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摸摸头表示奖励吗?”
“喔、喔喔喔!”
易行恍然大悟。′z¨h′a~o-x^s·.?n\e/t`
于是把手放到缘的发顶摸了摸。
缘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易行好像幻视了一样,总感觉缘的脑袋上和身后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和一根长长的尾巴。
大概不是狗的。
大概是狐狸的。
虽然都是犬科,但给人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缘这个样子虽然很可爱,但总有一种特意讨人欢心的感觉。
不过就是这种特意,让易行有点顶不住。
大概这种反差让易某人晚上尤其有兴致,而缘又十分配合他。
于是第二天易行又没起来床。
负责他训练的训练师并没有对此说些什么,毕竟在这个庄园里,缘就是唯一的君王。
而易某人是这位君王唯一的伴侣。
训练师在进这里之前就已经签了协议条约,她在这里除了不会丢掉性命,其他一切都可能失去。
自然而然就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或者做法。?c¢q·w_a?n′j′i^a¨.!c\o`m-
易行来她就辅助训练,易行不来她就准备明天的训练。
总归是要上班的。
但说到底她对这位易先生还是有点好奇的。
到底他有什么魔力能把这样一位强大美丽的君王牢牢拴住。
甚至到了不让他离开自己视线一分一秒的程度。
但好奇只是好奇,她不会去探究。
从某一次这座庄园的君王和她的妃子的对话之后,她一切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全都消失了。
“怎么样?她好看吗?”
“嗯……挺漂亮……”
“喜欢你就拿去玩嘛,无所谓的,也不用担心有什么问题,进来都签了协议。”
她看见那位女君王笑眯眯地说着,当着她的面,将她当作货物一样试图拿她取悦她的妃子。
这位训练师叹了口气,不知道最终没看上她到底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毕竟当初的协议上为她的贞洁开了一笔很高的价。
不过眼下训练很快就要结束了,这段时间的报酬也足够她后半辈子不用忙活了。!t.i.a-n¢x+i*b`o¢o/k~.^c¢o′m.
也挺好的。
易行休息的第二天还是来了,他先是不太好意思地道了个歉。
训练师差点没给他跪下来磕两个。
天呐,您没看到您道歉的时候您那位是什么表情吗?
不好意思的是易行,紧张得汗流浃背的却是训练师。
在今天的训练结束之后,那位训练师笑着说道,“易行先生,您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只要您之后保持一定的锻炼就可以了。”
“喔,这样啊,那谢谢你啊。”易行诚恳地感谢着。
训练师脸色一变,她看见这位‘宠妃’身后的那位‘帝王’眼神阴翳地看着她。
而等易行不解地回头的时候那位‘帝王’又恢复了春风满面的样子。
训练师很是不解,为什么您可以允许他和我上床,却接受不了这种的常规的交流啊?
但她没问出口。
也不敢问。
只是讷讷点头。
于是第二天,易行就没见到那位训练师了。
缘跟他说那位训练师已经拿钱走人了。
易行倒是没什么反应,他也不会认为训练师是被灭口了还是怎么的。
毕竟他一直都没发现缘对那位训练师的恶劣态度。
不过缘也没有说谎,确实是给钱然后让她走了。
易行的生活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他以为会一直这样,他感觉从他被拐过来已经过了很久了。
可能有几年了。
而之后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他也没什么所谓。
直到某一天,他醒来没有看见缘。
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在女仆的服侍下洗漱之后就打着哈欠往书房走。
他还是敲了敲门。
虽然两人的关系越发亲密,但书房这种地方易行还是觉得不能那么随意。
毕竟偶尔的话书房里会有客人。
易行现在就是个吃软饭的,就算富婆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吃软饭的,他也得有这方面的自觉。
如果不是缘不让他做饭,大概每餐他都得亲自下厨。
不然总觉得亏心。
书房里没有客人,门内的女仆为他打开书房的门。
易行刚进门就看前缘脸色阴沉。
“不是说了以后不要敲门吗?”缘的脸色很不好,连带着态度都很不好。
似乎易行的行为让她有了什么不好的联想。
女仆这时很知趣地退下,将门轻轻带上。
“我这不是怕你有客人吗?”易行有点无奈。
“你最好是怕我有客人,而不是到现在还在疏远我。”缘阴沉沉道。
“到底怎么了?”
“……”缘深吸了口气,“我们要准备走了。”
“走了?走去哪?”
“不清楚。”
“为什么要走?”
“因为其他几个找过来了。”
“谁?”
似乎是易行这一句浑然不知的疑问,缘脸色稍霁。
“你的后宫们。”
番外 五十四
“真是……让人好找啊……”
东方初九笑得咬牙切齿,一袭红色奢华罗裙立于庄园门前。
直升机的螺旋桨的声音头顶响起。
她冷笑着抬头。
顾泠不像她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