的,他们去世的早,留下你孤苦伶仃一个人,爷爷不希望你出事。”
桑遥很感动,点点头说道:“王爷爷,遥儿知道您关心我,袁大哥他不是坏人,遥儿收留他,他也对遥儿很尊重。`h/u~l¨i*a!n^b!o′o-k?.^c+o_m-”
王大夫摸了摸胡子嗯了一声,说道:“爷爷活这么久见过很多人,这袁长川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上杀气很重,是个心性冷硬之人呐。”
桑遥低下头,“我只是偶然救他而已,等他伤势痊愈便会离开。”
“嗯。”王大夫点点头,还想再嘱咐桑遥几句,眼睛余光瞧见有人影出现。
“袁大哥。”桑遥喊了一声,袁铮走了过去将荷包递到桑遥手中。
桑遥将里面的二两碎银子拿给袁铮示意他交给王大夫。
“这一两就够啦。”王老大夫笑呵呵地收下银子,将包好的几大包药递给袁铮,“这些药的使用办法我已经写在里面了,年轻人认识字吧?”
袁铮点点头,王老大夫又道:“她左脚的扭伤用跌打损伤酒一天三次按摩着用,很快就能好,回去要好好照顾她。”
“晚辈知道了。\二+捌`墈*书_蛧. ,埂!鑫/罪\全!”袁铮将东西挂在腰带上走到床前伸手去抱桑遥。
“不用了,袁大哥,我可以自己走的。”桑遥惊了一下,扶着床柱踩在地上,“啊!”短促地叫了一下,桑遥没想到左脚刚一落地便传来钻心的疼,脚下不由自主一软,“小心。”袁铮眼疾手快扶住桑遥,没再等她反应,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和王大夫打了招呼后,袁铮抱着桑遥走了回去。
袁铮身材高大,娇小的桑遥被他抱在怀中像是抱了个小女孩一般,一路上桑遥都羞的不敢抬头,不敢走大路便指挥着袁铮来回绕着巷子回去,生怕被熟人看到引起闲话。
回到家,袁铮把桑遥放在床上,指着地上的背篓说道:“这些要怎么处理?”
见他主动帮忙,桑遥很开心,今天若不是他上山寻找自己,恐怕自己就要死在山上了。
桑遥让袁铮打开背篓的盖子,指着里面的刺泡果道:“袁大哥,我带了那个给你吃,可好吃了。”
袁铮愣了一下,将刺泡果从里面拿出来,因为背篓摔掉的缘故,刺泡果被震下来从背篓的洞洞里掉了,拿出来的藤上只有零星几个了。
“啊,都掉了。”桑遥沮丧地道。
袁铮将上面仅剩的几个摘下来放进嘴里,“嗯,很甜,很好吃。”酸酸甜甜的味道,是小女孩喜欢吃的。
拎着背篓走到院子里,按照桑遥说的整理了一下摊开晾晒。
夜晚。
万籁俱静,只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在墙角边的草丛里低声鸣叫。
桑遥睡得很不安稳,右腿骨折不能动,尖锐肿胀的痛让桑遥额头开始沁出冷汗,而左脚扭伤的地方也已经高高肿起带起针刺般的疼痛。
桑遥忍着疼闭上眼睛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却根本无法做到。
撑着床铺坐起身,摸到床头的火折子将油灯点燃,她尝试着用左脚踩在地上,扶着床站起来。
整个身体的力量放在左脚上,疼痛加剧,桑遥猛地倒吸一口气,脸色煞白,缓了好一会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啊嘶!”桑遥扶着床小心翼翼地往后面走,痛的直吸冷气。
【主人,你干嘛要这么对自己呀?小八给你开痛觉屏蔽吧。】见桑遥这样,小八都有些不忍心了。
桑遥站在那喘着气,说道:“不行,知道为什么袁铮的愧疚值一直上不去吗?他从小被母亲折磨,心早就硬了,很难对人敞开心扉。”
用手撑着桌子,减轻脚上的压力,桑遥道:“他一直带兵打仗,心智谋略自不必说,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受封五品将军,若是我有一丝奇怪的地方,都会让他心生防备。”
小八“哦”了一声【难怪主人都不怎么跟小八说话了。】
桑遥叹了口气道:“小八,什么人什么对待,有时候必须要假戏真做全身心投入这场戏才能让对方相信你。”
若是一直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做任务,恐怕早晚要失手。桑遥深知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愧疚值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是负面情绪中带着真心的存在。
虽然还是不懂主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只要任务能成功就行了。
哗啦地一声,一只罐子被桑遥打翻在地,在寂静的黑夜中发出令人心惊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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