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不到?”
“我在车上的时候,你都能把我拉入幻境。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为什么现在不行?”
路明非躺在鎏金躺椅上,巴婭膝头压著少年单薄的腰线,双手撑在脑袋两侧,垂落的头髮带著一丝青苹果的香气,整个人以跪伏的姿態趴在路明非身上。
钢青色的瞳孔直直对著路明非的棕黄色瞳孔。
俩人这种略显曖昧的姿势是为了让巴婭更好的对路明非使用森罗。
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是否有张子昂口中所说前世的路明非此刻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巴婭的眼睛里。
丝毫没有注意到巴婭被质问后,脸上渐渐红润起来的奇怪脸色。
本来只是一次很简单的言灵使用,但是巴婭却怎么也无法把路明非的精神拉入幻境。
看著路明非的脸,她总是会下意识地想起幻境中那双一黑,一金的诡异双瞳。
在追猎死神一般的寂静漆黑和杀光眼前所有人的暴虐暗金。
从脊背上传来的死亡感在和路明非对视的过程中,逐渐变成一种奇怪的依赖情绪。
“对...对不起,路先生。”
“是我没用,您要打要骂,衝著我一个人。”
“请不要迁怒於我的家族和晓檣。”
听到路明非的责骂,巴婭连忙从他身上起来,重新跪在地上。
“大姐,你別跪了,我真原谅你了。.0/0·小\说!网/ ^首,发¨”
“你这个样子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指不定要告我欺压妇女。”
路明非被巴婭整的已经有点没脾气了。
本来还挺生气的,结果人家动不动就下跪道歉,要干啥就干啥。
认错態度极其诚恳。
搞得路明非都不会了。
“爸!妈!”
“我回来了!”
拱门外传来苏晓檣的声音。
路明非赶忙把还跪在地上的巴婭搀扶起来。
自家小姨向追求对象下跪这种事情怎么看都不对劲。
“明非!”
穿著宽鬆黑色卫衣的苏晓檣在看到路明非的时候立马兴奋地朝他衝过来。
在距离路明非还有几米的距离时,一个助跑起跳,在半空中张开怀抱。
就像是一只归巢的雨燕。
如果换做是之前的路明非,他可能会选择把躺椅挪到自己站的位置,然后在一旁护著躺椅的边缘,不让苏晓檣摔落在躺椅上时顺著惯性掉落地面。
但是被她小姨,也就是巴婭跪了好几次之后,路明非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所以这一次,路明非选择张开怀抱,回应著苏晓檣。
“小姨,我爸妈呢?”
“我男朋友都来了,他们怎么不来看看?”
苏晓檣紧紧抱著路明非,鼻尖蹭过少年颈侧,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脖子里。!1+3¨y?u?e*d*u_.`c+o¢m!
炙热的鼻息扰乱著脖子上的绒毛,吹得他痒痒的。
路明非鬆开虚搂著苏晓檣大腿的双手,想要让她下来。
但是苏晓檣就像是成精了的树袋熊,双手缠住脖子,双腿绕住腰腹,整个人牢牢锁死在路明非的身上。
身体刚刚贴合路明非,灵敏的嗅觉闻到一股女人味道。
哥哥的身体闻起来香香的,和刚刚出锅,冒著热气的红烧肉一样。
现在多了一种青苹果的香味,带著一点酸涩。
一想到有人和哥哥產生近距离的身体接触,內心的嫉妒像是无法被水浇灭的火焰,腾的一下烧得更旺。
她仔细地嗅了嗅,誓要把带著青苹果香味的女人找出来。
苏晓檣抿著嘴,又仔细嗅了嗅
“你爸喝醉了,现在应该已经在房间里睡著了。”
“公司有急事儿需要你妈处理,可能今晚都回不来了。”
巴婭侷促的站在一旁,放在身前的两只手无处安放的交缠。
苏晓檣秀恩爱的动作让她的心里產生一种没来由的羡慕。
“啊?”
“这么说说只有小姨见过我男朋友了。”
见苏晓檣越来越肆无忌惮,放飞自我,路明非食指伸直,重重地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別乱说,我们只是朋友。”
“快下来,你小姨看著呢。”
“你再不下来,我就出去住宾馆。”
脑门上挨了一下,但是依旧掩不住脸上笑容的苏晓檣贴著脖子像是看到jk少女的电车痴汉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才依依不捨的鬆开双手。
“走,我带你去看看楼上看看。”
她牵起路明非的手,拉著走上二楼。
二楼的空间大的离谱,四通八达的,除了房间就是房间。
“这边是我爸的茶室,你要是以后想喝茶,直接来这里就行。”
苏晓檣隨手推开一扇门,露出茶室的內里。
里面的空间不大,南面一整面都是由海南黄梨做成的架子,上面放著汝窑的青釉茶碗,紫砂壶,还有几只貔貅茶宠。
“这里是健身房...”
“別,你还是直接带我去客臥吧。”
“我怕再看下去,受不了躺平的诱惑。”
有钱人的快乐是真快乐啊。
苏晓檣也没有硬拉著路明非继续逛下去。
在回家之前,她去了趟医院。
不单单是治疗樱井松华的伤势,更多的,是为了向在医院复查手指伤势的柳淼淼求取追人经验。
按照柳淼淼的说法,就是要善於运用身体优势。
说白了,就是色诱。
苏晓檣推开一扇雕木门,柔白的白色灯光照亮整个房间。
在极其刻意』的大幅度抬手动作下,卫衣下摆隨之上提,露出一抹莹白的腰线。
“这间客臥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可惜苏晓檣的动作可谓是拋媚眼给瞎子看。
路明非现在很累了,他现在只想赶紧睡一觉。
打簪子,离家出走,救下苏建国,挣脱巴婭幻境。
每一件事耗费极大的精力。
房间里飘著雪松混著沉香苦韵的气息,孔雀蓝的丝绸床幔从四柱床顶倾泻而下。
眼见路明非没反应,苏晓檣决定加大力度。
“床垫是义大利定製的手工乳胶,很软的,睡著超舒服的。”
苏晓檣蹭掉鞋子,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向后倒去,两人踉蹌地一同躺在床上。
顺势躺在路明非怀里的苏晓檣蜷起双腿,卫衣领口隨著动作滑向肩头。
“听说今天晚上要下暴雨,还会打雷。”
她说话时蜷缩的足尖如同一条白蛇,有意无意蹭过路明非的膝盖,羊绒袜子上的藤曼刺绣在床头灯下泛著暖光。
“要不咱们俩...”
苏晓檣话没说完,身下传来路明非的鼾声。
他太累了,累到身体触碰到床的瞬间就睡著了。
看著路明非熟睡的面孔,苏晓檣伸手在床头摸索著开关。
灯光熄灭,丝绸床幔自动合拢,將两人笼罩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內。
她俯下身子,脑袋贴著他的胸膛。
静静地听著,熟悉的心跳声。
在很久的很久以前,她还是一个小女孩,每次自己睡不著,哥哥都会把自己抱在怀里。
轻轻拍著后背,哼唱著不知名的小曲哄著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