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挂着的水已经被拔下来,她拍了拍身侧。`第^一*看~书+枉~ ′哽+新!蕞·快¨
“要不你上来睡?”
许光尘侧躺撑着头,用眼睛丈量了一下病床,悠悠的说:“我躺在这儿,你掉下来我正好能接住你。”
南乔撇了撇嘴,嘟囔道:“我都受伤了,晚上应该不会折腾你了。”
许光尘扬眉:“你不怕我折腾你?”
此折腾非彼折腾。
南乔像是还没转过弯,无辜的问:“你会吗?”
许光尘笑出声:“这可不好说。”
南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不是挺能忍的吗?”
这句话怎么听都像嘲讽,偏偏南乔的语气格外真诚。
“南乔。”
许光尘掀起被子起身,坐在南乔床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的视线,危险的眯起眼睛。
“你最近胆子很大嘛?”
南乔笑着,牙齿在灯光下白的晃眼:“我不是胆子一直很大吗?”
许光尘低头含住她的下唇,不似之前的狂风暴雨,是克制的轻吻,带着十足的怜惜,柔情的甚至能化成水。-兰,兰′闻,血^ -耕_歆¢嶵^快\
他的大掌稳稳的护着她的后脑,让她缓缓躺在床上。
唇齿辗转间氤氲着暧昧的情愫,南乔的呼吸逐渐绵长,许光尘轻咬了下她的下唇,不痛却能感觉到受力。
许光尘的鼻尖轻轻抵着南乔的鼻尖,气息炙热缠绕,嗓音像是裹着沙砾:“受伤了,就别招我了。”
南乔伸手圈住他的脖颈,不满的娇声道:“你竟然咬我?你这是家暴。”
许光尘琥珀色的瞳孔里盈着笑意,靠的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喷洒,南乔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
“给你咬回来?”
许光尘动情后的嗓音总是格外性感,南乔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微抬下巴。
可不等她真的去咬许光尘,就被他反客为主,轻而易举的撬开牙关攻城略地。
却不同于之前的霸道,极尽温柔。
许光尘终究是顾及她的伤,在南乔呼吸稍有急促时松开了她,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间。
他的吻蜻蜓点水般滑过脖颈,细密缱绻的触感顺着南乔的皮肤蔓延至心口,化作盛满深情的真空包裹着她。·艘¢嗖.暁!税_旺+ /嶵/鑫¨章`結\庚+辛\快,
南乔微微仰头,心甘情愿的沉溺在他的柔情里。
喉结滑动的时候许光尘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像是一个火引般瞬间点燃了南乔全身,燥热间她原本有些迟钝的思绪豁然开朗。
意识到了刚刚口中“折腾”的另一层含义。
许光尘的呼吸拂过,带着酥麻的电流,南乔的颈椎爬过一阵痒意,下意识轻哼了一声。
许光尘抬头看她,微挑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像极了故事里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南乔面色发烫,映着桃花的红,极小声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乔意识过来,许光尘反倒装作不懂了。
“不是什么意思?”
南乔一时羞愤,轻轻推了下他的胸膛:“你知道的,我现在脑子不好。”
许光尘轻笑了声,又吻了下她的额头才应道:“我知道。”
说着躺到南乔身旁,丝毫没有要睡回陪护床的意思。
单人的病床确实有些小,南乔缩在许光尘怀里,仰头看他:“要不,你还是睡回去吧。”
许光尘扬眉:“不是你让我上来的吗?”
“……”
“后悔了?”
不等南乔点头,许光尘抬手环上南乔的腰,暧昧的蹭了蹭,语气颇为无赖道:“晚了。”
“……”
自己做的孽。
南乔没再说话,房门被忽然推开,护士手里拿着吊瓶走进来。
边走边看着吊瓶上的信息念道:“26床南乔,今天的最后一瓶。”
南乔半坐起身扎针,许光尘撑着手肘侧躺着。
护士面无表情的扎上针,抬头调滴液速度,视线扫过一旁的许光尘。
语气公事公办的说:“家属不要睡在病床上,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
许光尘清咳了声起身,找补般的说:“我给我女朋友讲故事呢。”
护士没有回答,吊瓶的滴液速度正常后就转头出去了。
也不知信不信许光尘的话。
南乔没忍住笑出声,头又晕了一下,也没耽误她调侃道:“给我讲故事呢?”
许光尘睨了她一眼,还是听话的躺回陪护床。
满脸写着“是医嘱救了你”。
南乔眨了眨杏仁般的眼睛,娇滴滴的问:“我还等着你讲故事呢,男朋友。”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许光尘嘴角若隐若现的上噙,却仍旧故作淡然的问:“想听什么?”
南乔的瞳孔转了转,忽然道:“你知道在你之前那个卧底的事情吗?”
许光尘眉心微动,撩起眼睑看她:“你怎么会这么问?”
“就是——”
南乔昏迷一天一夜,她顿了下,也懒得考虑时间了,干脆道:“林浊生日那天,林佳荟请我喝了一杯酒,给我讲了个故事。”
“讲的什么?”
“说是有一个卧底警察为了救她去世了,而她到最后才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感情。”
许光尘没有说话,但南乔似乎听到了他的一声冷笑。
“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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