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或许是今天身体不适吧。/l!k′y^u/e·d`u¨.^c~o?m+
即使起了疑心,易行还是没有多想,或者说,他不愿意多想,不愿意想象沈莫语可能有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瞒着他。
所以只是一笑置之。
沈莫语仰着头的时候分明还是乖巧温顺的笑意,在低下头站起身的瞬间变为恐惧和后悔。
师尊开始怀疑她了。
和易行相处了十几二十年,她看得出来。
她开始质问自己:是不是应该停手。
易行一如既往地下班走人,沈莫语在身后把门带上。
“莫语何必一直陪着我呢,年轻人总该有点自己的生活才是——莫非是用度不够?再加点?”临别前易行忽然开口。
用毒?什么毒?
师尊看出来了?!
“莫语?”
“啊!啊,嗯,不用的,能为师尊分忧莫语就很开心了,再说又不耽误修行,我辈修士本就是修身修心,这样配合师尊对徒儿来说也颇有裨益。”
莫语今天好像有点神思不属啊……易行在心里嘀咕起来。.幻¨想\姬! *首.发-
莫非是……有道侣了?
或是有心上人了?
可也不对啊,这些日子她一早上就来我这,到了傍晚又离开……
连别的修士都见不着……
总不能是……真……对我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情感吧……?
应该,不至于?
易行还在沉思,沈莫语匆匆告辞,“那师尊,我就先回去了。”
“喔,好,路上小心。”
“嗯嗯,多谢师尊关心。”
等到易行再抬起头想要问点什么或者旁敲侧击地点一下沈莫语的时候,她早就走远了。
易行忧心忡忡地回到洞府。
不能吧……
“这就是你光明正大摸鱼的理由?”东方初九翘着腿躺在床上,手上在削某种不知名的水果。
将削好的果子抛给易行,自己像是羊吃草一样吧唧吧唧把削下来的果皮消灭掉。
“什么话!什么话!”易行接过果子咬了一口,挺甜的嘿,“再说,本来就不需要天天上工。*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我建议是你做好心理准备,玄门那边忙完之后,我这边也有的你忙的。”
“嗯?”易行咀嚼着果子,有些含糊地问道。
“我爹就我这一个女儿,但你想啊,我一睡睡好几个月,总不可能让我来接班吧?”
“你的意思不会是……”易行整个人后仰,下巴缩进脖子里,眉目都揪成一团。
地铁、老人、手机.jpg
“啊,就是那个不会是,另外……小莫语是吧,无所谓啊,她要是能接受进门作妾我无所谓。”东方初九换了个翘腿的姿势,浑不在意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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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改过,被杀过了。
二百一十三 愈烈
沈莫语的洞府一向很整洁,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在固定的位置。
作息规律,基本上就是易行的书房和自己的洞府两点一线。
偶尔会去看一看她的师弟师妹们最近如何。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莫语有了写日记的习惯,而这本日记就放在她自己的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
将视线投向桌子就能一眼看到的位置。
那是一本封面是西州角羊皮、纸页是金蚕丝和细绢缝制的日记。
只是摸上去就有一种柔顺的手感,沈莫语不像易行那样基本上所有的日用品都是最低限度的规格,她的个别所有物还是相当昂贵的。
桌上的灯光是温暖的鹅黄灯光,柔和又足够光亮。
沈莫语坐在桌前。
‘八月十一日,今天又对师尊下药了,师尊的嘴唇好软。’
‘八月十二日,今天又对师尊下药了,师尊的胸膛好温暖。’
‘八月十三日,沈莫语啊沈莫语,你怎么能这么亵渎师尊!今后必须收敛些才是!’
‘八月十四日,今天又对师尊下药了,师尊……师尊……好想把师尊吃掉啊。’
‘八月十五日,今天又对师尊下药了,什么时候师尊才能变成我的东西呢?’
……
笔迹停下,沈莫语带着奇怪的微笑注视着日记上的记录,就像是在观摩自己的某项成果一样。
最新的笔迹赫然是‘九月四日,师尊已经能够执行我的简单的一些命令了,眼神空空只会听话的师尊好可爱。’
日记合上,放回桌子上的小架子。
到底为什么会把这种东西放到这么明显的位置?
心花有的时候会难免费解地想着。
或许这就是天魔和人之间的根本差别。
天魔永远无法理解人,即使他们在长久共生之间已经彼此相近。
沈莫语将日记本放好之后便脱下鞋袜在床榻上盘膝打坐。
鹅黄色的灯光忽地熄灭。
明天又能见到师尊了,真好啊。
易行最近有点精神不振,总觉得似乎精力在哪里挥霍掉了,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消耗的。
分明最近自己的休息时间非常充足,睡眠时间保持在四个时辰到五个时辰,甚至午间的小憩也有一个时辰,偶尔会更多。
莫非……
易行心生疑窦。
午睡不能睡太久吗?
毕竟以前就听过午睡睡太久反而没什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