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头疼。/l!k′y^u/e·d`u¨.^c~o?m+
易行叹了口气。
但头疼却愈演愈烈,并不是他以为的思绪纷乱,而是生理上的疼痛。
头疼逐渐开始影响他的思绪。
捂着头,疼痛开始让他感受到眩晕。
似乎有些被遗忘的东西在脑海中留下了蛛丝马迹,但也就只有它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它们本身早就消失无踪。
易行不断深呼吸试图缓解疼痛,但这无济于事,尽管他早就习惯了疼痛,但依然被慢慢加剧的痛楚折磨得神志不清,他的身形慢慢佝偻,双膝跪地,双手勉强撑在地面才让他没有颓然躺倒。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忘记的东西或许非常重要,或许和眼下的情况息息相关,而且……极大可能是洛水烟动了手脚。
md,好疼……
易行手臂慢慢失去了力量,他上一世被泥头车创飞都没这么疼。
“我女婿是不是要死了?”顾家家主,同时也是百衍宗宗主的魔道劫仙忽然开口道。
一时间场面上所有人都停了手。.l+a^n¨l_a?n-w-x¢..c~o?m¨
陈轻语不顾洛水烟的剑路,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冲向易行,若不是洛水烟及时收剑她或许就被枭首了。
但即使收剑,也只是不伤及性命,她不可能让陈轻语这么轻松地就过去。
然而另外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拖住洛水烟。
易行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画面就是陈轻语冲向他。
头疼欲裂,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陷入了昏迷。
“阿行!阿行?!!”陈轻语抱起易行,慌张地叫着易行的名字,不住地摇晃他的身体。
易行没有半分苏醒的迹象。
“怎么办,怎么办……”陈轻语六神无主地喃喃着,她抱起易行,看着易行苍白的嘴唇,急得眼泪在眼角打转。
易行在此时醒转,方才的疼痛仅仅是阵痛,只是神魂出现了短暂的纠缠引起的剧痛,虽然换做别人可能得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但毕竟不是什么大问题。
“轻语……哭什么……?”易行一睁眼就看到陈轻语满脸无助,清泪两行似涓涓细流不绝。,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阿行!”陈轻语一把搂紧他。
“怎么了?”易行的声音依然有些飘浮,但并不算虚弱。
陈轻语却只是呜咽着。
易行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转了转头,他现在还是有点不太清醒。
再睁开眼,眼中已经恢复了大半清明。
“唉,别哭啦,没什么大问题……”易行抱着陈轻语轻轻安抚着她的情绪,“你们怎么找来了?嗯,还有二十年……是什么意思?”
陈轻语摇头又点头,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不清楚话。
易行叹了口气,“嗯,你先缓缓,不着急。”
现在反倒是易行抱起了陈轻语,朝众人走去。
轻轻将陈轻语放下。
见易行入场,所有人都停了手。
洛水烟犹豫了一阵,还是没有动作。
“请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皱着眉头向众人问道。
“各位前辈……”易行有些怯场,毕竟目前来的这些人,稍微宽泛一点来说都算是她们的娘家人。
虽说这事错不在他,但心虚就是心虚。
“易行你不知道么?”先开口的是东方清汉,在四位掌门中,和易行关系最好的自然是楚河和他,但楚河这个时候不太方便开口。
“泰山大人,小婿该知道什么?”易行带着些许小心地反问道。
东方清汉皱眉,“你被掳走二十余载,难不成不是什么大事?”
“二十余载?”易行也皱眉疑惑道,“小婿确实不知,不是才几个月而已么……”
“若是只是月余何苦这么大阵仗来寻?”东方清汉想了一会便明了了原委,“想必是使了手段。”
“啊……”
一声呻吟。
洛水烟歪着头,笑容越来越盛。
“被发现了啊。”
洛水烟不打算让事态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了。
手中剑划过一朵危险又致命的剑花。
“那又怎么样呢?”
她笑着问道。
“你先走,初九你也是。”东方清汉反应很快,将易行甩给东方初九。
“不,今天,谁也走不了,”洛水烟娇笑着,“都留下来吧!”
笑容逐渐疯狂。
她不紧不慢地向东方初九靠近。
“莫要再继续了,水烟!到此为止对大家都好!”楚河喝到。
“好了,师父。”洛水烟的狂笑转为微笑,整个人的状态一瞬间从狂气转为娴静。
“我知道你怕我死在这里,但是呢……”
朱唇一掀,裂开歇斯底里的笑容。
“可不能让阿行就这么走了啊!!!”
言语间,她的动作依然没有半分迟滞。
仍然在向东方初九靠近。
东方清汉眼神一寒,“退开!”
他这话是跟楚河说的,也是他最后一句提醒。
言语铿锵落地。
密密麻麻的符文也如水银泻地,消失周围空间中。
洛水烟周围的空间又出现了四面看不见的壁垒。
这是空间一道的手段。
辅以阵法一道的极致,此时洛水烟在封闭的空间中能发挥出的实力不足五成。
重重叠叠的阵法不断成型,发出了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