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想着。¢p,o?m_o\z/h-a′i·.?c~o^m.
“还行吧,总归是第二次了,又不是没有经验~呵——”东方初九甩了甩手不在意地说道,又打了个哈欠。
惺忪的睡眼让易行颇感有趣,他笑了笑,“别睡着了。”
“那倒不至于——呵——”
素手掩着檀口又一个哈欠。
“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都行吧,反正差不多了就开始呗,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顾忌的……”东方初九靠在床头,似乎是现在才慢慢清醒,“上一世倒是要慢一些……不过也无所谓。”
“有信心就好。”易行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又不是长辈,没来由喋喋不休总会让人生厌的,就算东方初九或许不会生厌,可一会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耐烦,或许会说他不解风情之类的话。
他从椅子上起身,坐到床上靠着东方初九,“怎么每次过来你都在睡觉?”
“这个啊……”东方初九稍微让了下身子,易行心领神会地脱下鞋袜爬上床钻进被子里,东方初九自然又慵懒地靠在易行肩上,“看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咯。-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先听假话。”易行失笑着,温柔地挽上身边人的丰腴的软乎乎的腰。
“先听啊……一如既往的贪心啊,”东方初九呵呵笑着,像是在揶揄易某人在感情上的乱七八糟的关系,“好吧——假话就是,因为睡觉很舒服啊,不想动又没什么必要每天跟头被拴住鼻环的驴一样连轴转,那就睡觉呗。”
“喔……真话呢?”
“嗯……”东方初九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臻首从易行肩头滑下来到他怀里,“想一睁眼就看见你……”
“这样啊。”易行笑得温柔又宠溺,顺着东方初九的发路抚摸着。
“不过——”突然他又促狭一笑,“我怎么感觉前一句也是真的呢?”
“……!”
“嗷嗷嗷嗷!!错了错了,错了哥!痛痛痛——松口啊姐姐!!”易行痛的嗷嗷叫,毕竟任哪个男人被一口咬住都会是这个反应。·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哼……”东方初九的声音在易行怀里显得闷闷的,但这一声娇哼之后也松口了。
虽然易行确实痛得不行,但抚在东方初九秀发上的手还是温温柔柔地抚着。
“……很痛吗?”东方初九像是后知后觉地觉得好像咬一口有点过了,犹豫着问道。
“……”易行叹气,“痛!太痛了!东方初九!你为何!为何要——”
“那我……亲亲它?”东方初九仰脸过来眨了眨眼问道。
“蛤?”易行不知道东方初九是什么意思,他也眨了眨眼,原本抚摸着东方初九的手因为她转了面所以悬在了空中。
东方初九似乎是觉得这很好玩或者是别的什么动机。
总之说完这句话之后头就钻到被子底下去了。
……
“欸,欸?欸欸??不是,别,不至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和顾泠不是做过吗)?”
“那是……那是……嘶……”
“呜呜呜呜(感觉如何)?”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呜呜(拜托),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和顾泠不是做了好久吗)?呜呜呜呜呜(还直播来着)。”
“我……”易行绷着牙,手掌按着被子下的东方初九
……
“不是,脏啊,回头你要怎么解释——嘶嘶嘶!”
“咕噜(吞咽声),”东方初九的脑袋钻了出来,舔了舔嘴角,把所有的痕迹都消除了个一干二净,“这样就没事了。”
易行简直哭笑不得。
“这……这又是何必……”易行有些手足无措,左右找着能清洁一下口腔的东西,“泰山大人要是发现了……”
“那还挺刺激的嘛不是吗?”东方初九调皮一笑。
“可别,这刺激我受不了……”易行实在是顶不住,他甚至又开始心虚了。
……
“不错,精神挺好的,”东方清汉随口夸了一句,“总归不至于是老是睡不醒的样子了。”
易行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着,“您说的是。”
东方初九挽着易行的手臂对着自己亲爹嬉笑着,“那是,这不是阿行来了嘛,还没精打采的不像样嘛。”
东方清汉总觉得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不过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也懒得管,“那自然是最好了。”
易行在百衍宗渡劫的时候阵仗都非常大,更别说天问阁的千金了。
易行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举宗之力’是什么意思。
几乎所有现在还在天问阁的阵师、器师、丹师都开始忙碌了起来,没有一个是闲着的,起码易行眼中没有一个是闲着的。
符文和某些晦涩的文字在地面上逐渐成型,东方清汉也参与在其中。
和易行当初渡劫的大阵不同,东方初九渡劫的阵法是由各种精妙的小型阵法构成的,按理说是这种方法性价比更高,但难度也更高,耗费也更高,不过天问阁自然是不在乎这点损耗的。
即使东方初九一个人渡劫的耗费就顶得上数百位金丹修士同时渡劫也没有人说什么有的没有的废话,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