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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这样坐着,最多就是言语和思想的主导偶尔会被占据。
“你不怕么。”
“不怕什么?”
“你和他交流的内容,我都已经知道了。”
“没关系,没关系……”声音分明都是江染,但却诡异地能够区分出天魔和她之间的区别,“知道了又如何,就算你现在将我扼杀又如何?所有的种子都已种下,开花结果已然是必然。”
“开的什么花,结的什么果。”江染淡淡问着,言语听来像是在疑问,但情感却又不是,似乎是在嘲讽。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呵,天魔之流,就算亲自动手也多有失手,居然期盼这种手段能够建功了?”
“试图激怒我吗?可天魔是没有感情的。”
“如果你真的没有感情就不会这么说了,”江染淡淡道,“在这么久的周旋里,就算你现在占据了上风,可还是有了弱点。!q_i_x′i^a.o-s!h~u\o`..c,o¢m+”
“是啊,我有了弱点,但同样的,我也了解了你的弱点,很公平。”
江染不再说话,或许是觉得自己在做无用功。
天魔也不再说话,只是维持着现在的状态。
她们依然在角力。
修炼如逆水行舟,当然,偶尔也如顺水推舟。
比如易行的‘修炼就像打胶’的想法。
修士临近突破的时候都会心有所感,沈莫语自然也是如此,在此行之后便有了感应。
按说本来她离突破还差点距离的,不过这点距离被易行用资源填上了,说不上是强行推上去的,只是加快了这个进程。
沈莫语目前的生活就是早上起来之后去易行那边,然后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易行有事要她帮忙的时候会说一声,没说的话就在他的书房随便找点事情做就行。
今日也不例外。
沈莫语从床榻上下来,稍微舒缓了一下盘坐了一晚的双腿。.看,书,屋· ~无!错!内^容′
伸了伸懒腰朝易行的洞府走去。
或许该说易行和沈莫语算是比较特殊的师徒了,虽说两人都有各自的洞府,但就算洛水烟这里不差钱,也没有说特意帮他俩开一个新的洞府,当时美名其曰是节约开支,但究其原因还是洛水烟存了私心。
这也间接导致了后来沈莫语住进来的时候也是像易行那样在洛水烟洞府里挑一间住下。
只不过后来的弟子们就没有这个待遇了,主要也是易行没有过问这方面的事情,其他弟子们的安置基本上都交给了沈莫语去处理。
而出于某种心理,沈莫语没有将他们安排在洛水烟洞府里。
所以在洛水烟不在的时候,基本上整个洞府就只有易行和沈莫语,而两人的洞府也比邻而居。
某种意义上其实也算是同住一个屋檐下。
正是这种构造,沈莫语找易行的时候基本上只用花半炷香都不到的时间,稍微走两步就到了。
“师父。”沈莫语先是在门外喊了声易行,然后等待。
“莫语啊,直接进来吧。”易行的声音传来。
沈莫语直接推门而入。
易行的洞府对于沈莫语实际上是不设防的,毕竟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要找他,结果那个时候他却在睡觉,洞府还没办法打开,那就完蛋了。
“大概就是今天渡劫了。”沈莫语推门而入后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说完之后就顺手关上了门。
本来以前她关门的动作都很有说法的,但和易行相处的时间也已经有了十几二十年了,许多东西就随意了多。
加上易行的放任,沈莫语某些地方在易行面前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放肆。
“这么突然?”易行放下手中的报纸,有些急促地靠近沈莫语,上下打量着。
“嗯,我也是今早才有所感应。”
“不应该啊……”易行有点不确定,但突破这件事此时又迫在眉睫,易行也没时间去求证,“算了算了,你跟我来吧。”
易行匆匆出门,错过沈莫语。
沈莫语抓紧跟上,顺手又把门带上。
“突破呢,讲究一个……”易行一时语塞,他忽然想起来自己突破似乎都是开的后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给沈莫语,“嘶,我在这方面好像没有能够传授给你的经验啊……”
沈莫语正要回话,易行马上又说,“不过没事,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有经验的。”
“嗯。”沈莫语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于是一炷香之后。
“找我什么事——哟,这是……沈师侄吧?”陈北然匆匆而来,先是跟沈莫语打了个招呼,“你好啊。”
“师伯好”沈莫语很是乖巧地应声。
“没什么别的事情,这不是,赶着莫语要渡劫了吗,但我又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找你来咨询一下。”易行带着些许不好意思笑道。
陈北然挑眉,“你怎么会没有经验?你不是——等会?!”
“你小子不会要说你突破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吧?!!不是说你的劫云跟那个成仙劫差不多了吗?!”陈北然有点失态,嫉妒使人扭曲。
即使话语中加了不少‘不是’和‘不会’,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事实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