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种感觉,易行恍惚了一下,扭头看去,两个陌生又莫名有些熟悉的女生站在阳光下。/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有些晃眼。
易行没有出声,他一贯不是那种在群体里拿主意的,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远处在阴凉处一边乘凉一边和新同学聊天的东方初九瞥了一眼,笑了笑没有在意又继续聊天。
这么热的天,东方初九可没那个晒太阳的想法。
也没有唱一首‘别离我那么远’的想法。
她要是这个时候也参和进去,那就真的是整个晋西北,乱成一锅粥了。
唯有她不进场才能有一个较为超然的‘裁判’身份。
“同学,你说呢?”带些妩媚的女生又问道。
易行居然第一次觉得妩媚这个词和青春完全不矛盾。
到底是为什么?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挥动着球拍向上击打羽毛球。
还没等易行想明白,场面上的沉默就让他有些疑惑地再度把视线投了过去。,j+c\h.h-h′h?..c¨o,m*
手上动作依然没停。
倒不是特意装,只是他不认为会是什么需要他停下的事情。
他只是好奇看一眼出什么事了。
这一看就发现了沉默的源头:他自己。
那个妩媚又青春的隔壁班的陌生女同学,连带着另外一个看上去标准的高冷傻白甜的视线也放在他这里。
他歪了歪头,用球拍缓住球使其平稳的停在球拍上。
“咋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同学问道。
从前关系很好的死党,此时像是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死党对于这种时候还能先问他是什么情况的易行非常满意,但对于这种情况又非常嫉妒。
于是嗫嚅了一下嘴唇,最终还是说出两个字:“现充。”
看着昔日死党用一种看待阶级敌人一样的眼神看待自己,易行也不禁心中一寒,做出一个战术后仰。
他茫然地四下张望,但所有以前和他一起踢球、打羽毛球、打篮球,亲密无间的朋友死党,此时都同仇敌忾地看着他。*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举目无亲。
痛!太痛了!
举目破败!
于是他想了个办法挽回:“呃,不如,呃,我只是提个建议哈,呃,也可以不听……要不,你把你们班会打的女生也叫过来……?”
就这一句话,让原本处在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易行一转攻势了。
那女生偏着头考虑了一下,纤指点在脸颊侧,看上去有点为难的样子。
大概是看着这么好看的女生露出这样的表情,一些立场不坚定的牲口又动摇了起来。
但还没等小丑上演马戏,她就有些无奈又有些期盼地开口道,“那,你要教一下我怎么打喔,你好像很厉害欸。”
易行难免飘飘然。
但还是觉得有点麻烦,可是再一看周围从前在球场上亲密无间的‘战友’们殷切的眼神,他只能点点头。
看他们那样子恨不得代替自己答应。
要不是过了一个学期,大火已经知道易某人的羽毛球确实是班上最好的,没准就真有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双面龟龟出来了。
顾泠是很好的,但太冷了;东方初九也是很好的,似乎很温柔,但实际上骨子里带着一股子高傲和普通人家根本养不出来的贵气;洛水烟也是很好的,但那是老师。
唯独眼前这个同样是最近才转学过来的同学要更加……好追一些。
虽然看起来这些个转学生都被易行这牲口包圆了,但难免还是会有一些想法。
“你好,同学,我叫璃云落。”璃云落落落大方地伸手。
易行看着伸出来的纤细白净的手,犹豫了一瞬,还是握了上去,“你好,璃云落同学,我叫易行。”
倒是没想到易行手握上去的瞬间,一根纤细调皮的小指在易行掌心挠了一下,顺着掌心一路滑出。
顺着中指和无名指。
易行从来没有想过仅仅是一个握手就能弄得他起了反应。
这是易行完全陌生的知识领域,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手掌居然这么敏感。
但璃云落脸上偏生还带着有些羞涩的清纯表情。
“带我一个。”三九寒冬一般的声音在易行耳边幽幽响起。
也多亏了这一声相当于当头棒喝的声音,易行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异样。
“易行,这位是……谁啊?”
相当明显的茶香,以及极为明显的动作,她一个矮身就躲到易行身后。
易行甚至还有些熟练地遮掩了一下她。
易行居然在察觉出这是个绿茶的情况下还下意识护着她,易行自己都很是不解。
甚至动作还非常熟练。
“呃,这位同学叫顾泠,比你早一天转学,我的同桌,嗯,然后还有另外一位转学生,我的后桌,东方初九。”最后一声稍微有点大声,也有喊一声东方初九的意思。
东方初九遥遥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听到了,也给璃云落打个招呼的意思。
他总感觉只介绍顾泠不介绍东方初九有点不太公平的意思。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就是了。
躲在身后的璃云落悄摸地窃笑一声,这就一下子触发端水大师的称号了啊?
但一看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