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
一群人乌泱泱涌了过去,赶紧将人扶了起来。,精¢武.暁?税-蛧′ !首.发\
当中之人捂着剧痛的胸口,还没站稳,握着剑张牙舞爪地就要往前冲,目眦欲裂:“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扶珠侧身而立,目光深沉,等着人出招。
不躲也不避,定定地立在那儿,衣摆发丝随风而动,人却岿然不动。
有人突然认出了她。
惊慌拦住张牙舞爪的人:“师兄,不可。上次十七师兄就是差点死在她手里。”
闻言,刚还咬牙切齿的人一怔。
十七那个蠢货,想借着平波剑显摆自己,结果碰到个硬茬,被人拿剑架在脖子上,最后夹着尾巴回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平波剑没拿回来,反倒成了众人的笑话。
劝阻的人又说:“琼英大会就要开始了,我们还是先过去吧。至于某些人,今年参加琼英大会的人这么多,迟早要死在别人剑下,师兄又何必为这种人费心。”
说后面几句特意拔高了声调。
如此妥帖的台阶。
“松手松手。·x\w+b^s-z\.?c`o,m/”不耐烦地挣开扶着自己的众人,站稳之后,冲着对面的几个人冷哼一声。
“说得对。走着瞧。”
撂下这句话,带着一群人乌泱泱离开了。
见人离开,白玉不禁松了口气。
看他这像是万分庆幸的样子,白璟甩开他的手。
白玉怔怔:“小璟?”
白璟看着他,满目怒火,跟看仇人似的:“你为什么要拦住我?就那一群草包,我一个人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为什么你要拦着?为什么要怕一群草包!?”
白玉不解他的火气从何而来,如此大。
解释:“我不是怕……你难道忘了来之前师尊的叮嘱了吗?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学习,自勉,以求日后修为能有所精进,不是来跟人逞凶斗狠的。”
“精进修为精进修为,别人都已经踩到头上了还要忍,精进修为有何用?!”
白玉看着他忽然不说话。
两人对视片刻,白璟低头,没再往下说,阴沉着脸独自离开。\欣*丸~夲_榊?颤~ ,蕪′错!内?容?
见白玉站着没动,阿灵不由开口:“你不去看看吗?”
“没事,他应该是去找我二师兄了。”
“他师父。”补了一句。
会场那边传来擂鼓声。
“我们也过去吧。”白玉说。
四人同行。
扶珠问白玉:“刚刚那人说,你上了琼英榜?”
说到这个,白玉浅浅点了下头,有些惭愧道:“那次我不知道慕前辈有伤在身,所以其实是胜之不武。”
“那你上琼英榜是为了求什么?求到了吗?”
“嗯?”白玉没太明白她在说什么。
扶珠解释:“不是说上了琼英榜,就能进山花海树楼求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白玉这下听懂了,笑笑说:“现在的确是只有上了琼英榜才能进山花海树楼。山花海树楼里的东西,据说随便拿几样,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冲着山花海树楼里的东西去的。”
说到这儿,白玉抬头看向那金光闪闪的琼英榜,眼中流露出向往憧憬之色:“琼英榜上只凭修为说话,无关出身家世,只要修为足够,任何人都可以上。”
“那是所有修道之人的心之所向。”
扶珠这一路听到许多人谈论起琼英榜,每每说起,言语之间也满是向往憧憬,可跟白玉的向往憧憬却很不相同。
不等她细细分辨清,他们已经到了琼英大会的会场。
会场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人潮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白玉骨扇上的墨竹图闪过一丝微光。
了无尘抬眼看过去,一眼便看到挤在人群中的扶珠。
果真来了。
倒是省了他很多事。
在人群里挤了半天,几个人终于找到一个能看到中间比试台的位置。
站在高处,扶珠才发现几张案桌正对着比试台摆着。
位置都还空着,人还没到。
最高的位置只有一张案桌,往下分开两列,依次往后摆放。
每张案桌后面都挂着旗帜,各不相同。最上面挂着的是蓝底金纹旗,也是全场唯一一面金纹旗。
看样子,那应该是天清宗的。
往下,右边是蓬莱岛的位置。因为后面旗面上的花纹跟白玉身上那块玉佩的纹路一模一样。
左边……是一面红底墨纹旗。
扶珠拿不准那是红莲川,还是叶海红的千音阁。
至于再往后的那些,她连猜都无从猜起。
只不过天清宗坐首位,但天清宗宗主琼英榜排名第三,排名第二的彭赡所在蓬莱岛次之。
那榜首呢?
扶珠转头问白玉:“佛见笑会来吗?”
听到她这句话,白玉一下愣住。
“怎么了?”扶珠问。
白玉回神,笑笑说:“没什么……大抵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直呼其名。”
直呼其名?
“佛见笑吗?他不就叫这个名字吗?不叫名字叫什么?”
白玉怔怔。
周围不善的视线又投了过来。
阿灵恨不得捂住扶珠的嘴,无奈个子不够,拧紧眉压低声音说:“别问了。”
扶珠不知道自己怎么又问到不该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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