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会——”
“师兄,”沈莫语突然开口道,“没必要。?c¨h`a_n~g′k′s¢.+c~o/m_”
沈莫语脸色平静,“对方的目标是师兄,大概是想要借我达到某种目的,我有感觉,有什么东西……”
说着,沈莫语伸出纤细到让人不禁担忧会不会被风一吹就断的纤指指着自己的心脏,“种下来了。”
易行深吸一口气,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
“所以为了确保安全,师兄还是……离师妹远一些比较好。”沈莫语摇摇头,说着,目光又飘向窗外,像是在追忆又像是在缅怀。
或者干脆就只是在发呆。
易行没有久留,倒不是因为沈莫语说的那样或许会有危险,易行只是去找解决办法去了——
“我知道。”楚河也是叹了口气。
“那……”易行没有说完,只是带着疑问和些许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质询。
“太迟了,有某种方法遮蔽了当时沈莫语和那个元婴的气机。~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他的身份能查到吗?”
“查得到,但没什么用。“楚河背着手,脸上也露出一丝愁容。
“什么意思?”
“他很有可能也已经被天魔夺舍了。”
——
ps:最近缕一缕大纲,总感觉写得有点乱。
一百七十一 我与我周旋久
易行去查了后续,也去调查了那个元婴的所有背景,但很遗憾,所有的调查都没有结果,甚至于调查的结果说他是轮回的卧底还不如说他是某天突然一时兴起对沈莫语出手了。
陈轻语此时还在玄门,易行也是从相当于是蜜月中赶来的,只不过陈轻语也并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
“轻语啊,抱歉。”易行回去之后先是和陈轻语道歉。
“没事,沈师妹怎么样了?”陈轻语只是轻轻摇摇头,脸上没有半点被打断蜜月的不悦。
“情况不是很好。”易行叹了口气道。¨x*s\c_m?s_w·.?c^o·m+
陈轻语默默地点点头,思考了一会道,“阿行你……要不还是先去把这件事解决了?”
这也是易行所想的,但总归是现在去处理事情好像有点对不起陈轻语。
“好。”易行脸上有些为难地答应下来。
很多时候他的做法和想法都是出于自己的一些个人情感,就好像现在他分明知道陈轻语不会太过在意他现在的忙碌,但还是心怀愧疚。
“没关系,你看,就当之前已经过过了。”陈轻语微微笑着,她自然是看出来易行心中的愧疚,于是居然她还开口安慰起来了。
“……”易行抿着嘴点头,轻轻拥了下陈轻语,“那我,先把这件事解决了?”
陈轻语也伸手拥住易行然后很快松开,“去吧。”
“师兄又来了?”易行这次来沈莫语倒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出神,她在易行进门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他。
“嗯,”易行拉了一张凳子在沈莫语床边坐下,“师妹可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哪怕只是猜测?”
沈莫语闻言微微低头,思考间伸手捋了下发丝,“要说的话倒真的有,不过师兄……这重要吗?”
“什么?”
“这重要吗?师兄大概已经有了猜测,对于幕后主使和他的目的。”沈莫语淡淡道,少有的与易行对视。
“……”易行没有躲避沈莫语的视线,与她对视一阵之后开口道,“或许确实不重要,但也许会有我漏掉的细节。”
“也就是说师兄也没有把握?”沈莫语平静地问道,瘦削清冷的脸和单薄的身子此时却比以往健康的任何时候都要强硬。
“嗯。”易行坦然。
“师兄倒也坦然——当日那位元婴对我出手的瞬间似乎突然变了一个人,行为上、言语上全都变了一个人,就像是男人变成了女人。”沈莫语眼睑低垂,薄唇开合,语言中不带任何期待,只是就事论事地陈述。
“什么叫‘男人变成了女人’?”
“就是字面意思,突然行为举止都变得女性化,尽管他似乎有意隐藏,但女性的口吻和习惯和男性的出入还是很大的。”
“我知道了,这条消息很有用。”
“……师兄,离我远点,”沈莫语合上双眼,如秋后落叶一样轻飘飘地落到身后的枕头上,“我脑海中已经生出将你杀死的念头了。”
“原因呢?”
“各种各样,比如你现在还在烦我,比如你比我要优秀,比如你万众瞩目,总之,理由总会有的,当然,最直接的还是我的前途或许因为师兄彻底断绝。”沈莫语言语虽然淡淡,但放在床上的紧紧握住的单薄苍白的拳头却暴露了沈莫语此时心中并不像她脸上表现的这么平静。
易行呼吸一滞,深呼吸之后点点头,离开了病房。
沈莫语现在自然是杀不了他,但沈莫语想要杀他有很多机会,易行对身边朋友基本上都不怎么设防。
比如如果沈莫语同意了,易行之后肯定会把沈莫语带在身边,甚至是寸步不离的程度,那么如果一切都如易行所想的那样,真的就是天魔所为,甚至那颗种子也是某种转化的手段的话,沈莫语随时可以联系到其他天魔,对易行埋伏、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