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珠收住灵力,站在院中,冲台阶上的人拱手一礼:“前辈,我们无意硬闯,只是救人心切,但管家强行将我们拒之门外,也不愿通报,只能出此下策。!晓?税/宅~ *追-醉_新+漳¢结^”
“救人心切?救什么人?”
“您府中可有重病之人?”扶珠将清川之前说的那些,提炼精要又说了一遍。
台阶上的人听完,先是一惊,随后面露警惕问:“你是听谁说的?”
清川上前,没有回答,而是说:“除了这些症状,应当身上还有异香,起初如花香,然后渐渐像是花蜜,气味最浓处……若您贴身照顾过,应该知道我不便当众细说。”
“哐啷”一声,一只做工精美的碗掉在地上,里面的汤药撒了一地。
一个神色憔悴的妇人从游廊角落走出来,直直盯着清川:“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中了绮蜂蛊便是这种症状。”
“什、什么?蛊?”
“是,而一旦蜜香盈室,便是魂归西天之时。”
听到这话,妇人面色煞白。
台阶上的人却厉声呵斥:“少在这里危言耸听。!j+j·w\x¨c¨.,i¨n^f-o.”
说完,扶着妇人:“夫人,蒲先生说过了,茹儿的情况正在好转,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清川紧接着说:“夫人,最多还有半个时辰。”
越听越可怕,家主想叫人把他们赶出去,却被那妇人拦下。
“谁都不许动他们!”
“夫人?”
那妇人神情决然,只对清川他们说:“你们跟我来。”
带着他们快步往后院走去。
刚入一院中,扶珠就隐约闻到一阵蜜香。
紧接着屋里传来一声惊叫声。
“小姐!”
听着这动静,妇人惊慌往屋里跑,清川紧随其后。
扶珠跟阿灵跟在最后面。一进屋,看到床上的人,阿灵胃里突然一阵翻腾。
好端端的人,身上出现一个又一个黑斑,黑斑之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隐隐蠕动,仿佛随时都要冲破皮肤而出。
“茹儿……”
妇人腿发软,跪倒在床边。+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清川顾不上安抚,赶紧拉开侍女,用灵力封住她几处穴。
“拿个碗来!”
屋里的人都慌了神,扶珠先反应过来,看到桌上有个碗,闻了闻,是清水,水倒掉递给清川。
“帮我拿着。”话说着,清川手腕抬到碗上,指尖一划,鲜红的血淌入碗中。
血流了大半碗,见他脸上开始发白,扶珠皱眉,好在在她开口之前,清川握住手腕,退到一旁:“赶紧给她喂下去。”
这放血的片刻功夫,那妇人缓过神来,闻言赶紧上来帮忙。
屋里放下帘子,扶珠刚从内室退出来,就跟一个从外面进来的人迎面撞上。
那人只扫了她一眼,突然转过身,对身后的人说:“林老爷,我说过林小姐眼下正是关键时期,必须得照我的方子按时按量吃药。你如今叫其他人来插手,那林小姐是生是死便与我无关了,告辞。”
说完转身就要走,只是脚才刚迈出去,只听“啪”一声轻响,阿灵打了个响指,门口的人就吊在半空中。
“你想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气急败坏。
阿灵双手抱臂:“我管你是谁,清川没说让你走,你就一步都别想走。”
“清川?清川是谁?”
转头看着林老爷:“这些天我为了林小姐尽心尽力,你们林家就是这样对我?”
“尽心尽力?”清川打起帘子走了出来。
“那我问你,你治了这么多天,这位姑娘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闻言,那人神色一松,转瞬板起脸,一副严厉辞色:“你连什么病都看不出来,就敢贸然医治,你这是在草菅人命!”
清川唇抿成一条线,额上青筋暴起,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上前从那人怀里取出一个瓷瓶。
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瓷瓶,但刚理直气壮骂人的人骤然脸色大变:“还给我!”
清川却转身对帘子后面的人说:“夫人可让人把这瓷瓶里的东西倒出来,看看跟您手里碗中的东西是不是一样。”
吊在半空中的人这下是彻底急了:“放我下来!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把东西还给我!”
妇人捧着一只碗走出来,让侍女把清川手里的瓷瓶拿过来,倒在水杯里。
看到泡在酒里的硕大彩蜂,那妇人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夫人。”林老爷赶紧上前去将人扶住,一低头,发现妇人手里捧着的那只碗里都是硕大无比的彩蜂。
“这……这是什么?”
妇人突然痛哭:“从茹儿身上拔/出来的,我的茹儿……我的女儿……”
林老爷惊愕,让人扶着夫人,转头撩开帘子进了内室:“茹儿!”
只是片刻未见,女儿面色已恢复正常,呼吸平稳,林老爷折身出来,怒而向吊在半空中的人,咬着牙问:“蒲先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眼看要兜不住了,那人突然盯上清川,厉声质问:“你为什么陷害我?你究竟是谁?”
又冲着林老爷辩解:“这个瓷瓶根本就不是我的,是他,是他做了手脚,假装是从我身上拿出来的!”
脸又一变:“好啊,原来林小姐的蛊是你下的!身为一个医修,竟然做出此等草菅人命之事。你等着,我一定要去灵药谷告你的状!让苍舒谷主来治你的罪,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叫你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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