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架不住山来就他。?x¨x*i.a,n?g*s+h¢u`..c+o?m\
“陈师兄,在这边怎么样?”易行很快便找到了陈北然。
在玄门这种地方,易行想找个人轻轻松松,而陈北然其实也没有到处乱跑,只不过两个人都尽量避免见面,所以才发生了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结果。
陈轻语同样也在,不过她很是识趣地暂时离开了。
明天她是伴娘来着,虽然这是她亲自要求的。
所以现在先走也不算早。
“托你的福,还行。” 陈北然对易行当然没有什么排斥的情绪,只是觉得见面尴尬罢了,眼下也是很正常地笑了笑。
“别站着了,坐,毕竟玄门是你的地盘嘛。”好像两人真正说了话之后,那些担心的尴尬就消失了,陈北然像之前一样保持着一个很轻松的态度说道。
易行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自从上次从蜀山离去,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吧。”
易行喟叹一句。*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是啊,唉,眼下都不知道该叫师弟还是该改口叫姐夫了。”陈北然摇摇头笑着,给易行倒茶。
“都行,没什么所谓的,不然你叫你的我叫我的也行。”易行随意地摆手道,对于陈北然给他倒茶,他下意识地手指并起在桌面上敲了敲表示感谢。
“也是,没什么所谓,唉师弟也真是……”陈北然又是一声叹息,“没想到我认识的同代人里年齿最小的居然最先成亲。”
“世事难料嘛,我也没想到……”易行举起茶杯示意了一下,抿了口茶。
倒也没怀疑陈北然会给他下毒。
陈北然也没想着易行可能会怀疑他下毒,毕竟他还是原来的观念,易行是玄门的天骄之一,并不知道他就是‘救世主’。
“要说我这也是第一次当伴郎啊,”陈北然突然有点兴奋又有点担忧地说道,“会不会给师弟丢面子?”
“这有啥的,我不也是第一次当新郎,”易行不甚在意,“或许回头还能有师兄一起丢人,不至于太尴尬。-k/u`n.l,u^n.o*i*l,s\.¨c·o+m·”
“嘶……那回头要是师弟先丢人了,那师兄是不是也该丢个人缓解一下尴尬呢……?”陈北然若有所思地说道。
然后两人对视,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唉呀,想想当初见面,是师弟特意找了我吧,”陈北然笑着调侃道,“白路……一行白鹭上青天,下一次的化名是不是就是尚晴天了?”
“嗯,可以考虑,”易行故作严肃地点头道,“当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人生地不熟的。”
“没事,这也无所谓,倒是我猜测的师弟是玄门天骄确实是对的,还是最顶尖的那位,这倒是让我意外啊。”
“嗐,顶不顶尖的,一个虚的名头而已,师兄也知道我的,都没怎么和人斗过法。”
“但在斗法经验不足的情况下还能逼得陈轻语耍赖,你是我唯一见过的筑基弟子。”
“啧,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轻语当时那一招给我整不会了,回去想了好久都不知道要怎么破招,结果后来才知道那已经是元婴手段了。”
“陈轻语就这个脾气,要不然这些年我也不会这么累了,师弟……姐夫多担待。”
“哎哟哟哟,可别叫姐夫,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易行和陈北然聊了一个多时辰,一直到天色已经完全暗淡才离开。
也不怪易行,他其实挺少有机会和同龄人聊天来着,一不小心就聊多了。
易行没有拿架子,或者说他一向没有架子,所以陈北然也没有特意地去捧易行,两人还是像当年在蜀山见面的时候那样自然,毕竟都是年轻人,彼此之间也没有那么深的城府。
毕竟抛开许多不谈,陈北然本身也是世家子,东州天南陈家也是当世大族,就算易行目前头上顶了一堆名头,陈轻语也不至于配不上,陈北然也不至于下意识自惭形秽。
而当初南州对他押宝的张北倒是一步登天了,作为南州人可能本来一辈子都不可能来参加这种盛会,但因为和易行有一段不大不小的关系,所以也能来一趟了。
除此之外就是小剑门的掌门了,虽说小剑门在南州也是不大不小的二流宗门,但比起中州的这些个庞然大物还是比不了,但毕竟当初是顶着魔宗的压力强行两边都不得罪的,所以和易行姑且还是有点香火情在。
小剑门掌门虽然比起一起来的张北要好一些,但也没好到那里去,就算没有人会在这种场合为难他,他自己也会不经意间露些丑态。
而小剑门门下弟子就更不必说了。
从到了这边之后被安排在客房开始就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这边看看那边摸摸,毕竟玄门作为当世上三宗之首,虽然掌门人论财力是比不过天问阁,但总体量还是要稍大一些,而所有的玄门正宗都很重面子,所以这些个客房都非常奢华。
为所有的受邀宾客都准备了充足的房间和娱乐设施,而且并不是那种有间酒店的联排房间,而是独栋。
甚至于说所有的小别墅都有聚灵阵和静心阵,自然是比不上顶尖宗