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纯这才想起包厢里还有另一个强大的男人,顿时眼睛亮了一瞬。,2¢c+y+x*s′w¨.′c?o`m~
唐禹和陆津同时看向顾淮州。
不同的是,前者是漫不经心的眼神,后者则是震惊。
唐禹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州哥要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现在出声阻止?
唐禹不知道陆津今天发了什么疯,明明是州哥找他们出来玩的,这家伙却一反常态地句句挤兑州哥。
他害怕顾淮州生气,伤了兄弟情分,这才出言阻止陆津,反倒受了一肚子气。
此时此刻,唐禹无疑是最委屈的人。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他一个大男人都委屈得想哭!
陆津挑眉,看着他笑得吊儿郎当,“听见没?州哥发话了。”
“你!”唐禹厉声呵斥,眉毛都竖了起来。
他真想给陆津这张欠扁的脸来一拳。
可顾淮州已经发话了,明显是不想让他们打起来的意思。
唐禹有再大的火气,只能往下压。
他没去揪陆津的衣领,胳膊却也没收回去,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眼睛里翻涌着火焰,怒瞪着陆津。
陆津漫不经心地抬手将唐禹的手臂移开,脸上的笑容懒散。
“还不回去坐好?”见唐禹站在原地不动,顾淮州又出声了。¢齐~*#盛£小§>D说?±网¨, )=更&新?¨±最·全]?
唐禹重重地“哼”了一声,臭着脸冲陆津撂下一句狠话,“你等着。”
然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自己位置上,拿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顾淮州的眉心在‘突突突’地跳,解决完唐禹,他看向挑事的人。
“什么意思?”
陆津笑得玩味,“没什么意思。”
顾淮州抚摸着袖子上精巧的袖扣,神色变幻莫测。
眼看着三个大佬要吵起来,小清纯突然智商上线,她感觉坐着的沙发烫屁股,只想赶紧出去。
大佬的斗争,她这个小虾米不配参与。
容易当炮灰。
正在她内心水深火热之时,就听见了一道特赦令。
“女的都出去。”
首座那个矜贵冷漠的男人发话了。
小清纯如蒙大赦,就要往出跑。
有一只大手却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起来。
陆津附在她耳边,“小美人儿,不再陪陪我吗?”
小清纯偷偷瞄了一眼顾淮州,又转头看陆津,挤出一抹笑:“陆先生,人家的妆都化了,衣服也沾上了酒渍,要下去整理一下啦。”
陆津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确实,睫毛膏都晕了。;3卡o\ˉ卡+?小?,>说%×?网o? !??无%[错¢)e内%¨§容|]?”
小清纯唇边的笑容一僵。
陆津又说:“太次了,不防水,下次换个质量好点的。”
他的语气透露着一股嫌弃,放在小清纯腰间的手也松开了。
紧接着,众目睽睽之下,陆津拿起纸巾擦起了手,他擦得仔细认真,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噗!”
一旁看戏的唐禹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津这货,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要是他有兴致,可以勾得女人脸红心跳,恨不得当场以身相许。
没兴致了,那就跟丢垃圾一样丢掉。
而他的兴致,一般不会超过十分钟。
更恐怖的是,他的兴致是真是假,难以确认。
栽在陆津身上的女人有多少,唐禹是数不清了。
反正他现在挺高兴的。
他们兄弟闹脾气是他们自己的事,一个陪酒的玩意,怎么敢指指点点的?
小清纯仿佛被雷劈中,脸上的表情迅速破裂。
她用控诉的目光看向陆津,仿佛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
陆津擦完手,把脏湿巾扔进了垃圾桶。
转头看到小清纯还没走,他一脸无辜,疑惑反问:“你怎么还坐着不动?”
“要我找人请你出去吗?”
小清纯登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捂着脸拔腿就跑。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津是渣男,欺负了良家妇女呢。
而顾淮州旁边的红唇女人见势头不对,早就出去了。
包厢里就剩下他们三个。
陆津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瓶空气清醒剂,库库就是喷。
唐禹被呛得直流眼泪,他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捂着鼻子骂道:“姓陆的,你脑子进水了是吧?”
陆津慢条斯理地脱下沾了酒渍的外套,一脸愉悦。
“空气太臭了,喷点清新一下。”
唐禹不满地回怼:“那你也不用往我这喷那么多吧?我又没叫女人。”
“还有州哥,他又没和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调情。”
明明是陆津自己和别人打得火热,就差脱衣服演一场活春宫了。
陆津不以为然,懒懒地回:“他倒是想,但是已婚。”
在场的三个大男人,结了婚的顾淮州一个。
这个‘他’,指向性太明显了。
陆津扯过果盘,本想尝几颗葡萄,但一想到他刚才喷了空气清新剂,就提不起兴趣。
不干净。
他重新点了一盘。
唐禹的大脑乱成了一团浆糊。
他想了想,直接问陆津,“现在没别人了,说吧,你为什么一直挤兑州哥?”
陆津不答,反而说:“你问他吧。”
唐禹咬牙,忍不住腹诽:我要是敢问,我早问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唐禹还是做了决定,他先是挪到顾淮州身边,然后硬着头皮问:“州哥…”
不料,他只说了两个字,顾淮州便冷冷地瞪着他,眼神凶得能杀人。
唐禹立马闭嘴。
内心:我招谁惹谁了我?
看到他的怂样,陆津毫不留情嘲笑:“就这点出息。”
唐禹:“你哪儿凉快哪待着去。”
他正要大骂陆津一通,后者的下一句话却成功让他乖乖闭嘴。
“还是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吧。”
唐禹:我忍,我是忍者。
陆津点了一支烟,包厢里本就昏暗,丝丝缕缕烟雾更衬得他多了几分颓废。
不禁令人联想到盛开在废墟之上的花朵,触目惊心的美丽。
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怕是我们的顾总昨天又偷摸去祭拜方梨了,小木木因为这事儿正和他闹呢。”
陆津现在看顾淮州,脑海中自动冒出五个字。
最近网上还挺有名的。
就是有点不贴合实际,所以他改动了一个字。
沉默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